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伊莉雅的质问，鸟儿为什么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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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p>

伊莉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脆弱娇小的身躯后仰。</p>

“哈哈哈，Berserker！你敢在这里就发誓，为了保护伊莉雅，你连圣杯都可以不要吗？”</p>

“我发誓！现在就对着圣杯许愿，我会保护你。我不是骑士！甚至不是英雄，我只是无名之辈，那么，你愿意让我一直守护你，直到圣杯战争结束吗，伊莉雅？”</p>

士郎走到她面前，伸出自己的手。</p>

伊莉雅毫不犹豫地拍掉。</p>

“谎言！”她声音尖锐，“伊莉雅绝对绝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更何况像你这种，像你这样……纵使面无表情，还要说一堆漂亮话的servant！”</p>

“你这家伙，和伊莉雅曾经见过的servant，有什么区别！？”</p>

她愤怒地离开，结束这场从开始到现在，都意义不明的对话。</p>

士郎看着她离开，抚摸自己的心脏。</p>

每当情绪激动的时候，它总会在第一时间平复心跳，让自己变得冷静。</p>

如果没有绝对理智，他想，自己一定会追上去。</p>

然而，他现在的判断却是，追上去也无济于事，误会不可能解除，所以就无动于衷吗？</p>

要是系统，又会怎么做？</p>

系统秒回。</p>

建议直接说出真名。</p>

士郎：“？”</p>

‘你认真的？’</p>

他怕说出名字以后，下一秒就被伊莉雅用令咒干掉。</p>

要知道，从者是可以换的。</p>

系统不言。</p>

士郎开始思考起这个可能性。说到底，他隐瞒真名的出发点是什么？</p>

不想让对方知道他叫卫宫士郎？</p>

怕告诉伊莉雅真名，会出现不可控制的事情。</p>

好像是这么回事。然而仔细想想，貌似还有更深层的原因。</p>

是什么？</p>

“Berserker，被大小姐讨厌了？”</p>

思考终止，士郎回答：“是啊，被讨厌的不得了，有些担心明天的试炼。”</p>

塞拉走过来，和他并肩，一起看雪。</p>

这片从她意识诞生以来，就没有变过的冬季。</p>

“大小姐……也没有去过外面啊～”</p>

她似乎想到了和大小姐背负同样命运的人造人。</p>

也许不出去更好。</p>

因为离开，就代表了死亡。</p>

和还在襁褓的幼儿一样。</p>

离了母亲，就无法活下去。只是名为爱因兹贝伦的母亲，太冷。</p>

“你，有过期待吗，塞拉？”</p>

沉默了一会，士郎问。</p>

“当然，”塞拉把手放在胸前，眼前有能足以越过风雪的光彩，“身为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我们唯一的夙愿就是让大小姐完成第三法。所以Berserker，还请你不要对大小姐心生怨恨。”</p>

“你想对我怎么做都行，只要愿意保护大小姐，帮她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就好。”</p>

“只是……这样吗？”</p>

“只是这样！”</p>

何等肯定的回答，肯定到士郎觉得，她一定是出于自己的意志才说出这样的话。</p>

理智上，答案已经得出。</p>

然而，被淹没的感性上，那刹那间就被扼杀的抗拒，又是怎么回事？</p>

士郎抬头。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天空，没有圆月，一成不变的阴云乌压压地覆盖在上面。</p>

就像那九百多年也没有得到结果的铁树，荆棘一样的叶片，就是全部。</p>

好像一切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p>

所谓命运，只是如此吗？</p>

那么，鸟儿为什么会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