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你凭什么认为罐头厂能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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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吉尔夫下意识跟着动作,当何雨琮一掌拍在他膻中穴时,这个钢铁般的汉子突然踉跄两步,额头渗出冷汗:\"见鬼!我感觉有团火在烧我的肺!\"
\"这是华佗五禽戏里的熊戏。\"何雨琮捡起崩落的扣子,用发丝穿好系回衣领,\"明天开始,每天寅时来四合院,我教你真正的格斗术——不用拳头,用呼吸。\"
瓦西里从阴影里走出,军大衣下摆还沾着机床的铁屑:\"小何,轴承样品通过了军方测试。\"他晃了晃手中的二锅头,\"现在,该谈谈t-80坦克的订单了。\"
\"何师傅,真要跟这老毛子比划?\"三大爷阎埠贵攥着搪瓷缸子直跺脚,茶缸里枸杞红枣茶溅出来半星子,\"我听说他在莫斯科冰宫当过五年陪练!\"
何雨琮往手心呵口白气,糯米糍似的脸膛泛起红光:\"三大爷,您瞧见东头供销社新到的嘉兴粽叶没?明儿我包十二种馅儿的什锦粽,赢了这局,您拿搪瓷缸子来装!\"
冰场围栏外早挤满了人。穿军大衣的倒爷举着\"海鸥\"相机咔嚓咔嚓,戴红袖箍的大妈踮着三接头皮鞋张望,几个半大小子甚至爬上了老槐树。人群最前头,聋老太太拄着紫檀拐杖直戳冰面:\"小何子!给咱四合院长脸!\"
\"何雨琮!\"桑吉尔夫突然用生硬的中文吼道,\"你们中国人说,冰上功夫是'如履薄冰'!今天我要让你像饺子沉锅——\"他比划了个下坠的手势,金毛在风里炸成蒲公英。
\"慢着!\"何雨琮突然抬手,\"桑吉尔夫同志,咱们赌点彩头如何?你输了,把伏特加酒方子写给我;我输了,四合院的腊梅树随你砍!\"
\"小何子使的是八卦步!\"人群里突然响起二大爷刘海中的喊声,\"看见没?那脚跟碾冰的劲儿,跟当年天桥耍中幡的一个路数!\"
\"谁家娃娃!\"三大爷的搪瓷缸子差点砸地上。人群里冲出个戴红头巾的妇女,正是前院修鞋匠的媳妇:\"二蛋!让你别乱跑!\"
\"这是……铁掌水上漂?\"戴眼镜的知青小伙喃喃自语。何雨琮却突然脸色大变,他掌心触到的冰面泛着诡异的温热,裂缝如蛛网般从冰镩击打处蔓延开来。
壮汉瘫在冰面上直喘粗气,冰镩早不知掉哪儿去了。何雨琮却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尝尝,枣泥核桃馅的。\"桑吉尔夫愣愣接过,咬了一口突然瞪大眼睛:\"这味道……像妈妈酿的蜂蜜酒!\"
\"用你们伏特加泡过枣子。\"何雨琮眨眨眼,\"现在能写酒方了吗?\"
\"这是我们院贾张氏的腊味粽,那边是聋老太太的豆沙粽。\"何雨琮用铁钳拨弄着蜂窝煤,\"每家出两斤米,我负责调配馅料,挣的钱按工时分成。上个月光秦淮茹就分到十五块八毛,够她家棒梗交学费了。\"
艾瑞克突然用生硬的中文插话:\"何先生,我听说您能用粽子叶折出三十种动物造型?\"他掏出笔记本,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粽子龙。
\"这算啥?\"三大妈端着搪瓷盆挤进来,\"上礼拜何师傅用粽叶编了辆永久牌自行车,连铃铛都能响!\"
记者相机快门按得像放鞭炮。何雨琮被闪光灯晃得眯眼,忽然听见院门外传来吉普车急刹声。穿墨绿色军装的年轻人跳下车,后窗玻璃上贴着\"八一\"标志。
\"何雨柱同志!\"小战士敬礼时手都在抖,\"首长让我接您去空军招待所!苏联专家团要看您……看您表演那个……那个盲开运输车!\"
\"看着。\"何雨琮单手握紧沾了酒的方向盘,油门轰鸣声中,bJ212像头暴怒的公牛冲向双边桥。车身剧烈颠簸,轮胎在钢板边缘擦出蓝火花,而他空着的那只手正用酒瓶盖转着玩。
\"给你三分钟熟悉设备。\"塔台指挥员看着手表。
\"用不了。\"何雨琮突然拽过话筒,\"请求立即起飞!\"
何雨琮摘下军帽甩给翻译,露出发梢沾着的草屑。\"早年间给供销社拉货练的。\"他跳下车拍拍裤腿,\"有回雪夜翻车进沟,我闭着眼摸黑把车倒出来的。\"
\"突破音障!拉起!拉起!注意尾旋!\"
\"何工,您都三天没合眼了。\"实习女兵李秀梅抱着饭盒踌躇,铝制盖子凝结的水珠滴在1988年的《航空知识》合订本上。
\"其实……\"他攥紧讲稿,纸角在掌心簌簌发抖,\"我永远记得1979年冬天,是炊事班王班长教我认全了歼-6的237个零件……\"
何大清突然抄起筷子敲在青花瓷盘上,叮当脆响惊得后院黄狗狂吠:\"我让你念书是让你当官光宗耀祖!不是让你当什么劳什子……\"
\"当什么?\"何雨柱猛地站起,藤椅在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刮痕,\"当个在炊事班炒一辈子土豆丝的火头军?\"
西厢房突然冲出个穿的确良衬衫的姑娘,是街道办新来的大学生王晓芸:\"何大叔,雨柱哥研发的预警系统刚救下南海前线三架战机!\"
\"老易,这刚放出来就急着串门子啊?\"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玳瑁眼镜,从备课本里抬起头。他媳妇正抱着蜂窝煤炉子煨山药蛋,铁皮烟囱突突冒着青烟。
易中海穿着藏青色棉袄,袖口磨得发亮,脸上堆着比供销社柜台还假的笑:\"这不是念着街坊情分嘛。再说……\"他故意拖长音调,瞟了眼东厢房紧闭的木门,\"听说何师傅最近在街道办挺风光?\"
\"所以您就搁这儿装神棍?\"何雨琮看着墙上用粉笔写的\"铁口直断\"四个字,嘴角直抽抽。
何大清突然神秘兮兮凑过来:\"知道为啥选供销社后巷不?这地界三教九流都经过。\"他忽然提高嗓门,\"这位同志,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定是食堂采购科的!\"
一个穿蓝布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果然驻足,何大清趁机把罗盘往人面前一送:\"同志,你们厂最近是不是要采购冻猪肉?我算着东北那批货……\"
何雨琮目瞪口呆看着他爹跟人勾肩搭背去了国营饭店,裤兜里突然震起来——传呼机显示街道办电话。他转身要走,却被何大清拽住胳膊:\"等等!把这个捎给轧钢厂看大门的老张头。\"
接过来的是个油纸包,拆开竟是半块印着\"先进工作者\"的搪瓷缸子底。何大清眨眨眼:\"当年在食堂,我往搪瓷缸子里藏过不少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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