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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应急灯在地下室忽明忽暗,灯管滋滋作响。老者瘫倒在锈迹斑斑的金属管道旁,右手如鹰爪般死死抠住半截泛着幽蓝的淬毒镖。他整张脸因剧痛扭曲成麻花,暴起的青筋在蜡黄皮肤下突突跳动,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嘴角不受控地溢出带泡沫的血涎。
那枚本应夺命的暗器深深楔入肩窝,随着他剧烈的喘息,毒镖尾端的倒钩不断搅动伤口。暗红血水顺着他油腻的工装裤腿蜿蜒而下,在锈蚀的水泥地面汇成细小溪流,又渗入墙根发霉的裂缝里。他喉咙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另一只手疯狂抓扯身旁的铁架,金属摩擦声尖锐刺耳,货架上的旧纸箱哗啦啦坠落,扬起呛人的灰尘。
应急灯突然滋啦炸响,迸出的火星像撒落的金粉。三名老者同时如触电般剧烈颤抖,左边老者三角眼猛地瞪大,浑浊的瞳孔里映着同伴淌血的惨状,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类似夜枭的呜咽,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抠住腰间革囊,指甲缝里还沾着干涸的血痂,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
中间缺耳老者脖颈处狰狞的疤痕突然充血发紫,他歪斜着嘴发出嗬嗬怪笑,腐臭的气息中夹杂着浓重的硫磺味,缺了门牙的黑洞里不断溢出涎水,枯瘦的脊背弓成虾米状,青筋暴起的双手在空气中虚抓,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撕碎。
为首的独眼老者戴着陈旧的独眼龙眼罩,绷带边缘渗出暗红血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伸出布满老年斑的舌头,缓慢而贪婪地舔过干裂的嘴唇,仅剩的右眼泛着狼一样的绿光,慢悠悠地摩挲着革囊扣环,每一下都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当他掀开革囊的瞬间,阴冷的笑声在地下室回荡,惊起墙角蛰伏的鼠群。
三人同时暴起,动作却僵硬得如同生锈的铁皮人。左边老者跃起时膝盖发出连续不断的咔咔脆响,仿佛随时会断裂,落地时脚踝不自然地扭曲成麻花状,却依旧强撑着摆出防御架势,嘴里还在喃喃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缺耳老者龇牙咧嘴,每一次腾挪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喉咙里的痰鸣,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像是被激怒的野兽。
独眼老者最为诡异,他的身形在移动时竟带着残影,仿佛同时存在于多个位置。当他抬手甩出三枚三棱透骨钉时,眼罩下渗出的血珠飞溅在空中,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弧度。每枚暗器旋转时都裹挟着令人作呕的腥风,钉身缠绕着暗紫色丝线,在空中划出妖异的轨迹,丝线末端还挂着几粒蠕动的黑色蛊虫,随着暗器的飞行发出细微的嗡鸣。三人的身法既无华夏轻功的飘逸灵动,又带着某种说不出的诡异,如同被邪术操控的傀儡,每一个动作都透着非人的扭曲与狰狞。
阴影里的路人背靠发霉的水泥柱,下颌微扬露出冷笑,喉结随着不屑的嗤声上下滚动。他垂在身侧的右手缓缓探入袖中,指尖捏着的银针与月光相撞,折射出细碎冷芒,在眼底映出跳动的寒星。
\"花架子罢了。\"他故意拖长尾音,声线混着地下室的回音飘向场中。看着独眼老者甩出透骨钉时佝偻的脊背和踉跄的步法,路人挑起眉梢,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三分嘲讽七分笃定。对方旋转暗器时手臂僵硬如枯枝,发力点竟落在后腰,这哪里是什么「旋刃诀」,分明是邯郸学步的滑稽模仿。
当缺耳老者龇牙发出怪叫时,路人突然轻笑出声,笑声在寂静的地下室炸开。他屈指轻叩藏在袖中的银针,金属相击的脆响如同催命符:\"倭国邪术讲究阴柔绵长,你们几个倒好,把经脉当麻绳乱扯。\"说着故意摇摇头,脸上写满戏谑,\"就这虚浮的气息——\"他突然踏前半步,银针划破空气发出锐响,\"怕不是练了半年邪功,倒废了三十年武底子?\"
翔程国际大厦负三层的穹顶垂下蛛网般的霉斑,应急灯在滋滋电流声中明灭。路人弓着腰,鼻尖几乎贴上玄铁巨门,喉结不安地滚动——门板足有两人合抱之厚,表面浮雕着扭曲的太阳图腾,每道火焰纹路都像是用鲜血浇筑,暗紫色沟壑间还凝结着油亮的黏液。
他攥着撬棍的虎口已经渗血,青筋在苍白的皮肤上突突跳动。当第八次将全身重量压向门轴时,金属碰撞声震得耳膜生疼,飞溅的火星照亮他涨红的脸。\"开啊!\"他暴喝着用肩膀猛撞门板,粗重的喘息在密闭空间里回荡。冰凉的铁腥味顺着鼻腔钻入肺腑,冻得他牙齿咯咯打战,后背却被冷汗浸透。
突然,指尖触到图腾边缘一处凸起的齿状结构。路人瞳孔骤缩,屏住呼吸凑近查看,睫毛扫过门板上经年累月的锈迹。就在他指尖刚要发力的瞬间,整扇巨门突然发出低沉嗡鸣,惊得他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消防栓。\"妈的!\"他抹了把嘴角的血沫,踹向门板的力道带着恼羞成怒,金属碰撞声惊起墙角蛰伏的鼠群,\"这门该不会是活的吧?\"
潮湿的霉味突然变得刺鼻,路人刚转过拐角,后颈寒毛猛地竖起。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紧接着是骨骼错位的\"咔嚓\"声——那声音像钝刀在刮擦冻肉,混着气泡翻涌的嗬嗬喘息。他的喉结狠狠滚动,攥着门把手的掌心瞬间沁出冷汗。
转头的刹那,应急灯突然爆开,迸溅的玻璃碎片划过脸颊。四个老者像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傀儡,在满地血污中扭曲抽搐。为首的独眼老头脖颈诡异地扭转180度,浑浊的独眼里翻着血丝,嘴角撕裂到耳根,涎水混着血沫滴滴答答砸在地面:\"小...小畜生!\"他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的嘶鸣,枯枝似的手指在水泥地上抓出五道血痕,指甲盖早已翻卷脱落。
最年轻的老者突然暴起,膝盖骨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他浑身痉挛着扑向路人,眼白几乎占据整个眼眶,青筋暴起的脖颈上浮现诡异紫纹。就在指甲即将勾住裤脚的瞬间,他猛地弓起脊背,喉咙里挤出半句破碎的日语,嘴角突然涌出黑紫色泡沫:\"密码...在...\"话音未落,整个人像被抽走灵魂般瘫软在地,瞳孔扩散前还死死盯着玄铁门上方的青铜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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