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星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3章 出关探力心有惑,大桥惊闻事未休,异案录,墨迹星辰,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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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的雾里有东西在收过路费。”
老人浑浊的眼球突然翻白,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染血的牙龈,那血腥的场景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林树君腕间梵文骤然发烫,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等他再定睛看时,地上只剩七截桃木枝和半张褪色的黄符纸。
此刻手机跳出特别推送,市政公告栏更新了通江大桥封闭施工的倒计时——距强制清场还剩1小时47分。
林树君扯开衬衫领口,锁骨处的梵文已蔓延至心口,皮肤下青金色脉络如电路板般闪烁,他能感觉到皮肤下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他站在十字路口举起右手,掌心纹路渗出细密血珠,血珠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当血珠悬浮成罗盘形状时,东南方的血珠突然爆开,在空气中灼烧出焦糊味,那味道刺鼻难闻。
远处传来渡轮悠长的汽笛声,汽笛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江面雾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过堤岸,雾气带着潮湿的水汽,打在他的脸上。
林树君将染血的手机塞回裤袋,转身撞进24小时自助银行。
Atm机的蓝光在他脸上投下网格阴影,那蓝光带着丝丝寒意。
指纹解锁时,屏幕突然跳出陌生号码的来电提示。
他盯着“未知属地”的显示栏,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三毫米处——这个距离足够他看清玻璃门外飘过的白影,那件绣着暗纹的旗袍分明是……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留下一道道残影,林树君在搜索框中输入了“通江大桥”四个字。
市政公告里整齐规范的施工通知就像苍白的剪纸一样毫无生气,直到他切换到本地论坛,暗红色的页面上突然弹出了一篇十年前的旧帖子——《断江截流那夜我拍到了龙爪》。
帖子的配图是一团模糊的青灰色阴影,放大后能看到上面有鳞片状的纹路。
发帖人的Id是“江畔钓叟”,其最后登录时间停留在2013年7月15日,正是通江大桥奠基的那天。
林树君忽然想起了什么,翻出孙玉锦半月前发来的加密文件包,在工程图纸的角落发现了用梵文书写的批注:水眼移位,镇八方。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特别关注的河道监控账号更新了视频。
画面里,浑浊的江水正在形成一个逆时针的漩涡,漂浮的泡沫聚成了佛教的万字符。
他截取了片段进行频谱分析,发现背景音里藏着一段高频的诵经声,与陈彤求救语音中的诡异频率完全吻合。
“不是镇桥,是封江。”林树君紧紧攥着掌心的碎瓷片,血珠渗进了檀木盒的缝隙里。
盒中的残符突然腾空燃烧起来,灰烬在桌面上拼成了一个倒计时——01:23:57。
这与他锁骨处蔓延的梵文产生了共鸣,皮肤下的金色光芒像活物一样涌向他的瞳孔。
刺耳的铃声再次响起,来电显示是一串乱码。
听筒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林学长……彤彤的脚……脚被江水黏住了……”背景中传来类似湿木头断裂的清脆响声,另一个女声尖叫着补充道:“导航显示我们在观景台,可周围全是雾!”
林树君扯过便签纸开始画阵图,朱砂笔突然爆出火星,火星带着刺鼻的火药味。
他蘸着冰柜凝结的霜花继续绘制,水痕竟在纸上蚀刻出一幅三维地图:“待在原地别碰江水,用口红在额头画……”话还没说完,信号突然变成了藏语诵经声,通话记录自动清空了。
叫车软件弹出了第七次订单取消通知,最近的司机在2.3公里外突然掉头。
林树君一脚踢开便利店的后门,发现整条街的路灯都变成了暗绿色,暗绿色的灯光让人感觉压抑。
他尝试召唤血珠罗盘,悬浮的血滴却在空中凝成了一个“禁”字篆文。
“小伙子要去江边?”煎饼摊老伯掀开铁板,露出的糯米团里裹着一张朱砂符纸。
他弓着背指向公交站牌:“115路末班车还有十二分钟,不过……”锈蚀的铁牌突然渗出黑血,电子屏上显示“通江大桥”的站名正在逐个熄灭。
林树君在经历了便利店的一系列怪事之后,心中满是警惕和疑惑。
此时,他倒退着远离摊位,掌心按着的共享单车锁柱突然扭曲变形,他能感觉到掌心传来的力量。
他摸到裤袋里结了冰的矿泉水,猛地砸向地面。
爆裂的冰碴在空中组成一个箭头,指向三百米外的跨江高压电塔——那是唯一未被雾气吞噬的建筑。
便利店卷帘门轰然坠落,惊飞了电线上的乌鸦群,乌鸦群发出嘈杂的叫声。
林树君在奔跑中扯断了颈间的红绳,坠落的铜钱在触地瞬间裂成了八枚卦签。
他踩过卦象时,乾位的铜片突然熔成赤红的铁水,在沥青路面上烙出了焦黑的莲花纹,那焦糊味再次钻进他的鼻腔。
公交站牌下积着一滩反光的液体,凑近看才发现是密密麻麻的鱼卵,鱼卵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末班车时刻表泛起了水渍,115路的数字正在缓慢溶解。
林树君握紧栏杆,调试着体内奔涌的力量,铁管在他指间像橡皮泥一样凹陷下去,裂纹中渗出带着檀香味的血,那血腥味混合着檀香味,让他有些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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