第9章 选择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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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p>

船员惨叫一声，伸手就要拔出嘴里的疯鱼，但第二条鱼咬住了他的手，第三条挖掉了他的眼睛。</p>

秃头武士震惊看着眼前的一幕。</p>

他认得跃出水面的鱼类，根本不具备攻击性才对，更让他震惊的是鱼群的眼睛——</p>

红宝石般的猩红。</p>

这是吸食D品后的表现！</p>

林青扔到海里的D品，被鱼群当做饵料吃了下去，使得它们在药物的刺激下，发了疯！</p>

秃头武士才注意到，海平面静的可怕，没有一个船员。</p>

他向下看去，一片猩红。</p>

“你们不要过来啊！”</p>

秃头武士绝望的呐喊响彻天空。</p>

……</p>

林青收回视线。</p>

佐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林青弹了他一个脑瓜崩，笑着说：</p>

“有屁快放。”</p>

佐助挠了挠头，低头说：“我就是觉得，我们会不会太高调了？”</p>

他是在说击败渔船的事。</p>

打的时候很爽。</p>

事后再想，就觉得处处是破绽。</p>

等船靠岸，木叶只要稍稍打探，就能知道他们来到了水之国。</p>

“是高调啊，但这就是人生的选择。”</p>

林青说：“你掷出苦无的时候，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吗？”</p>

“那是情绪上来……”</p>

林青摇头说：“所谓「情绪」，就是你成长至今，一颗名为「价值体系」这棵树，结出来的果。</p>

一个冷血的忍者，是无法拥有这份「情绪」的。你能想象团藏为了救小桃，愤而出手的画面吗？”</p>

“可是这样……对吗？”佐助问。</p>

林青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p>

“这事哪有什么对错之分，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只要满足两个条件就是对的——”</p>

他竖起两根手指。</p>

“第一，这个抉择经过思考，符合本心。”</p>

“第二，你愿意为之付出代价，并承受。”</p>

佐助再次回忆。</p>

他是否愿意冒着被团藏追踪的风险，拯救小桃？</p>

答案是愿意。</p>

刚经历过灭族惨案的佐助，不想再看到任何熟悉的人受到伤害了。</p>

他渐渐明白了林青的意思。</p>

“青哥，你真的很了不起，不只是外在的力量，还有……”</p>

佐助右手放在心脏位置。</p>

“这里的力量。”</p>

林青笑了笑，算是接受他的恭维。</p>

厉害吗？</p>

他在现实世界，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p>

上学期间还好，工作后，他就与职场格格不入。</p>

林青看不过去的事情太多了。</p>

直到有一次，他制止上司对女同事的性骚扰，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结果到头来，被骚扰的女同事却说是一场误会。</p>

林青成为了那个不会「读空气」的人。</p>

事后领导给他穿小鞋，让同事们孤立他，以为这样就会让林青后悔。</p>

但林青并不后悔。</p>

他之所以制止性骚扰，不是针对上司，更不是为了拯救倒打一耙的女同事。</p>

林青只是觉得，不该如此。</p>

就像今天。</p>

当然，去做正确的事情，需要资本。</p>

上一世，林青的资本就是团队核心的技术能力。</p>

这一世，就是JoJo系统。</p>

至于，选择「正确」的意义……</p>

林青依靠在栏杆上，徐徐海风吹来，他眯起眼，听到小桃的笑声，以及佐助傲娇的冷哼。</p>

小桃走上前，给了佐助一个大大的拥抱。</p>

佐助呆立当场。</p>

林青嘴角勾起笑容。</p>

或许，这就是意义。</p>

“呜——呜——”</p>

轮船发出鸣笛。</p>

黄昏时分，水之国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