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伏羲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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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道友，这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重空间可是会认主的。\"陈生指尖缠绕着星河般的法则锁链，每根锁链尽头都传来空间破碎的轰鸣，\"就算你拆完所有玩具盒——\"他忽然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钥匙还在我手心攥着呢。\"

女娲扶着额头叹气，鬓角青玉簪坠着的流苏簌簌作响：\"我就知道...这家伙绝对会把数字凑成极阳之数。\"她望着远处不断爆开的空间烟花，突然对那个总爱穿玄黄道袍的身影生出几分怜悯。

\"轰！\"

第三万六千层空间在混沌钟的震荡中化作齑粉。伏羲披头散发地从时空乱流里冲出来，玄黄道袍裂开十七道口子：\"陈生！你他娘的当本座是钻地鼠吗？\"他反手祭出河图洛书，先天八卦图硬生生碾碎了八千层折叠空间。

整个混沌海突然剧烈震颤。七十二道金桥从崩塌的虚空中探出，却在即将触及最后那层透明屏障时齐刷刷折断。伏羲踉跄着撞在看似脆弱的空间壁上，鼻尖几乎贴上那层泛着七彩涟漪的薄膜。

\"给本座破！\"他并指如剑点在薄膜上，准圣威压震得三千小世界同时下起灵雨。可那层薄如蝉翼的屏障连道裂纹都没出现，反而将剑气原封不动反弹回来。

伏羲左脸顿时多了道血痕。他瞳孔里燃起焚天怒火，身后浮现出横跨三十三重天的法相真身：\"八成功力！开！\"混沌钟与河图洛书同时爆发出开天辟地般的威能，可那空间壁只是像水波般晃了晃。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颤抖着摸上完好无损的屏障，突然发疯似的用头撞向薄膜，\"本座是先天神魔！是混元无极太上准圣！\"每撞一次就炸开万道雷霆，可那层该死的屏障连温度都没变。

女娲实在看不下去，扭头对陈生说：\"要不给他留点面子？你看他都开始用牙咬了...\"

陈生笑眯眯地弹了弹面前悬浮的琉璃盏，盏中映出伏羲披头散发啃咬空间壁的模样：\"急什么？等他咬穿这用三十六品混沌青莲根茎炼制的...哎你看！他后槽牙崩飞了！\"

\"给老子破！\"伏羲双目赤红，十指在琴弦上划出残影。玉石天丝迸发的白光凝成千万道利刃，撞在虚空处炸开漫天星火。女娲眼睁睁看着那些能撕碎大罗金仙的音波撞上无形屏障，就像水珠砸在烧红的铁板上\"嗤\"地蒸发。

她指甲掐进掌心：\"这气息...和当年把我扔进时光长河时一模一样...\"

\"装什么可怜！\"伏羲突然转身，琴弦在他掌心勒出血痕，\"不就是当年没让你当人族圣母？至于用这种下作手段？\"他抬脚踹在虚空中，准圣威压震得整片空间嗡嗡作响，\"这破地方连时间法则都被锁死，除了你还有谁能——\"

\"轰！\"

一道黑雷毫无征兆劈在伏羲头顶。女娲瞳孔骤缩——那不是雷电，是无数细小的空间裂缝拧成的绞索！伏羲仓促间横琴格挡，琴身\"咔嚓\"裂开三寸豁口。

\"混账东西！\"他抹了把嘴角金血，\"区区雷劫也敢...\"话音未落，第二道黑雷已化作九头巨蟒扑来。这次连女娲都看清了，每个蛇头里都裹着团混沌未开的星云。

虚空深处传来陈生冷笑：\"准圣？在老子这儿连看门狗都不如！\"第三道雷劫直接凝成斩仙台铡刀模样，刀刃上密密麻麻全是天道符文。伏羲终于变了脸色，琴弦\"铮\"地崩断两根，喷出的血雾在半空凝成八卦阵图。

女娲突然尖叫：\"快躲开！那雷里有...\"话没说完就被伏羲掐着脖子按在虚空墙上：\"贱人！你和那杂碎是一伙的！\"他掌心腾起焚天紫火，\"信不信本座现在就...\"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