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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中,虞青莎是一个聪明且物质的姑娘,我只有一点担心,怕这姑娘给我们下套,想要借我们的手去收拾村支书和会计。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极小,但我们都不干净,小心才是硬道理。
四驴子不同意报警,我说如果没得到应有的惩罚,咱们再做点什么也不迟。
最终,虞青莎报了警,警察不一会就到了。
虞青莎被警察带走做检查,花木兰和庞飞燕陪着,她的床单、衣服都被装进了证物袋。
一直折腾到天亮,警察都没联系过村支书和会计,只告诉我们回去等消息。
我觉得不对劲,虞青莎和警察说她咬了两个人的手臂和胸膛,警察竟然也没把两个人叫过来调查,反而让我们先回去等消息。
我们不走,对方说再不走,算寻衅滋事罪,得拘留。
我真是开了天眼。
庞飞燕冷笑道:“狗子,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过来问:“你们和虞青莎什么关系?”
“朋友。”
“出来一个人,咱们单独聊一聊。”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四驴子上头了,剩下两个女人,也不合适谈侵犯的话题,只能我出去。
对方没穿制服,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他先给我发了一支烟。
“师傅,你干啥的啊?是警察吗?”
“你别管我干啥的,小姑娘年轻,传出去也不好。”
我一听,这他妈是要给我洗脑了,于是我认真问:“师傅,你妈多大年纪了?”
“干啥?”
“我要操你妈,你妈岁数大了,传出去,也不好。”
对方瞪了我一眼,满脸怒气,随后缓和道:“你先冷静点,咱们都想把事情解决,对吧。”
“解决啊,先抓人啊。”
“你先别激动,我听说虞青莎奶奶死了,是孤儿,又在上高中,村长和村支书过去,问问小姑娘需不需要帮助,可能开了玩笑,小姑娘脸小...”
对方喋喋不休,我直接道:“别扯了,怎么解决?”
“他们一人出三万块,三万块,不少了,虞青莎也不是处女。”
“嗯,你妈是处女,不对,你爹是处男,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吧,你二大爷骑你妈干活呢。”
对方彻底失去了笑脸,招呼一旁的警察:“这小子骂人,寻衅滋事。”
我急忙道:“我骂你啥了?”
“你说我二大爷骑我妈干活。”
“啊,换灯泡啊,那么高,不骑身上,能换吗?”
警察根本不听我怎么说,上来就要按我。
那人继续道:“还说我爹是处男。”
“哎呀,你爹是不是处男,你也别问了,你这不是有检验科嘛,你做个dNA不就完事了。”
要不是把我按住了,我还能再喷几句骚话。
被关了小半日,我被放了,代价是劝说虞青莎撤案。
我现在别无他求,只求能出去,出去后,许某人得用点手段了。
临走之时,和我谈话那人有意无意说村支书是哪个县谁谁谁的小舅子。
此时,我是社会好青年,接受教诲,说啥我都点头。
回去的路上,虞青莎被气的哇哇哭,我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花木兰道:“不报警,咱们还能好处理一点,报警留了案底,不好办了。”
我还是和做梦一样,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庞飞燕道:“没有舆论和关注点的强奸案,就是正常的性生活,我一直觉得你挺厉害的,怎么还这么幼稚。”
先把虞青莎送到了项目部,然后我们四人又去找了村支书和会计,俩人都在办公室。
因为修路的事,这俩人还和我们吃过饭。
估计是有人通过气了,两个人都是一脸严肃。
我直奔主题道:“你俩侵犯了虞青莎。”
村支书拉开抽屉,拿出了六沓钱,一沓一沓地摆平道:“咱们都是打工的,赚钱不容易,这六个,给虞青莎,这两个,你们几个分了吧。”
“行。”
我毫不犹豫一沓一沓捡起钱,然后还说了声谢谢。
如此乖巧的行为,让村支书和会计脸上写满了得意和轻蔑。
临走的时候,还提醒我,这钱我们自己支配,话里话外就是给虞青莎多少都行。
我没说啥,他俩行为加上会计手臂内侧的牙印已经证实这件事是真的了。
接下来,得看许某人的手段了。
庞飞燕提醒我这件事得快点,当初因为土方队伍的事,扯上北京那边的关系了,要是这边派出所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肯定依法严格办事,那样,我们就没机会了。
我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我开始以为周边的派出所都知道了,还想着派出所里装个逼,结果被关了半日。
通过多方打听,村支书家里有一儿一女,都上大学了,会计有个闺女,没考上大学,在县城理发店学手艺。
会计的女儿好处理,在县城,直接去现场绑架回来就行,村支书的一儿一女不好办,一个在广州,一个在南昌。
广州那个是花木兰联系人送过来的,南昌的儿子,我和四驴子过去绑回来了。
花木兰和庞飞燕也没闲着,在附近几个县找精神病、流浪汉、守村人。
只要是男的就行。
所有人都带到了项目部后,我给村支书打电话,说是在项目部设宴,邀请他和会计过来吃饭。
俩人一到项目部,就被唐家兄弟给按住了,两个人还懵逼呢,大嘴巴子已经招呼上去了。
会议室内,一张大床摆在中间,两男一女被按在了会议室,这活是老蒯和郭半天干的,这俩孙子也不是好人,已经开始过好几轮了。
投影仪放着四驴子珍藏的电影,花木兰带来了十二个搜罗来的流浪汉。
村支书和会计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场面十分混乱,四驴子拿着板锹维持秩序。
为啥拿着板锹?
因为精神病真他妈打人啊,为了那点事,精神病把守村人打的嗷嗷跑。
精神病、流浪汉、完事才轮到守村人,最后四驴子逼着村支书的儿子收尾。
这我得夸一句流浪汉,时至今日,我都没见过秃顶的流浪汉,头发茂密,身体真好。
四驴子又当着村支书的面,把他儿子的卵子给挤了,直接放进了旁边的热水壶。
做完这一切,村支书和会计都已经崩溃,许某人是好人,直接拿出来九万块,村支书贡献了一儿一女,咱得给六万,会计一个女儿,三万块钱。
庞飞燕直接把电话放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报警,看有没有人敢管这件事。
四驴子也拿出手机,点开手机银行,让他们看余额,威胁说要是想继续,他倾家荡产,也要花钱找人弄死他们两家人,灭门。
庞飞燕这娘们真缺心眼,帮着报警了,警察带走了一群人也没说啥,那都是精神干的活,能抓谁?
村支书和会计也不敢多说话,也可能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另一方面,唐家兄弟也真坏,带了两个精神病,找到了找我谈话那人的老妈,真就是在路边把事办了,唐家兄弟还好心帮着报警。
遇见精神病,警察也没招,我真希望那俩精神病能进去,最起码能规律生活,有人供饭。
这一次,我体验到了黄老板的快感,或者说黑社会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快感。
黄老板说过,世界上没他妈好人,你觉得是好人的人,只是没他妈坏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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