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选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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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性格是很重要,外貌也很重要。
哎!自己喜欢各方面完美一点啊!
“陈暮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侯玉婷突然驻足。
“怎么了?”陈暮问。
“那个,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嘛!”侯玉婷有点撒娇说。
“问吧!”陈暮有点无奈,心中大致上猜到了。
“你说,如果我和沈婉钧同时掉到河里,你会先救谁!”侯玉婷问。
陈暮傻眼。
这什么烂问题啊。
21世纪的烂问题,居然现在问出来了。
好在,自己是从21世纪穿越回来的,不然,自己非卡死在这不可。
陈暮看着侯玉婷认真的表情,忽然意识到这个看似老套的问题在八十年代的语境里有着截然不同的重量。
此时的鹏城街头,霓虹灯刚刚开始照亮夜雾,国营商店的玻璃柜里还摆着清一色的蓝布衫,爱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仍是需要藏在诗稿里的含蓄命题。
“首先,”他弯腰捡起路边的梧桐叶,撕成两半抛向空中,“你们一个是游泳冠军,一个能在海里潜泳五分钟,这种假设不成立。”
侯玉婷跺脚:“说正经的!”
“那要看你们掉的是哪条河。”陈暮正色道,“如果是珠江,我会先救离码头近的;如果是鹏城河……”他忽然压低声音,“得先确认有没有边防军巡逻,否则我们三个都得被当特务抓起来。”
“你!”侯玉婷气笑了,捶了他肩膀一拳。就在这时,街角的电话亭突然响起铃声,陈暮挑眉接起,听筒里传来沈婉钧的清冷嗓音:“听说你们要去澳岛?”
空气瞬间凝固。侯玉婷的指尖微微发抖,她想起今早路过陈暮办公室时,曾瞥见桌上摊开的澳岛地图,以及用红笔圈出的“葡京酒店”字样——那正是成人礼的举办地。
“是,有个商业活动。”陈暮的语气波澜不惊,“本来想今晚告诉你,怕影响你准备明天的报关材料。”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文件翻动的声音:“我让老周备了两套礼服,送到你公寓了。一套珍珠白,一套星空蓝。”
沈婉钧顿了顿,“侯记者穿白色应该合适,她皮肤白。”
侯玉婷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突然想起上周在食堂,沈婉钧曾不经意地说过“珍珠白显气质”,原来那时就已经在留意了。
陈暮挂掉电话,从裤兜摸出薄荷糖递给她:“别多想,她只是习惯把事情安排周全。”
“习惯……”侯玉婷咬碎糖果,薄荷的辛辣冲上鼻腔,“就像她习惯每天给你泡三杯咖啡,习惯帮你整理文件时在扉页画小太阳,习惯……”
她忽然住口,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
陈暮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忽然想起两个月前,侯玉婷穿着洗褪色的工装裤冲进办公室,举着摄像机说要拍“渔村改革纪实”。
那时她的头发短得像男孩,运动鞋上沾着鱼塘的泥,却在镜头前笑得比阳光还亮。
而沈婉钧,永远穿着剪裁得体的衬衫,袖口别着父亲留的翡翠袖扣,连计算器按键的声音都带着节奏感。
“其实……”他斟酌着措辞,“你们都很特别。婉钧像计算器,精准可靠;你像摄像机,总能发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侯玉婷挑眉:“所以你是算盘?需要我们两个辅助运算?”
“不,我是交换机。”陈暮指了指电话亭,“负责连通不同的世界。”
“交换机?这是什么东西?”侯玉婷疑惑。
陈暮尴尬,这个怎么解释嘛!
那都是后世网络黑话。
他忽然瞥见街角的报刊亭,最新一期《南风窗》封面是穿着西装的女性企业家,“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去港岛定制礼服了,不然明天还不知道有没有穿的!”
从钓鱼岛回来后,陈暮给王总打了电话,询问了一些港岛如今局势。
港督意外死亡后,最后的调查结果就是死于意外。
至于说监控器上拍摄的那水怪一样的不清晰片段,被认为是监视器在暴雨下出现了故障。
毕竟12级台风加上暴雨,监控器出点问题很正常。
尤其,在没有任何入侵者的情况下,港督府都被摧毁,那不是台风造成的,能是谁造成的?
所以,现在港岛那边已经联系英国方面。
毕竟港督死了,就需要一位新的。
而在这期间,一切政务都是维系常态。
至于陈暮这事情,本身陈暮就只是被秘密调查,没有立案。
现在相关主要推动人都不在了。
那自然不会再有人去找陈暮麻烦。
尤其去通缉陈暮的情况,就更不会发生了。
现在陈暮去港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当然了,那也是走渔船偷渡过去,而不是从正规途径过去。
正规途径过去,那就不好说了。
维多利亚港的暮色浸着咸涩的海风,陈暮带着侯玉婷踏上尖沙咀码头时,霓虹灯牌正次第亮起。
1979年的港岛尚未褪尽殖民时期的倨傲,橱窗里的水晶吊灯切割着冷光,将过往行人的影子碎成斑斓的鳞片。
“先生,需要为您的女伴推荐当季新款吗?”半岛酒店精品店的导购扫了眼侯玉婷泛白的牛仔挎包,指尖在香奈儿菱格纹手袋上敲出轻响,港式普通话里掺着几分不耐,“我们刚到的巴黎高定系列,最低消费三万港币起。”
侯玉婷下意识攥紧帆布包带,点翠金钗在鬓边晃出细碎的光。
可惜,导购小姐有眼无珠,根本分辨不出这细碎光芒代表着什么。
“先看晚礼服。”陈暮指尖敲了敲玻璃柜,里面陈列的珍珠白缎面长裙在射灯下泛着冷光,“要能配得上她这支头钗的。”
导购冷笑一声,从衣架上扯下件荧光粉亮片裙:“大陆来的吧?这颜色衬你们北方人的黄皮肤正好,打完折八千港币。”
她故意将“大陆”二字咬得极重,柜台后的西洋经理闻言,端着银质咖啡杯笑出了声。
侯玉婷的指甲掐进掌心。
陈暮却忽然轻笑,从西装内袋抽出张澳岛葡京赌场的黑金卡,在大理石台面上推成道银弧:“听说你们老板上周在葡京输了一千万?”卡面折射的冷光映得导购脸色发白,“让你们库房里的镇店之宝出来见见客,或许我可以帮他跟何先生通个气。”
这消息,也是陈暮和王总打电话时,陈暮询问王总哪儿有不错的店,可以订购晚礼服。
王总自然知道陈暮订购晚礼服是为了什么。可惜王总这个身份,是注定无法出席的。
他不够资格。
所以,他给推荐了这家店,还八卦了一下这家店老板才在澳岛葡京赌场输了一大笔。
空气瞬间凝固。导购的高跟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三分钟后,她抱着黑丝绒礼盒踉跄返回。
盒中礼服展开的刹那,侯玉婷倒吸凉气——墨蓝色缎面上绣着银线勾勒的星图,每颗星辰都缀着碎钻,在灯光下流转出银河般的辉光。
“这是……”
“1978年巴黎时装周闭场款,全球仅三件。”陈暮替她拂开肩前碎发,指尖有意无意掠过导购僵硬的手背,“另外两件,一件在摩纳哥王妃衣柜,另一件……”
他忽然抬眸看向西洋经理,“本该出现在今晚的佳士得拍卖预展,对吧?”
经理的咖啡杯“当啷”坠地。
侯玉婷注意到导购的指尖在发抖,方才的倨傲碎成粉末,连声道着“对不起陈先生”时,尾音都带着哭腔。
试衣间的镜面映出侯玉婷的身影,星图礼服贴合她的身形垂落,点翠凤凰在墨蓝缎面的衬托下愈发栩栩如生,东珠在锁骨下方泛着温润的光。
陈暮倚在门框上,忽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当年慈溪太后的凤冠上,也缺这么颗会发光的星星。”
侯玉婷转身时,裙摆扫过满地碎钻,像踩着银河漫步。导购捧着配套的钻石手链迎上来,喉结滚动着解释:“这款手链是伯爵的限量款,和礼服同系列……”
“不需要。”陈暮打断她,从西装内袋取出个红木匣,“用这个。”
匣中是对翡翠镯子,冰种飘绿,镯身上浅刻着《璇玑图》。
侯玉婷傻眼。
这是什么东西?看上去好漂亮。
这自然是陈暮从保自己那40箱古玩珍宝里挑出来的珍品。
价值?
只能说,如果上佳士得去拍卖,两三个小目标是没问题的。
当冰凉的玉镯套上手腕时,她听见导购倒吸凉气的声音,比方才看见高定礼服时更剧烈。
“陈先生真是大手笔。”西洋经理这时急忙走过来,额头沁着薄汗。
他走眼了。没想到居然来了贵客。
而且如此贵客。
就那头上的点翠金钗,就价值不菲。而这对玉手镯,他上次见过佳士得拍卖过一堆,水头还不如这款,而且手镯的雕工好不如这个,都拍卖了4000多万港币。
这个,至少上亿。
所以,他连忙过来,怕得罪贵客。
至于陈暮之前说什么跟何先生通个气,他之前就当是妄言。
但现在看来,搞不好是真的。
等等!这两天,港岛没有什么重大晚宴。
而澳岛有一场极为重大的晚宴,二太长女,被赌王最看好的孙女的十八岁生日。
他们是出席赌王孙女生日宴的贵客。
瞬间,经理态度更加谄媚。
“不知能否有幸请二位到顶楼餐厅用餐?我们新请的米其林三星主厨……”
“不必了。”陈暮替侯玉婷披上银狐披肩,指尖划过她耳后碎发,“我们还要去葡京送份贺礼——赌王千金的成人礼,总不能空手去。”
果然!经理心中后怕。
幸好没得罪贵客。
“以后你们眼睛放亮一点,别给我瞎捣乱,得罪贵客!”经理狠狠地瞪了导购小姐一眼,“这个月,你奖金没了!”
“经理!”导购小姐欲哭无泪。
走出精品店时,港岛的夜风卷着奢靡气息扑面而来。
侯玉婷望着橱窗里自己的倒影,点翠凤凰与翡翠镯子交相辉映,忽然轻笑出声:“原来用古董打脸,比用钱更疼。”
陈暮侧头看她,霓虹在她眼底碎成星子:“记住,当别人用尺子量你的时候,你要用史书回敬。”他抬手招来路边的劳斯莱斯,车门打开时,露出后座放着的锦盒——里面是整套羊脂玉雕花首饰,盒底压着张泛黄的地契,赫然是 1842年港岛开埠时的原始文件。
侯玉婷挑眉:“这是?”
“给赌王的见面礼。”陈暮替她系好安全带,引擎声混着维多利亚港的汽笛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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