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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发现自己开始回忆起和多里恩一起度过的那些年少时光——那些在兄弟间共享的时光,一些曾经的欢笑与默契,竟然成了他不舍得忘记的记忆。
尤里安开始质疑自己年轻时的决心,他并不后悔当年争夺继承权的斗争,但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充满恨意的年轻人了。
他环顾四周,看到一群杜鲁奇士兵和贵族们,他们目光贪婪,眼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些人心中想的,并不是兄弟之间的情感,而是如果是他们,他们会如何处置亲人,如何享受那一份血腥的报复。
然而,尤里安内心的厌恶逐渐上升,他对这些人充满了排斥,仿佛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每一丝气息都让他感到肮脏。他不再希望自己和他们同流合污,他想要回到阿苏尔的怀抱,想要为阿苏尔而战,那种强烈的情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让他难以承受。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改变得如此之多,比他想象的还要剧烈,他不再是那个只懂得复仇与权力的年轻人了。
但他很快又回过神来,看到周围那些冷漠、饥渴的眼神,他知道,他无法退缩。在这个瞬间,犹如一种强迫的力量促使着他做出决定。
他毫不犹豫地抽出刀刃,刀锋冷冽,迅猛地斩下了多里恩的头颅。
血液喷溅,落在地面上,四周顿时寂静无声。尤里安抓住多里恩的头发,将头颅高高举起,像是在宣告某种残酷的胜利。
“失败只配受到迅速的惩罚!”
然而,这一切并未瞒过马雷基斯。
马雷基斯站在一旁,意味深长地看着尤里安。他的目光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沉的洞察力,他早已看透了尤里安的内心。
尤里安站在原地,心跳加速,静静等待着马雷基斯的回应。
时间凝固了,气氛变得沉重。
马雷基斯伸出手,接过了被割下的头颅,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然后,他不紧不慢地将其扔掉,像是丢掉了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
“你说得对,尤里安。”他的声音低沉且富有意味,“你的效率让我吃惊,也让我很高兴,看来你在阿苏尔那边学到了一些东西。”
看破一切的马雷基斯只是阴阳怪气了一番,他没有把尤里安怎么样,可能是他与尤里安的感受共情,也可能是尤里安接下来还有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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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并没有发生在这个时间线中。
泰瑞昂尚未出生,科希尔也未曾加入白狮禁卫,或许此刻正在去往萨芙睿王国的路上?
而随着达克乌斯的登场,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艾德安娜成了风暴织法者的高阶祭司,多里恩则成了艾希瑞尔的瓦拉哈尔,掌管着近二十万的精锐军队。
在莫拉依格好大儿的操作下,局势翻转,命运轨迹已经完全不同。
柯海因没有死在芬努瓦平原会战,死在尤里安的剑下,更没有死在昨夜的洛瑟恩,死在伊塔里斯的剑下。现在,没有脑袋鼓大包的他还好好活着呢。
尽管芬努巴尔曾尝试劝说,却没能成功改变局面,但事情依然朝着另一种方式发展。
贝兰纳尔站了出来,以不同的方式解决了问题,当会议结束后,贝尔-哈索尔被他带走,带回了萨芙睿王国的祖宅,白狮禁卫也随之而去,忠诚的护卫着贝尔-哈索尔。
而伊塔里斯,这个在另一个时间线中扮演着举足轻重角色的人,此时并未毒死永恒女王,也没有试图打开洛瑟恩的海门。
随着达克乌斯的介入,伊塔里斯更多地是作为情报的传递者,对芬努巴尔施加影响,而不是直接参与到实际行动中。
达克乌斯没有对不明所以的伊塔里斯点头,芬努巴尔还在他身旁呢,他先是看了伊塔里斯一眼,接着扫视了一下其他人,最后又转向了远方的风景,继续安静地前行。
尤里安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伊塔里斯。
后续,尤里安继续以伊塔里斯的身份活动着,这是达克乌斯在纳迦罗斯,见到跟随芬努巴尔来访时伊塔里斯的想法,去过埃尔辛·阿尔文并与阿苏尔打过交道的他能明显感觉到,尤里安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心灵深处,似乎已经与阿苏尔发生了某种融合,阿苏尔化了。
尤里安的锚点,从曾经的纳迦隆德转变为洛瑟恩,这一变化不仅仅是地点上的改变,更是一种身份和立场的转变。
当然,他也尊重尤里安的意见,结果尤里安的想法与他的判断一样……
这样的结果算是完美了,还能顺便在芬努巴尔身旁埋根钉子。
朋友归朋友,政治归政治,毕竟,政治上的博弈总是冷酷且无情的。就像他和马雷基斯的关系一样,表面上看似亲密,但本质上……
接下来的时间里,芬努巴尔将与他并肩,成为与他同级别的利益代表,就像他之前对芬努巴尔承诺的那样。
两者之间的平衡,如同三足鼎立的局面,达克乌斯代表着杜鲁奇,芬努巴尔代表着阿苏尔,而马雷基斯,则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
当然,这是往大了说,往小了说……
那话可就长了,那可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织在一起,无法分离。
走着走着,达克乌斯伸手进了袍子口袋,动作悠然且熟悉。
洛瑟恩无战事,他没有穿盔甲,依旧是那件不曾改变的袍子,随风轻轻摆动。当他准备从怀中掏出来时,芬努巴尔突然从侧面递过了一只已经打开的烟盒。
队伍渐渐停了下来,唯独最前面的马雷基斯仍在缓步前行,这一幕,仿佛是某种政治格局的缩影,沉默却具有无穷深意。
跟在身后的阿苏尔们互相对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问。在这一瞬间,他们意识到,芬努巴尔与达克乌斯之间的关系,远比他们原本所设想的还要复杂,甚至深刻。那不仅仅是合作者的简单关系,更多的是一种依赖与信任的交织。
两人站在那里,点起烟来,烟雾从两人之间缓缓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当芬努巴尔点完烟后,他深深地看了达克乌斯一眼。
“有所谓吗?”达克乌斯吐出一口烟雾,突然问道,声音低沉而冷静。
芬努巴尔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达克乌斯会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那一刹那,他的表情像是被触动了某个敏感的弦,几乎是不自觉地看向达克乌斯,眼中闪烁着一丝不可置信。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表情只停留了片刻,随即他便收起了复杂的心情,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抽起了烟,低头沉默着。
“我喜欢赌,但我不喜进赌场,上赌桌。”达克乌斯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丝轻松,“我不想把运气用在这上面,虽然我不去,但我知道一些术语。”说着,他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芬努巴尔,“通吃!无论怎么样,最终你总是赢家。”
“希望如此。”芬努巴尔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也带着深思。
这次,达克乌斯没有说什么,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芬努巴尔一眼,他不认为芬努巴尔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也许芬努巴尔已经领会到了其中的含义,但也许并未完全察觉。
“水满则溢。”他停下脚步,思索了一番后,将这句话直接翻译成了艾尔萨林语。他看到芬努巴尔一愣,显然这话语对他来说有些抽象。
于是,他开始耐心地解释,“就像浴场里的池子,如果水不够。”他压低手指,示意着池子的低点,然后手一扬。
“如果水太多,就会溢出。”
“这就是我喜欢与智者打交道的原因。”达克乌斯笑着,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芬努巴尔。
芬努巴尔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深沉的表情,显然,他正沉浸在对达克乌斯话语的解读中。
两人之间的对话,已经超越了简单的言辞,变得更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达克乌斯不强求芬努巴尔的理解,他知道,在这种层级的博弈中,言辞并非关键,重要的是背后隐藏的意图和对局势的把握。反正,他已经尽了力去传达自己的意思,是否被领会,已经无关紧要。毕竟,种种现实摆在这,他也不认为情况会坏到那种地步,不然,那可太讽刺了。
他算什么?笑话吗?
又一轮交锋结束后,他俩一边抽着,一边走着,很快,一行人来到墙根底下,好在翡翠门的城墙不算高,只有一百米而已。
而且达克乌斯尽管常年处理政务,但没有疏于锻炼,还不至于喘起来。攀爬的过程中,他还和芬努巴尔聊起了位于劳伦洛伦的塞阿蒂尔塔,相比翡翠门的城墙,塞阿蒂尔塔更高,高出了一倍。
之所以来这里原因很多,而视野好就是其中之一。
城墙将洛瑟恩与浩瀚洋分开,切成了两半。
在艾尔萨林语中,浩瀚洋被称为『蒙达里昂』,再翻译过来就是世界之池或是永恒之池的意思,之所以这么称呼,与蜥蜴人有关。
“古圣们感知到开启『世界之池』的时机已至。于是史兰魔祭司们着手执行,终至功成。”
——摘自『伊塔扎编年史』,由埃斯塔利亚的巫师门多萨译注。
第四代史兰魔祭司数量尤为众多,他们被创造出来维护古圣在已知世界两极架设的次元之门,并协助完成大陆分离的伟业。
此事发生于帝国建立前约万年,原本统合为一体的超级大陆被撕裂为诸块较小的陆地,分隔新陆地的大洋由此诞生,而南方之地则被移至世界另一端,致使神庙城市所处的热带故土分居南北两半球。两地共有的诸多原生动植物物种亦佐证此说,泽特兰早在大陆分离前便已建立,然此等物理距离并无实质意义,因蜥人各神庙城市间的往来与通讯仍可瞬息达成。
说话人就是:现在的纳迦罗斯、露丝契亚大陆和旧世界本是一坨,然后古圣将其掰开、分离,并建立了奥苏安。
达克乌斯站在高处,目光凝视着浩瀚的海面,眼前的景象是大海与天空交织的奇迹。
此刻海面上已被船只填满,波涛翻滚,成了浮动的城市,船帆与桅杆交织成一片无边的森林。海风卷起轻盈的波浪,船只依次排开,绵延无尽,大海的每一寸都被精确规划。
“啊~全是船!”
他用咏叹调高呼着,吓的身旁的芬努巴尔一激灵。
杜鲁奇的铁船、邮轮和黑色方舟,阿苏尔的木质战舰和商船。
从阿纳海姆向来的杜鲁奇和阿苏尔舰队,从查佩尤托方向来的杜鲁奇舰队,还有完成清理工作的联合舰队。
全是船,除了船,就是船。
艨艟八百……
不,眼前的景象已经超出了达克乌斯的预期,这些大大小小的船加在一块,肯定艨艟过千了,搞不好过两千了。
这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海上汇合,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壮观景象,一场海上力量的集结,一场政治、军事与宗教的盛宴。
幸运的是,洛瑟恩的泻湖足够广阔,足够容纳这支庞大的舰队。
水面宽阔,海风吹拂,整个过程口呈现出井然有序的局面。
杜鲁奇与阿苏尔的舰队在翡翠门前有条不紊地排队进入,按照既定的航道与时间表缓缓推进,船身与船身之间的距离仿佛是刻意安排过的,精确无误。
这不仅是军事力量的展示,更是玛瑟兰信仰的体现。
看了片刻后,达克乌斯转头看向芬努巴尔,知道他表达什么的芬努巴尔耸了耸肩。
当然,也仅仅是耸了耸肩,不然能怎么样,现在就将翡翠门这个地标建筑给拆了?
虽然精确无误,秩序井然,但现在这个通过率太闹心了,今天啥事都不用干,能把船都开进来就算成功。
按趋势发展下去,拆除翡翠门是必然的,但不是现在。
“你懂我意思吧。”达克乌斯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城墙,随后他指向了洛瑟恩的西边,那边正是卡勒多王国的方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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