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世界八】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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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羡鱼最幸福的时期是在十二岁之前,父母恩爱后院无妾室庶子,还有个优秀到让人艳羡的哥哥。
他身为次子没有承家业的压力,也不用担心后半辈子怎么活,反正有哥哥顶着。
那个时候的他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今个儿是去逗猫遛狗还是游船玩乐。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只持续到十二岁。
一向温和守礼的长兄居然放弃科考离了家,谁也拦不住。
那个时候沈羡鱼就有种感觉,他要完了。
所以在哥哥和家里闹翻要走的时候他还偷偷的去挽留了,抹着眼泪哭道:“哥哥,你可以不走吗?”
那个时候的沈临渊是怎么说的,时间隔的太久,他都有些忘了。
只隐隐记得,长兄笑着在他头上揉了一把,“阿羡,你有没有想要做的事?”
他没有,他只想做个混吃等死的纨绔。
但顶着哥哥认真的目光,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是要去做喜欢的事。”
留下这么句,哥哥便偷偷走了。
母亲哭了好几日,父亲更是怒不可遏,鲜少告假的他几日都没去上朝,后面更是苦口婆心的拉着他的手道:“阿羡啊,你可不要学你哥哥,好好读书……”
那天父亲把他喊到书房说了许久的话,他没听进去,但转日就被送到了书院。
沈羡鱼的快活日子就这么结束了。
他不是没读书,只是很松懈,没事就和几个世家子弟玩闹寻乐,也不必在意读得好不好。
进书院前,母亲也哭着交代他,“不要学你哥哥往那边疆跑,现如今母亲可只有你一个了,好好读书,母亲不求你大有作为,和你父亲般谋个一官半职的便好了。”
沈羡鱼不是什么乖巧的孩子,可也不是真纨绔,只是从前不需要他费心什么,只管玩乐便好了。
如今突然要他读书……那他读便是了。
沈羡鱼无疑是幸运的,他在读书这方面很有天赋,不比沈临渊差,读书一月就得到了比过去十几年还要多的夸赞。
那个时候他觉得,他大概也要有喜欢的事了,嗯,就是读书。
他的生活已经被安排考虑,读书,考试,寻三五个好友出游解解闷。
他也成为了另一个哥哥,不,是比哥哥还要让爹娘满意的孩子,成功的科举入了仕。
只逢年过节的时候收到封哥哥的来信,得知他献计被用,得知他在大漠烤羊腿,得知他遇到个漂亮又耀眼的女子……
这些书信他并没有给爹娘看,哥哥没提,爹娘也没提,他也觉没必要。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过着,他做他的侯府世子,哥哥也实现了自己的远大抱负,再在三言两语的融合着彼此的生活。
原以为再有几月又要收到他道贺新年的书信,说上几句塞外趣事。
可没能等到新年,只等来了他时不时在信中提及的那个女子,他的嫂嫂,以及长兄去世的消息。
说不伤心是假的,尽管长兄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仅剩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但他觉得他们兄弟间的情谊还是深厚的。
他难过的要死,可是一家三口都难过,还有个有孕来投奔的嫂嫂要安抚。
父亲也难过,他怪自己当初不该逼迫,可从未后悔过阻拦长子从武,若是听他的从文便不会战死了。
母亲后悔居多,听父亲说她常常夜里落泪,怪自己当年不该动手打人,怪自己不该狠心断了关系……
可是有什么用,长兄也回不来了。
见不到长兄了,沈羡鱼便把目光放到了这个嫂嫂身上,他想,他定要帮兄长照顾好她。
只是嫂嫂好像不需要他照顾,不会沉浸在伤痛中,也不会因为孤身一人拘谨怯懦,甚至还反过来安抚他,笑着同他讲那些,他所不知道的兄长。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他好像知道长兄为何一定要离家,又为何会和这个女子成亲了。
明媚热烈到好似靠近的人会被烫伤,却又忍不住靠近,想要把所有美好都赠予她。
那个时候的沈羡鱼还不知道,一股名为嫉妒情绪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却拿着兄长遗孀的借口来照看她。
所以在撞见沈煜生了龌龊心思时才极为恼火,甚至下了死手。
他不是没生过妄念,可都会被道德禁锢,可是嫂嫂从不在意这些,穿的用的都以喜欢为主,从不在意合不合规矩,甚至马术比一些男子都要好。
不擅长骑马确实不是他装的,他是真的不擅长,儿时斗鸡赛蛐蛐的他哪里认真学过,后来有了长兄那一出,家里人也不在意他学不学武了。
有时候他也会生出些错觉,觉得嫂嫂也有意靠近他,可每每对上那坦荡的眸子又觉得是自己龌龊了。
少年心思就反反复复的翻涌着,他第一次对女子生了喜欢,还是哪个长兄在信中,反反复复提及的女子。
哪怕她还怀着孩子。
沈羡鱼第一次没忍住忤逆了父母,要退了那桩门当户对的亲事。
他告诫自己不是心思龌龊,只是想像哥哥那般,寻一个两情相悦的女子。
可是他很快就骗不了自己了,他忍不住去找她,忍不住亲近她,甚至失控做了逾矩之事。
哥哥那般优秀的人,他喜欢的定不会有错,那他为何不能喜欢上?
可他看不透她,就像看不透长兄为何一定要到那不安定的边疆,从武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
一直到柳拂音直白的那句“你是不是心悦我”,沈羡鱼应了后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了,也似乎明白了一点点。
他们不是痴迷什么,只是自由的,想要做什么,想要知道什么,都会坦荡的做,会争取。
他觉得,嫂嫂也有在勾引他,她定也是喜欢他的!
一想到这些,沈羡鱼那弯翘的嘴角就下不去,直到手里的信纸被抢了去。
“沈羡鱼,你在发什么愣啊?他到底是写了什么?”
彼时两人已成婚几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只是两人闲来无事收拾屋子,无意翻出了些旧物,包括长兄曾寄给他的那些信,回忆不觉涌上心头。
现在他已经不在意那些了,反正现在人是他的便好。
腰又被人摩挲着禁锢,男人又不顾脸面的往她唇角蹭,柳拂音不满的挣扎,“不是说看信,你又黏上来做什么?”
……
\"七月七,见字如晤。
这次没有什么节日,只是想告诉你我成亲了,是我之前提到过的女子,她就像塞外最耀眼的太阳,亮得人忍不住靠近……\"
“沈临渊,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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