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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那么招人吗?

“呃……司总……”

李总刚说出口,只见司述已经走远。

他的目光望去。

那位小姐……

看来以后和司家合作,有个好商量的目标了。

甜品区。

徐晏衡刚走近就被塞了块蛋糕。

“尝尝看,挺好吃的。”宋悦笙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指尖沾着一点奶油,浑不在意地舔了舔。

徐晏衡镜片后的眸子暗沉如墨。

他设想过她的心虚或是解释,却唯独没料到这般云淡风轻。

——只有毫不在意,才能如此坦然。

可明明一个多小时前,他们差点儿还……

瞥见司述朝这边走来,宋悦笙一手拿着蛋糕,一手拽着徐晏衡往阳台走去。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倚在栏杆上,月光为她的轮廓镀上银边,“但今天是为我论文老师来的。她没空,就由我代劳。”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领带,“司述不能得罪,否则我期末成绩就完了。所以徐医生,你最好不要把你那套行为放在这里。”

徐晏衡喉结滚动,沉香木手串在腕间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他忽然伸手,拇指擦过她唇角:“奶油。”

宋悦笙眨了眨眼,忽然搭着他的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才和你说的成绩。”

月光下,徐晏衡的眸子暗沉如墨。他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低笑出声:“你总是这样……”

尾音消散在夜风里。

冷静得近乎残忍。

偶尔的温柔也真假难辨。

他最开始是被她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吸引,此刻却恨不得撕开这层假面,看看里面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嗯?”宋悦笙歪头,发丝滑落肩头,露出小巧的耳垂。

那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装饰,却比满厅的珠宝更引人注目。

徐晏衡闭了闭眼,终是败下阵来。

“我可以不在意你因为期末成绩和司述做什么,但有一点,你不能把心交出去。”

宋悦笙:“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徐晏衡:“反正不行。”

他走之前捏了下她的脸,模样声音也恢复了先前的轻佻:“走了,眼不见,心不烦。你这个小骗子。”

宋悦笙站在这里,不一会儿,望见徐晏衡走到了楼下,开车走时,还朝她做了个飞吻。

夜风吹着她的头发,冰凉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烦躁。

徐晏衡对她的喜欢也是莫名其妙。

对她而言,不知缘由的东西,非常没有安全感。

还是等司述把沈知让解决了离开S市比较好。

玻璃门被推开的声响打断了宋悦笙的思绪,只见司述站在光影交界处,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看不清表情。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僵持很久。

最终,司述迈开脚步。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在寂静的阳台格外清晰。

他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却结着冰:“没想到徐家那位才是你的目标。”

“错。”

宋悦笙迎着他走去,她抬手,指尖轻轻点在他胸口,隔着衬衫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你才是。”

被发现和旁人拉扯,再隐瞒,尤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还不如自己承认。

司述瞳孔微缩,突然抓住她作乱的手:“宋悦笙,”声音危险地压低,“你觉得我很好骗?”

“没骗你。”她仰头直视他的眼睛,月光在她睫毛上跳跃,“我想借司家的势力做些双赢的事。”她突然勾起唇角,“如果不是你大哥已婚,我也不会在认出你后改变目标。”

司述气极反笑,胸腔剧烈起伏:“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帮你,司家更不会。”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

“行。”宋悦笙干脆利落地转身,裙摆在空中划出决绝的弧度,“那我走了。”

司述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

月光下,她腕间迅速浮现一圈红痕,与他苍白的指节形成鲜明对比。

“这就是你想勾搭我的决心?”他声音发紧。

宋悦笙用力抽回手,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无奈地叹气:“你都拒绝了,我干嘛要热脸贴冷屁股?”

她突然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司总,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司家这条路不行。

那不是还有A市么。

她刚才刷手机才知道,A市陆家的小儿子就是那个流量小生陆行屹。

——也就是沈知让合作成功的甲方。

圈里人可比司述的身份太好接近了。

司述站在原地,看着宋悦笙头也不回地走向宴会厅,高跟鞋的声音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剐着他的理智。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爱慕虚荣的女人。

有了云城沈家还不够,竟然还想着攀附高枝儿。

甚至还想打他大哥的主意?

做她的春秋大梦!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姿色!

**

但是次日晚上,司述又在司家旗下某间会所的酒局看到了宋悦笙。

他几乎是在推开包厢门的瞬间,目光就立刻锁定了角落里的身影——她穿着露背的红色丝绒裙,细长的吊带在肩头勒出浅浅的红痕,像只误入狼群的兔子。

他大步穿过人群,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宋悦笙正低头摆弄手机,突然被一道阴影笼罩。抬头时,眸中的惊讶如水纹般漾开:“司述?你怎么在这里?”

这几个字脱口而出,带着不加掩饰的意外。

她的睫毛在灯光下颤动,像受惊的蝶翼。红唇微张,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这个认知让司述的胸口莫名发闷。

他俯身,手掌撑在她身后的真皮沙发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冷冽的古龙水扑面而来:“宋小姐还真是……”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阴魂不散。”

宋悦笙毫无惧色地打掉他的手。

“我的目标不是你。但是你来,我觉得我今晚成功的概率为零。”

她通过群演群里得知陆行屹会来今晚的酒局才来的。

要不然,谁傻到晚上十一点不睡觉来这里?

司述气得心脏突突的。

“哪有……”

他硬生生咽下了“S市哪有比司家更厉害的金主”这句话,因为司述觉得,就宋悦笙这种恶劣的性子,被她听到,指不定会怎么冷言冷语地气他。

水晶杯折射的光斑在她锁骨处跳跃,司述忽然注意到那里新添了一枚小小的蝴蝶纹身——昨晚还没有。

他的眼神暗了暗,拇指突然按上那处肌肤:“为了钓新找的金主,连纹身都现贴的?他审美这么土?多大的糟老头子?”

宋悦笙吃痛地皱眉,却突然笑了。

她仰起头,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司总这么关注我……”手指轻轻划过他紧绷的领带,“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包厢里的音乐突然切换成激烈的鼓点,彩色的灯光扫过两人交缠的视线。

司述盯着宋悦笙,握紧拳头,却只是弹了下她的额头,嘴巴仍然不饶人。

“后悔你大爷!你有什么值得我后悔的?

我们才认识多久?

你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沈家不够你吃怎么的?

我看沈知让对你挺好的,那眼巴巴看得要紧的劲儿,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司述的声音越来越大,包厢里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许多。

热闹嘛。

大家都喜欢看。

宋悦笙听得烦躁,但她还是提取到了关键信息。

待他一股脑儿地发泄完后,她低声说:“我没有说你喜欢我,我只是说你后悔不答应让我借用司家的势力。起来吧,大家都在看好戏。”

司述:“……”

他就说这女人克她。

自认识她,短短一个月,什么事都不顺。

宋悦笙见他不起来,拳头带着风声砸在司述腹部,趁他吃痛弯腰的瞬间,迅速从包里掏出黑色口罩戴上。

这个包厢是剧组的演员庆功宴。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绝对不能暴露了身份。

只是这陆行屹……

唉。

距离沈知让回来还有六天,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极限日完成计划。

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门把时,她回头看了眼——司述单膝跪地,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

他也是个麻烦。

包厢里的几个演员面面相觑,有人认出了司述,战战兢兢地上前:“司先生……”

“闭嘴。”司述利落地起身,指节抹去嘴角的血迹。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西装领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今晚的事,谁敢说出去……”

这种事对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才不是为了宋悦笙!

“明白!明白!”众人连连点头。

五六分钟后,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王导揽着陆行屹的肩膀走进来,看见鸦雀无声的众人,诧异道:“怎么不嗨起来?我和小陆特意去拿了瓶好酒……”

“司总刚来过,”场记小声解释,“说是有急事先走了。”

王导了然地拍拍陆行屹的肩:“司总日理万机啊。”突然压低声音,“小陆啊,你爸妈前两天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去继承家业?”

陆行屹眼尾的泪痣在灯光下格外生动,他笑着摇头:“王导,我只对演戏感兴趣。”

“知道了知道了,听你爸妈说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好端端的,竟然改了行。”

……

另一边。

宋悦笙自知今晚不可能遇到陆行屹,便准备先回租的房子。

然而快走到电梯时,却在拐角处被一股力道拽进消防通道。

司述将她压在墙上,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宋悦笙,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完了,再有下次,当心玩火会自焚。”

黑暗中,宋悦笙轻笑出声。

她伸手摘下他的眼镜,在对方骤缩的瞳孔中,缓缓贴上他的耳畔:“那司先生……要不要一起烧成灰?”

他掐着她的腰,咬牙切齿道:“那也是你先死,你给我铺路!”

宋悦笙后仰下头,舌头抵在齿尖,“那我点个火,司先生应该不介意吧?”

尾音未落,她已经吻上他紧绷的唇角。

这个突袭的吻带着红酒微醺的甜涩,司述先是浑身僵硬,然后是怒从心来。

她竟然还喝了酒??

为了新金主?

司述猛地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他领带歪斜地垂在胸前,西装外套不知何时滑落在地,十指深深陷进她柔软的发间。

呼吸逐渐紊乱,司述粗重的喘息声混着消防通道里陈旧的烟味。

“是你招的我,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逃。”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宋悦笙勾着他小腿的高跟鞋早已滑落,赤脚踩在冰凉地面上。

她红唇微张,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映着男人失控的模样:“我想招的可不止这些……”

“妖精!”

司述低咒一声,长臂一揽将她横抱起来。电梯上升时,宋悦笙瞥见他耳尖红得滴血,喉结在颈间上下滚动。

顶层走廊铺着厚实的波斯地毯,万能钥匙插入锁孔的咔嗒声中。

“不用和前台说?”

“这是司家产业,我有万能钥匙。”

“万恶的资本家……”

话音被堵了回去,带着强势气息的吻如潮水般袭来,将宋悦笙最后一丝调侃彻底吞没。

房门在身后轰然闭合,司述将宋悦笙抵在雕花木门上,月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切进来,在他微敞的衬衫领口勾勒出诱人的阴影。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抚过他后颈凸起的骨节,感受到男人因这个动作而急促的呼吸。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宋悦笙仰起头,指尖顺着他的锁骨缓缓下滑,停留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司先生确定要继续吗?”

司述猛地攥住她作乱的手腕,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笙笙,别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情欲。

宋悦笙皱眉。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喊她?

因为沈知让,她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揍人。

愣神之际,司述已经抱起她走向床边,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天鹅绒床罩上。

房间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檀香,与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司述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金丝眼镜早已不知去向,露出那双深邃而炽热的眼睛。

宋悦笙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摩挲着他紧绷的下颌:“原来不近女色的司先生也会失控。”

“都是拜你所赐。”司述咬字清晰,却在俯身吻住她的瞬间泄露出所有的急切。

这个吻比在消防通道时更加激烈,带着掠夺与占有。

他的手探入她的发间,扯散最后的发圈,如瀑的青丝在枕头上铺展开来。

宋悦笙环住他的腰,指尖在他后背游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与颤抖。

当司述的吻落在她锁骨处时,她轻哼出声,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意。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交缠的身影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晃动。

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夜色中闪烁,而屋内,温度持续攀升。

宋悦笙望着眼前失控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这场博弈,她似乎已经占据了上风。

计划不变。

可是……

他想绑她。

虽然用拳头威胁打消了这次念头,但……

要不用灵魂出窍吓一吓?

……

后半夜,凌晨三点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司述的手指突然钳住宋悦笙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你在想谁?”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沈知让?还是徐家那小子?”

宋悦笙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仰头看他:“你再这么莫名其妙,我立刻送你一具尸体,与你温存。”

司述不喜欢她的性子,甚至在这种时候也不肯示弱,抓起散落的领带缠在手上:“你以为我真怕你威胁?”

他拿起领带就要绑她的手,宋悦笙冷哼一声,按照自己多次试验的情况,脑中闪过“死亡”的念头。

正在系在她手腕的司述看到手腕无力地撘下去。

他动作突然顿住。

“宋悦笙?”

他眼睁睁看着她的手腕无力地垂落,像断线的木偶。

“喂!”司述猛地拍打她的脸颊,触手一片冰凉。领带从指间滑落,在床单上蜿蜒如蛇,“宋悦笙!你别吓我……”

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手指探向她颈动脉时,指甲不小心在她皮肤上划出红痕。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醒醒……我不绑你了,也不会不信你,以后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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