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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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泪水顺着自来也的脸颊滑落，打湿了无忧肩头的衣衫。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再将她拥入怀中，听她俏皮的话语，感受她真实的温度。

曾经无数个午夜梦回，他总是在失去她的痛苦中惊醒，如今这一切却真实得让他不敢相信。

“你这丫头，总是让我又气又笑。”自来也声音哽咽，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葡萄味的绳子，亏你想得出来。”

无忧从他怀中抬起头，伸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大笨蛋，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她的指尖划过他的眼角，那里藏着无数个思念她的日夜。

“是啊，你回来了。”自来也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那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救赎，“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开了。”

温泉边的蛤蟆们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蛤蟆吉悄悄抹了抹眼睛，嘟囔道，“呱呱，明明是开心的事，怎么看着想哭呢。”

自来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竟然在无忧面前哭了真是太丢脸了。

“喂喂，不准把刚才的事记在心里！”自来也清了清嗓子，故意摆出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伸手揉乱无忧的头发。

“好色仙人落泪这种事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在忍界混？”他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可泛红的眼眶仍泄露了心底的波澜。

无忧却突然踮起脚，双手捧住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在我面前，不用当什么好色仙人。”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眼下的青黑，那里是无数个失眠夜晚留下的印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就像小时候，我们在河边烤鱼，你被烟熏得眼泪直流，还嘴硬说‘是沙子进了眼睛’。”

自来也被她的话戳中软肋，喉咙发紧，别过脸去轻咳两声，“都多大人了还翻旧账。”嘴上逞强，却任由她温热的掌心贴着自己脸颊。

自来也送无忧回家后，立马就给纲手写了封信。

信中字句删改数次，最终只化作寥寥数语，“故人归，速回。”

至于大蛇丸，他才不要告诉那个家伙无忧回来了呢。

………

这几日无忧在训练的时候总能看见自来也的身影。

清晨的训练场还笼着薄雾，无忧挥剑的动作突然凝滞——远处那棵歪脖子树旁，自来也正大喇喇地倚着树干，手里捧着本书，可书页半天都没翻过一页。

卡卡西瞥了自来也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无忧身旁的带土开口道，“无忧你看那边的大叔，为什么一直往这边看啊。”他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自来也。

琳也点点头，“对啊，无忧那个人都在这里好几天了。”

无忧忍不住笑出声，开口向二人解释，“那不是什么大叔，他可是三忍中的自来也。”

“啊？竟然是三忍之一吗，看不出来啊，这完全就是个变态大叔啊！”带土不可置信的说。

一旁偷听的自来也“咚”地从树上摔下来，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还强撑着面子，“小鬼懂什么！本仙人这是在暗中观察你们的修行！”

琳悄悄躲在无忧身后，探出头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忍者，眼睛亮晶晶的，“可是自来也大人，一直盯着别人看确实不太礼貌哦。”她声音软软的，却让自来也涨红了脸，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无忧瞧着他尴尬的样子扯了扯他的衣袖，“自来也我想吃团子啦！”

“好好好！”自来也瞬间将窘迫抛到脑后，大手一挥，斗笠下的眼睛弯成月牙，“想吃多少都行，本仙人请客！”他故意板着脸瞪向带土和琳，“小鬼们要不要一起？”

“还有那边那个银发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