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吃肉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9章 跟我有啥关系,四合院:整治全院,都跪求原谅,糖糖吃肉肉,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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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跨步上前,一步步逼近,脚下踩在积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眯着眼,声音低得像压抑着风暴:“你干的好事,连我屋顶都塌了个洞!说,准备赔多少?”

许大茂连忙摆手:“雨柱哥,别乱说啊!火又不是我点的,哪能怪到我头上?再说了……你屋顶坏了,跟我有啥关系?”

何雨柱冷笑一声,伸手指了指院子残破的痕迹,又指了指自己头上滴滴答答的雨水,道:“没关系?呵!许大茂,亏你说得出口!整个院子谁受的苦最多?老子不但得搭把手救火,现在连自己家也遭了殃!”

他越说越气,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回推脱不过去了,便缩着脖子,小声辩解道:“要不……这样,雨停了我帮你补补?咱们邻居一场,何必闹得太难看?”

何雨柱冷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眼底的怒火几乎要把人点燃。

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大茂这是拿着“邻居”这块破布想遮羞,想着糊弄过去,等过了这阵风头,屁都不会再提一个!

屋檐上雨水哗啦啦流下来,打湿了两人的鞋面,溅起一圈圈冰冷的水花。

何雨柱终于嗤笑了一声,低头弹了弹衣襟上溅起的水珠,慢悠悠地道:“补?你行吗?就你这两下子,补个窟窿,指不定哪天整个屋顶塌下来压死我呢!”

许大茂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容,嘴角抽搐着。

何雨柱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抬起眼,目光如刀锋般掠过许大茂,道:“记着,从明天起,老子要一砖一瓦盯着修,不许偷工减料,不许耍滑头!要是敢糊弄——”

他话音顿了顿,眼神中透出一股狠厉,“——后果你自己琢磨!”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回了屋,门“咣”地一声重重关上,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许大茂站在雨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暗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风声中,院子一片死寂,仿佛连呼吸都被压得沉重。只有那漏雨的滴答声,仍旧一下一下,敲击着每个人心头最脆弱的角落。

何雨柱坐回炕上,看着天花板那个还在滴水的破洞,眯起了眼睛,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

——这场账,远没完。

外头的雨还在下,滴水声、风声、隐隐的低咒声交织成了一片,夜色如墨,深不见底。院子里的空气,仿佛被雨水冲刷过一遍,透着寒冷而诡谲的味道,预示着,新的风波即将到来。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灰蒙蒙的天空仍压得低沉。院子里的水洼尚未干透,地面上泥泞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湿润与焦灼混杂的气息,像是昨夜那场混乱还在缓慢地发酵、膨胀。

何雨柱起了个大早,脸上带着一抹阴郁的倦色,却眼神清亮,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穿上蓝布褂子,脚踏胶鞋,手里拎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改锥,像是随时准备“干点活”。

他刚推开屋门,目光便笔直地扫向院子对面——许大茂的门前。那家伙的屋顶昨天才被火吞了一大半,如今虽然勉强支起了几根木架,但看着仍旧残破不堪。屋前摊着几块砖头和木板,一桶半干不干的泥灰孤零零地搁在角落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屋主的潦倒。

而许大茂,此刻正站在梯子上,拿着锯子削一根木方。头发乱蓬蓬的,裤腿上沾着泥,脸上带着强作镇定的专注,可那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干活的老手,反倒像是刚从戏班子里逃出来的学徒,手都在抖。

“哟,大茂啊,你这是在干嘛呢?”何雨柱靠着门框,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戏谑。

许大茂身子一晃,险些从梯子上摔下来,连忙扶住边上的横梁,回头勉强挤出笑容:“修房子呢,这不是赶紧补一补嘛,昨晚差点冻死。”

“补?”何雨柱慢慢踱步过来,站在梯子底下抬头望着,“你这是补房子还是盖狗窝?你看这横梁,歪得跟老太太拄拐杖似的;这板子,薄得跟麻纸似的,一阵风都能吹断……大茂啊,你这是敷衍呢,还是糊弄咱们全院的人呢?”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挂不住,讪讪道:“唉,雨柱哥,我这不是手头紧嘛,现在哪儿那么容易弄到好料子啊?先凑合用着,改天再换。”

“凑合?”何雨柱眯起眼睛,声音微冷,“你这是住人不是堆柴火,你敢凑合?这屋要是塌了,不砸着你,也得砸着院里孩子,贾家那老货还住隔壁呢,你想让她变成墙皮?”

这一句话,说得许大茂背后一凉,连忙下了梯子,嘴里一个劲儿地解释:“那不行那不行,我这就改,我现在就去弄几根粗的梁回来!”

何雨柱没再搭话,只是斜着眼看他收拾工具,嘴角勾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他心里明白,这口气暂时是出了一半,但这账,还得慢慢清算。

“哎,大茂,”他忽然又开口,手指指向屋角那桶泥灰,“你那灰浆怎么搅的?一眼望过去都是干疙瘩,你是拿脚搅的吧?”

“啊?”许大茂一愣,低头一看,果然,那桶泥灰已经结块,表面干裂如龟背,他一脸尴尬地挠了挠头,“昨晚搅的,搅完就下雨了,也没来得及盖上。”

“这不成啊!”何雨柱语气里带上了点教训的意味,“你要真想修,明儿个我帮你找老赵头借点石灰,好歹像个样子。不然你就干脆在院子里搭个棚子,晚上也别往屋里躲了,省得哪天塌了压死个把人,我们还得给你收尸。”

许大茂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又不敢反驳,只能点头哈腰:“对对,雨柱哥你说得对,我改,我马上改。”

何雨柱转头看了一眼天,阳光从破碎的云层中漏下来,在地上斑驳成一块块湿漉漉的光影。他轻咳一声,走到屋前,从门缝里抽出一块小凳子坐下,眯着眼看着许大茂像个笨手笨脚的猴子在那儿上蹿下跳,一边修,一边骂骂咧咧。

“徐峰啊。”许大茂忽然凑过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昨晚……鸡的事,是不是你误会我了?”

徐峰手上削着一根柳条,头也没抬,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误会?有误会,得看有没有证据。咱四合院,不讲空口白话。”

“嘿,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讲证据。”许大茂掀了掀嘴角,眼中多了几分狠意,“你说,要是真有人干坏事,总得抓个现行才算数吧?”

徐峰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眼看着他:“是啊,抓现行才有用。你说得对。”

两人四目相对,火药味隐隐浮现。

院子里风忽然大了几分,柳枝“哗啦啦”地晃动着,一张洗好的床单从绳子上被掀起,像白鹤一般在半空中翩然旋舞,最后落在许大茂肩膀上,遮住了他的半边脸。

孩子们一阵哄笑,许大茂脸色铁青,甩开床单怒视四周,偏偏没人看他一眼。

他站在风里,忽然就觉得这四合院,比往常更冷了几分。

徐峰站在门口,望着他,轻轻一笑,转身进了屋。

门“吱呀”一声合上,仿佛一道冷冷的警戒线,从今以后,这院子——不是你想搅混就能搅混的地界了。

许大茂这几日越发沉不住气了。自从上次陷害徐峰偷鸡未遂,反倒让他在院子里风评愈发恶劣,他就有些心里不甘。白天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动,甚至会主动帮人提水、扫院子,但到了晚上,他却是眼神游离、步伐轻浮,像只躲在暗角里伺机而动的猫,随时准备扑出一口咬人。

而徐峰,早已不是那个初来乍到、低调沉默的“新邻居”了。他如今与聋老太太走得近,在院子里颇有几分说话的分量,许多街坊邻居看他顺眼,有事也会过来搭句话。许大茂心里愈发窝火,一股怨气如沉渣翻涌,越积越深,终于在一个昏黄的夜晚爆发了。

那天夜里,月亮挂得高,院中只剩下夜风吹过枯枝残叶的沙沙声。四合院里一盏盏油灯熄灭,窗户紧闭,整个天地仿佛都陷入沉眠。

徐峰却没睡。

他靠坐在炕上,窗纸上是风吹树影的斑驳光影。他听得见鸡窝那边偶尔传来几声细小的响动,那不是鸡的叫声,而是轻微的脚步摩擦地面的声音。

“来了。”他眯了眯眼,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小布包揣入袖中,起身推门而出,悄无声息地踩在石板上,步伐比猫还轻。

鸡窝那头,果然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蹲在一侧,手里不知从哪摸出根木棍,正试图撬开那被改装过的门闩。他左顾右盼,神情紧张,却没发现徐峰早已绕过一侧,从后方悄然逼近。

“咔嗒!”

许大茂刚把门闩撬开半寸,突然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惨叫随之而来。他的脚正好踏在那特意撒了鸡屎的机关上,重心一失直接仰倒在地,满手都是滑腻腥臭的鸡屎泥巴,摔了个狗吃屎。

“干、干、干什么玩意儿这他娘的!”他气急败坏地爬起身,猛一抬头,却对上了徐峰冷峻的脸庞。

“许大茂。”徐峰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半夜偷鸡偷到我门前,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许大茂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手心的鸡屎还滴着汁,满脸的尴尬怒火堆叠在一起。他试图辩解:“我、我不是——你别乱说,我就是、就是听见这边有动静,过来看看。”

“你看得挺仔细啊。”徐峰冷笑,眼神像冰刀,“撬门、下手、踩鸡屎……你这‘看’的姿势,我头一回见。”

这时,一旁墙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原来是聋老太太带着手电走了过来。她虽然耳背,但这几日对许大茂那点小动作早有察觉,今晚更是特地坐在屋里守着,听风辨动。

“怎么回事?”她高声问道,手电一晃,照在许大茂那张尴尬无比的脸上,连带那只沾满鸡屎的手都映得清清楚楚。

“老太太,他想偷鸡,还想赖我身上。”徐峰声音沉稳,一边说一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布包,解开来,里面是许大茂几次作案留下的“证物”:被他不小心踩落的手帕,还有一次不小心在鸡窝边遗落的钥匙扣。

“哼,许大茂!”聋老太太瞪着眼,“你也太不像话了!你要是饿了说一声,这院里谁不给你一口饭吃?偷鸡、陷人,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我没、我不是……”许大茂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解释都说不出。

这时,院里渐渐有灯光亮起,三大爷、秦淮茹、甚至连平时懒得出门的傻柱都探出头来。见许大茂狼狈模样,一个个满脸惊诧。

“许大茂……又是你?”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上次偷衣服,这次偷鸡,你怎么哪都偷?”

议论声如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许大茂脸红得发紫,愤恨中混着羞耻和无助,眼神躲闪,手脚都不知往哪摆。

徐峰却不急不恼,只是缓缓走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鸡屎糊满的手举起,让院里人看了个真切。

“你们都看见了。”徐峰语气不重,却沉甸甸地落在每个人心头,“这不是我冤枉他。他要是今晚再跑了,下次就该冤枉别人。我们不能老让院子变成贼窝。”

三大爷叹口气:“哎,这种人啊,就该狠狠敲打敲打。”

秦淮茹抱着妞妞皱眉:“真是给人添堵,哪家鸡要是丢了,一准先怀疑他。”

院里人议论纷纷,聋老太太摇着头走过来,站在徐峰身边,眼神凌厉,似乎连她的耳背此刻都好了些:“许大茂,从今往后,只要你再动歪脑筋,我第一个不饶你!”

许大茂低着头,不再说话,心中憋着一股邪火却无处发泄。他知道,今晚这场风波之后,他在院子的脸面算是丢尽了,想翻身,难了。

徐峰松开手,转身就走,鸡窝的木门吱呀关上,那声音如同锤击般砸在许大茂的心头。

徐峰回到屋里之后,站在昏暗的油灯下,脸上看不出一丝得意,反而眉头紧锁。他不是第一次和许大茂过招,也清楚许大茂的性子,那人脸皮厚、心眼多,这一次虽然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脸,但很难说会不会又藏着别的阴招。

他坐在炕沿上,喝了口凉茶,嘴里却是淡淡的苦涩。心里翻来覆去思量半天,徐峰忽地站起身,从炕角的老柜子里翻出一捆细麻绳,又拉开一个布包,里面赫然是几只小铜铃铛。这是他之前在集市上闲逛时顺手买的,原本想着挂在窗前驱虫避暑,如今却要派上别的用场了。

“他要是再敢摸进来,别怪我不给他留情面。”徐峰低声喃喃,目光像夜里的月色一样清冷。

他带上工具,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步子稳稳地落在石板缝间,一点动静也没发出来。鸡窝靠着院角,一边靠墙,另一边是杂物堆,倒是容易藏人。他绕了一圈,先是在门闩上重新加固了木楔,然后找准角度,在门口左右两边石头缝隙里钉入两根小木钉,将那根细麻绳拴得稳稳的,绳子从门底轻轻拉出,拐了一个角后牵到院墙边,最后与铜铃铛相连。

铃铛挂在一根削尖的竹枝头上,隐在一堆柴火之中,只要有人轻轻一动门闩,那细线便会带动竹枝抖动,铃铛立刻就会发出清脆声响。整个装置不易察觉,但触发极轻,恰是应对许大茂这等偷偷摸摸之流的利器。

徐峰蹲在鸡窝前,试着轻轻拨了拨线,那铃铛果然“叮当”一响,声音不大,却清脆悠长,在夜里能传得老远。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把竹枝重新掩住,又确认了四周没有脚印和痕迹,才悄然离去。

回到屋里,徐峰脱下外衣,把一根细竹棍放在门后,心里已然有了计划。他明白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今晚怕是不会来,毕竟刚出丑。但人一旦走到了不要脸这一步,什么时候出手都可能。他得留个心眼。

夜深了,院中静谧如死,只有风吹窗棂的细响。

第二日清晨,太阳才刚露出一点边,四合院里便传来“叮当叮当”的一阵响动,声音不急不慢,恰好惊醒了还在梦中的人。

“谁家挂铃铛了这是?”

“哎?你听,是鸡窝那边响的。”

“该不会又有人去偷鸡了吧?”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不少人披衣出门,纷纷朝鸡窝走去。

而徐峰早就起身,站在屋门口,神情淡然,一手提着竹棍,一手揣着早已准备好的麻绳。他走得不快,脚步却稳得如铁钉,仿佛胸中早已料到这一幕。

鸡窝门前,果然又是许大茂!

这回他没踩到鸡屎,但整个人被绊倒在地,面朝黄土、屁股朝天,双腿还缠在绳子上,整张脸都埋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装死似的。

“哎呀我去!这……这真是他啊!”

“三天两头偷鸡,许大茂你脸都不要了?”

“你不嫌丢人,我们都嫌脏啊!”

一大爷也出来了,叹着气拄着拐杖:“大茂啊大茂,你是咋了?以前你好歹也算个人物,这才多久啊,怎么混成这副样子了?”

许大茂满脸通红,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嘴里胡乱咕哝:“我、我不是偷鸡,我是……我来抓耗子!”

“抓耗子?”徐峰一步跨上前,冷笑着看着他,“你抓耗子还用撬门?我鸡窝里头啥时候成耗子窝了?”

聋老太太这时也慢吞吞出来了,眼神尽管浑浊,但语气却锋利得像刀:“他这是要命啊,昨天刚偷,今天又来,你这是贼瘾犯了还是病根犯了?”

许大茂羞愧得几乎找不着地方藏,胡乱甩了甩手上的泥巴,低头就想走。

徐峰却挡住他的去路:“你要走可以,得先跟大家说清楚,昨晚是谁干的?你要是不说,我可得拿你这手印去报警了。”

许大茂一听“报警”二字,顿时像被雷劈了一般浑身一震。他哪敢真闹到官面上去?以前干的那几桩小偷小摸虽没真被抓,但一旦动了真章,别说他这点体面了,连饭碗都得砸。

他咬了咬牙,终于抬头,看向围了一圈的街坊邻居,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嘴里却堆出笑:“对不住了大家,是我不对,我这不是……一时糊涂么?以后不敢了,以后真不敢了。”

三大爷冷哼一声:“说得轻巧,谁知道你明天又干啥。”

秦淮茹抱着孩子:“你要是真改了还好,要是再来偷……哼,徐峰家的鸡都比你有骨气。”

这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许大茂脸涨得通红,几乎要炸。

徐峰看着他那副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却格外平静。

“记住了许大茂,”他低声道,“我这鸡窝门口,不光有绳子,有铃铛,还有眼睛盯着你。你要再敢动歪脑子,我不光让你摔鸡屎,我让你跪着出这个院。”

许大茂僵了几秒,最后低头拎起鞋,一声不吭地逃也似地溜回了自己屋里。

阳光渐渐洒进四合院的每个角落,风吹铃响,似是替人出气。

徐峰站在门前,望着那已经恢复宁静的鸡窝,忽然露出一丝笑容:“有时候,斗鸡眼的,还真怕铃铛响。”他说完,转身进屋,门“咯吱”一声合上,只留下一地阳光暖意。

徐峰关上门,屋内瞬间静了下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映出几许疲惫。昨晚的那番话、那场“战斗”还在他脑海中回荡,许大茂的那副模样让他一时有些忍俊不禁,但更多的却是无奈。毕竟,这一切的背后,徐峰心里清楚,自己并非只是为了鸡,而是为了那些能在这个院子里过得安稳的日子。

他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眉头紧蹙,坐在炕沿上,盯着眼前的锅台。虽然今天不再有什么急事,但他的心思并未完全放松。他知道,许大茂并不会轻易罢休,那个男人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轻易认输。只是,徐峰也明白,自己已经为自己在这个院子里争得了几分脸面。如果放任许大茂继续肆无忌惮,自己以后恐怕连站得直的机会都没有。

“这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他自言自语道,“只要他知道,徐峰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正当他思索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徐峰眉头一挑,起身打开门,却见聋老太太正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小篮子,篮子里放着几个热腾腾的包子。老太太的眼睛浑浊,脸上的皱纹早已堆积成了岁月的痕迹,但她的气质依旧刚毅,似乎从不向任何困难低头。

“给你送点吃的。”老太太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然能听出其中的坚定与关心。

徐峰心里一暖,伸手接过篮子,轻声道:“谢谢,老太太。您这身体可得保重,别老是跑来跑去的。”

聋老太太笑了笑,虽然不能说话,但她的笑容足以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温暖。“没事,我这老骨头,还能挺得住。你这人,昨晚都帮我解决了大麻烦,今天我怎么能不帮你点什么呢?”

“老太太,您已经帮我很多了。”徐峰感激地看着她,“我也不是一个人能解决问题的人,大家的支持对我来说很重要。”

老太太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柔和的光。她虽然听不见,但每次看到徐峰的眼神和表情,她就能感受到他心里的那份真诚。许多时候,院子里的邻里关系复杂,人人心中都有一团火,或是愤怒,或是无奈,甚至有些人连自己心中的火焰都不敢面对。可是徐峰不同,他总是那么直接、坦诚,似乎任何问题都能面对,哪怕这些问题本身令人感到无力。

“徐峰,”老太太突然停下,语气认真了几分,“许大茂这个人,你得小心点。我知道他表面上看起来挺憨,实际上心机很重,你不能小看了他。”

徐峰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他并不觉得老太太是在无的放矢,反而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股沉甸甸的警告。“我明白。”他说,声音低沉,“不过我心里清楚,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作弄我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能坚持自己的立场就好。人到老了,最怕的就是没了骨气,连做事都看别人的脸色。”

徐峰不由得笑了,目光柔和:“老太太,您放心,我不会丢了这个院子的脸的。”

两人对视片刻,气氛显得轻松了许多。老太太拍拍手,又说道:“去吧,别站在门口,吃了早饭再去忙。”

“好的,老太太,我先吃了再说。”

徐峰带着篮子回到屋里,放下包子,心里却有些纠结。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接下来的局面,但许大茂那种明目张胆的行为却让他有些愤怒。毕竟,这是直接挑衅了他在这个院子的地位。无论是许大茂的偷鸡,还是他那种充满挑衅的态度,徐峰都不打算容忍。

不久后,徐峰听到院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声响亮的“咳咳”打破了寂静。

“徐峰,出来!”是三大爷的声音,显然他已经等在院门口了。

徐峰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走向院门。院外,三大爷站在门前,脸色略显严肃,“你知道许大茂昨晚那件事闹得有多大吗?”

徐峰点点头,“我知道。”

“三大爷,我能理解你们的意思,但许大茂这个人,你们都不必太过担心。”徐峰语气淡然,“他不是问题,我才是问题。”

“你?”三大爷挑了挑眉,“你倒是有点自信。你就这么放心许大茂不再作怪?”

徐峰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他若再敢犯,我就让他明白,什么叫后悔。”

三大爷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好吧,我就希望你能把事情解决好,别再闹成这样。”

徐峰心里清楚,三大爷说的并非单纯的警告,而是对于院子里所有人的一种提醒。这个院子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许多时候一场小小的风波都能让一个人摔得四分五裂。徐峰知道,自己不仅仅要面对许大茂,还要面对这个院子里每一个与他同住的人。

“我明白。”他低声回答,随即回到屋内。

徐峰站在院子里的长廊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阳光透过老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院子里一片宁静,但徐峰的心里却是一片汹涌澎湃。他知道,今天是个不小的决断时刻。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已经不仅仅是个人的恩怨,而是整个四合院的秩序问题。为了避免事态再进一步恶化,解决这一切,他必须采取行动。

徐峰深知,光凭自己的力量,许大茂并不容易被制服,这个院子里,最有威望的便是一大爷。虽然一大爷年纪已高,身体略显虚弱,但他人脉广、经验老到,一直是院子里老一辈的主心骨。只要得到一大爷的支持,许大茂再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他决定亲自去找一大爷,商议如何应对当前的局面。

当他走到一大爷的院门口时,正巧见到一大爷正在院子里晾晒一些刚洗过的衣服。看到徐峰走来,一大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转为微笑:“徐峰,怎么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有点事,能不能聊一聊?”徐峰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但他很快压下了自己的情绪,直视着一大爷。

一大爷打量了徐峰一会儿,心里一阵明悟。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徐峰进屋,随即关上门。“说吧,什么事?”

“许大茂,最近的行为我忍不了了。”徐峰直截了当地说,“昨晚他又搞事,不仅偷鸡,还借机挑衅,简直是惹事生非。我要找个机会,召开全院大会,把他的行为批判清楚,不然这个院子以后可能会乱。”

一大爷听完,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手里拿着的衣服也没有再晾。“嗯,许大茂这人,确实不简单,已经好多次挑衅了。”他顿了顿,声音变得低沉,“不过,这样的事情不是谁都能随便解决的。你打算怎么做?”

徐峰心里有数,他早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案。“我想把事情挑明了,让大家知道许大茂的为人。如果能把院里的老大爷们叫到一起,让他们一同站出来说话,许大茂就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了。”

一大爷盯着徐峰看了许久,眼中闪烁着一丝赞许的光。他伸手拍了拍徐峰的肩膀,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许大茂这个人,表面上看是个傻大个,实际上心机很深。就像你说的,得让大家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徐峰一愣,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感激之情:“那您支持我召开大会,批判他吗?”

一大爷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支持你,但你也得有个把握。别一时冲动,反而让自己受了委屈。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场,你要做好准备。”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既然你这么决心,我也不妨帮你一把。”

徐峰松了口气,心里有些暖意涌上。看得出来,一大爷并没有简单地答应,而是深思熟虑过后做出的决定。这让徐峰对接下来的计划更加有信心。

“那好,我就依您之言。今天晚上,我们就召开这个大会。”徐峰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露出坚决的光。“我会让大家明白,许大茂不再是院子里的朋友,而是麻烦。”

一大爷点点头,缓慢但坚定地说道:“记住,徐峰,做事要有耐心。我们四合院,是靠大家互相理解和信任来维系的。许大茂再怎么做错,我们也要理智应对,不能一味冲动。”

“我明白。”徐峰的语气愈发沉稳,他知道一大爷说的是关键所在。

晚上,四合院的长廊下,老旧的木桌上,菜肴香气四溢,院里人陆续聚集了过来。大家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疑虑,也有人悄悄议论着昨晚的事。徐峰不急不躁,安静地站在一侧,等待着一大爷的开场。

很快,一大爷走上了小小的讲台,清了清喉咙,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脸上不显任何愠色。这个时候,四合院的人都集中在一起,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大家静一静,今天我和徐峰叫大家来,是有事要说。”一大爷的声音不高,却很有威慑力。“许大茂最近的行为,大家都知道,他不止一次地扰乱了院子里的秩序,也伤害了大家的感情。今天,我们就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院子里,随着一大爷的发言,气氛愈发凝重,众人纷纷低声议论,眼神时不时扫向许大茂。徐峰的心跳加速,虽然他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但面对即将来临的局面,还是难掩内心的一丝紧张。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茶杯,指尖微微颤抖。无论如何,这一场“公审”都将决定许大茂在院子里未来的地位,也可能影响他自己接下来在院里的生活。想到这里,徐峰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脸色愈发阴沉。他本能地感到不安,虽然嘴巴上还想反驳,但此时的他似乎没有什么话能说出口,内心的愤怒却像火山一般涌动。每当他想要开口时,眼前总会浮现出徐峰那副冷静、从容的表情,这让他的怒火更难压制。他紧握拳头,指节发白,心里想着:这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大爷轻轻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有眼睛,看得清楚。昨晚的鸡丢了,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徐峰说的也没错,我们这个院子是大家的家,不能容忍坏人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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