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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苍老的嘶吼撕破夜幕,净空老和尚半个身子探出二楼雕花窗棂,仿佛随时要栽落。花白胡须被夜风绞成乱麻,宛如炸毛的老山羊在月光下张牙舞爪。他攥着佛珠的手暴起青蛇般的血管,指节捏得发白,檀木珠相互撞击发出细碎的脆响。
\"龙炎老儿!\"他突然变调的咆哮震得窗纸簌簌发抖,佛珠猛地甩出一道金芒,\"记得替我劝劝他!禅宗藏经阁里可藏着......\"话音未落,狂风骤然卷着落叶扑进窗内,将余下的话语撕成碎片。几片残破的经幡缠上他的手臂,在剧烈挣扎间,一枚暗红佛珠\"啪嗒\"坠地,滚入黑暗中消失不见,只留空荡荡的庭院回荡着渐弱的嘶吼。
雪丐龙炎歪歪斜斜地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路人肩头,漏酒的葫芦在他指间晃出半弧暗红的酒痕,酒水顺着葫芦坑洼不平的裂口汩汩渗出,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的印记。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醺醺然的醉态里还带着几分癫狂。老乞丐眯起浑浊的眼睛,眼角堆叠的皱纹里藏着诡谲的笑意,缺牙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几颗泛着黄渍的残牙,说话时酒气喷薄而出,沾着酒渍的胡须随着含混不清的话音不住颤动。
\"不急不急,\"他舌头像是打了结,每个字都在齿间翻滚打转,尾音更是拖得老长,\"这事儿得找个暖和地儿,慢慢说......\"说到兴起处,龙炎突然仰头发出一阵含糊的怪笑,笑声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不成曲调,震得肩头的路人耳膜发疼。他晃着脑袋,发丝凌乱地扫过路人的脖颈,整个人东倒西歪,仿佛下一秒就要瘫软在地,却又凭借着一股邪劲稳稳挂在对方身上。
说话间,龙炎还不忘举起葫芦猛灌一口,酒水顺着他缺牙的豁口四溢而出,沾湿了前襟,又顺着衣摆滴滴答答往下淌。他吞咽时发出夸张的咕嘟声,喉结剧烈滚动,灌完酒后抹了把嘴,打了个震天价响的酒嗝,熏得路人下意识偏过头去。那醉醺醺的模样,脚步虚浮,话语颠三倒四,却又在眼底藏着一丝清醒的狡黠,让人捉摸不透。
路人浑身肌肉紧绷如拉满的弓弦,腰间的镇魂铃突然剧烈震颤,铃身表面浮现金色符文,如同被点燃的星火般明灭不定。原本古朴的铜铃此刻烫得惊人,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灼人的温度,铃舌撞击内壁发出细碎却急促的嗡鸣,仿佛在预警着某种迫近的危险。这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响,与他剧烈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他耳膜生疼。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镇魂铃中封印的灵力正在疯狂涌动,铃身表面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隐隐有凄厉的哭嚎声从铃中传出。这是镇魂铃从未有过的反应,每一次震颤都像是要冲破封印,让他不由得攥紧了袖中的桃木剑。强压下心头翻涌的不安,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前辈,到底是什么事?\"话音未落,镇魂铃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长鸣,惊得四周的飞鸟四散而逃。
雪丐歪斜的嘴角骤然僵住,方才醉态可掬的面容瞬间凝如寒铁。皱纹里的阴影随着月光游移,像是爬满了蠕动的毒蛇,那双浑浊的老眼竟迸发出鹰隼般的锐芒,浑浊的瞳孔缩成针尖,死死锁定路人的一举一动。佝偻如虾米的脊背突然绷直,破布衫下嶙峋的脊梁骨节节作响,宛如出鞘的寒剑刺破夜幕。
他枯枝般的手指死死箍住漏酒的葫芦,木质酒塞在挤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指节泛着青白的死色,仿佛要将葫芦攥成齑粉。喉结剧烈滚动两下,混着酒气的沙哑嗓音裹着冰碴子迸出:\"帮我查查你们单位最近有没有办理强制行乞的案件。\"话音未落,葫芦口突然渗出暗红酒液,顺着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蜿蜒而下,\"我要那些人的姓名、年龄,行乞地点、手段——\"苍老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血腥味的吐息喷在路人耳畔,\"最好连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一个都别落下。\"
\"等等!\"路人猛然抬手,袖中桃木剑嗡鸣骤起,剑身上符咒泛起刺目的红光,似在呼应他陡然紧绷的神经。少年清秀的眉峰狠狠拧成尖锐的川字,眼底翻涌着薄怒,苍白的脸颊因激动泛起病态的潮红:\"雪丐前辈,这不是我不帮忙!\"他后退半步,带起一阵罡风,染血的衣角猎猎作响,月光将他紧抿的唇线勾勒得如同刀锋。
\"这些信息涉及个人隐私!\"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内衬上绣着的洪泽府徽记,\"按《信息安全法》第三十七条,属于绝对保密范畴!\"话音未落,腰间镇魂铃突然爆发出暴雨般的震颤,铃身烫得惊人,符咒纹路渗出丝丝黑气。路人瞥见老乞丐骤然阴沉的脸色,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声音不自觉弱了几分:\"即便我想通融......系统防火墙设有九重禁制,根本通不过......\"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衣领,他握紧桃木剑的手心里,已渗出细密的血珠。
雪丐的白眉瞬间倒竖,葫芦重重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酒液四溅,在月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他暴起的青筋从脖颈一路蔓延至太阳穴,整个人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当真不明白?那些孩子被犯罪团伙控制,脚踝上都戴着粗重的铁链,每走一步都磨得皮开肉绽!”苍老的吼声惊飞檐下宿鸟,引得四周一片骚乱。
老乞丐颤抖的手指指向远处灯火辉煌之处,浑浊的眼底泛起刺目的血丝,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破碎:“他们被剜了舌头,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腿骨被生生打断,被迫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日复一日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行乞。”说到此处,他的声音陡然哽咽,仿佛那些孩子的痛苦都切切实实地加诸在他身上。
“那些孩子被锁在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只有行乞的时候才会被放出来。稍有不从,就会遭到毒打和电击。他们的身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有的地方伤口感染,已经开始化脓溃烂 ,却得不到任何医治。”雪丐的眼眶泛红,嘴唇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团伙还会用药物控制他们,让他们神志不清,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对指令言听计从。他们被剥夺了童年,失去了希望,在无尽的黑暗里苦苦挣扎……”话音戛然而止,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点点暗红,那是被愤怒和悲痛灼烧的证明。
“\"还有,我亲眼看见!\"雪丐的指甲深深陷进路人皮肉,浑浊眼球布满蛛网般的血丝,\"那些人用三寸长的柳木钉,蘸着掺了尸油的朱砂,在孩子眉心刻下倒转的往生咒!\"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烫伤——正是同样的符咒形状,皮肉翻卷处还在渗出淡黄色的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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