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嚼草治咳喘》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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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真好了?”小虎眼睛亮了。王老实笑着拍了拍胸口:“好多了!这草邪门,嚼着麻,却能把痰顺出来。”他把剩下的草用布包起来,揣在怀里,像揣着宝贝。
第五天,王老实没去放羊,他揣着那包草,往村东头的老郎中医院走。老郎中姓赵,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治咳喘有两手,只是王老实以前吃他的药,总觉得差口气。
“赵老哥,你看这是啥草?”王老实把布包放在柜台上,咳了两声——比前些天轻多了,“我咳得快死了,嚼这草,竟能喘匀气了。”
赵郎中拿起草,捏了捏茎秆,又闻了闻,眉头动了动:“这不是北坡常见的麻黄吗?你……你嚼这草治咳喘?”他知道麻黄能发汗,却没听说能治咳喘,有点不信。
“真的!”王老实急了,“我连嚼了五天,你看我现在,咳得轻了,气也顺了。你看那羊,啃了也不喘了,真管用!”他把母羊啃草、自己尝试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赵郎中捻着胡子,盯着麻黄看了半天。他行医几十年,知道民间常有“偏方治大病”的事,有些草的功效,书本上没写,却藏在老百姓的日子里。他对王老实说:“你把草留下,我明天去山上采点,试试。”
第三章:郎中验证,煮水散寒痰
第二天一早,赵郎中背着药篓,跟着王老实上了北坡。王老实指着那些丛草:“就是这,赵老哥你看,茎秆带节,叶子像鳞片。”赵郎中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又挖了一株(没挖断根),根须黄褐,茎秆断面有黏水,闻着有股淡淡的辛味。
“这确实是麻黄,”赵郎中说,“书上写着能发汗,治风寒,没说能治咳喘啊。”他采了些新鲜的茎秆,又挖了点根(想着回去对比),跟王老实下了山。
回到药铺,赵郎中把麻黄茎秆剪成小段,用陶罐煮水。水开后,药汤渐渐变成黄红色,上面浮着细沫,闻着有股冲鼻子的辛味,比嚼着更烈。正好村里有个叫“二柱子”的后生,淋了场秋雨,咳喘得直翻白眼,喉咙里“呼噜”响,跟王老实以前一个样。
“来,试试这药汤。”赵郎中舀了半碗,晾温了递给二柱子。二柱子喝了一口,皱着眉:“苦!还麻!”赵郎中说:“咽下去,说不定管用。”二柱子捏着鼻子灌下去,没过半个时辰,忽然咳起来,咳出一大口清稀的痰,接着长长舒了口气:“赵叔,我……我能喘过气了!”
赵郎中眼睛一亮:“真管用?”二柱子点点头,又喝了半碗,这次没那么咳了,呼吸顺了不少,说:“胸口暖烘烘的,像揣了个热炕饼。”
接着几天,赵郎中又找了几个咳喘的病人,有老有少,都用麻黄茎秆煮水喝。果然,大多人喝了都能咳出痰,喘得轻了,只是药汤太烈,有人喝了胃里发灼,赵郎中就加了点甘草,缓和了不少。
他把王老实叫到药铺,指着药罐说:“老哥,你真是立了大功!这麻黄,不光能发汗,真能治咳喘!”王老实咧着嘴笑:“我就说羊不会骗我吧。”
赵郎中捻着胡子,琢磨着:“这草性子烈,像咱北方的大风,能把肺里的寒痰刮出来。肺像个风箱,寒痰堵了风口,风就抽不动;麻黄这风一刮,风口通了,痰散了,喘就好了。”他在药书的“麻黄”条旁,添了一行字:“茎秆煮水,能散肺中寒痰,治咳喘。”
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子。王老实成了“发现神医草”的人,有人来求他带路去北坡采药,他都领着去,还教人家:“只揪茎,别挖根,留着明年还能长。”
那年冬天,王家峪的咳喘病人少了很多。喝着麻黄汤,咳着咳着就顺了气,人们都说:“还是王老实的羊有眼光,这草啊,是专治喉咙堵的‘顺气草’。”
王老实依旧每天去放羊,只是不再需要嚼草了——赵郎中给他留了些晒干的麻黄,煮水喝更方便。他站在北坡上,看着羊群啃着麻黄,看着远处的村子,心里暖烘烘的:这不起眼的草,竟真能救命,往后,再也不用受那咳喘的罪了。
(上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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