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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顿时凝固了几分,许多人面面相觑,不敢再多嘴。

贾张氏咂舌两声:“你这……徐峰,你这么较真……”

“我就这脾气。”徐峰冷冷一句,打断了她的话。

秦淮生也悄悄走出来,靠近低声说:“徐哥,我要不今晚帮你守一夜?”

“你?”徐峰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行啊,你就在墙角那蹲着守着,谁再敢来,我第一个就信你不是内鬼。”

秦淮生讪讪一笑,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就是一说,您别当真……”

“说了就得做到。”徐峰把灯一关,转身进了屋,门“咔哒”一声合上,只留下院里人群面面相觑。

屋内,猪已经重新安静了下来,地上的木屑铺得厚厚的,散发着干燥的味道。徐峰坐在床沿,望着那头正呼呼大睡的猪,心中翻涌如潮。

他知道,今晚不过是一个开始。

这头猪,不光养得肥,更是养出了事。

可他,徐峰,还没养够。

谁也别想,在他睁眼的时候,从他手里抢走一口猪肉。

院子外,一阵风吹过,卷起角落的落叶。

徐峰望向窗外,目光冷峻如冰。故事,才刚刚开场。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大亮,四合院的天空便泛起一层鱼肚白,屋脊上的瓦缝中渗出昨夜的寒露,泛着一层淡淡的湿意。空气中带着清新的土腥味,还有一股隐隐的炊烟香,夹杂着咕噜咕噜煮粥的声音,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生活气息。

徐峰拎着水桶从井边打了两桶水回来,一路走,一路还在想着昨夜的那一幕。那王有才不安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对他那头猪动手。心中火气虽压下去,可那份戒心,却一刻都没松过。

他刚一拐进自己屋门口,还未将水桶放稳,贾张氏便披着一件印着碎花的大褂,摇摇晃晃地从她那屋里走出来,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边走边念叨:“唉哟喂,这大清早的,心口怎么又堵得慌了,昨晚那叫声,把我魂都给吓散了……”

“徐峰!”她嗓门突然拔高,如同一声惊雷劈在清晨寂静的院子里。

徐峰皱了皱眉,没应声,只是把水桶沉稳地放到门前石阶上,擦了擦额角的汗。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站在猪圈边,双手叉腰,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你这猪,是不是该卖了?”

徐峰抬起眼,视线落在她脸上,声音平静却带着压抑的凉意:“理由。”

“还用说?”贾张氏眉毛一挑,语气里满是理直气壮,“昨晚上全院的人都没睡好,就你家猪在那‘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半夜还闹了那么一出!你说你养它干嘛?吃它不行,睡它也不行,守它累得跟防贼似的,图个啥?”

“它是我花钱买的。”徐峰淡淡地说,“我愿意养。”

“你愿意?”贾张氏尖声一笑,双手啪地一拍,“你愿意可不成,全院这么多口人,谁愿意跟一头猪做邻居?天天半夜嚎,哪天要是咬人了,你担得起?”

“它又不是狗,怎么咬人?”徐峰回她一句,眼中已然浮出不耐之色。

“哟!你还跟我抬杠呢?”贾张氏脖子一梗,“那我就说白了,大家都对你这头猪有意见,你要么就把它卖了,要么就拉出去另找地方养,不然,信不信我去找院里的几家凑一凑,联名让你搬出去?”

这话一出口,几家本还在门里看热闹的人,顿时缩了缩脖子,生怕被拉下水。可贾张氏压根没给他们开口的机会,自顾自地说得起劲,情绪越说越激动,连眼角的皱纹都因为愤懑而显得格外深刻。

徐峰沉默了片刻,视线落在猪身上——那头猪正安安静静地躺着,身上沾着些未干的泥点,一双黑眼珠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那目光说不上通人性,但却带着某种微妙的依赖感。

“卖了?”他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

这头猪从买回来第一天起,他就没打算轻易出手。猪不是他混口饭吃的工具,而是他在这四合院里划下的界。他不说话不代表他退让,只要他还养着这猪,就没人敢轻易碰他的底线。

徐峰忽然冷笑一声,语气淡得仿佛风中飘絮:“你要真不想住这儿,我也不拦你。”

“你!”贾张氏一时噎住,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胸膛起伏不定。

就在这时,屋里传出咚的一声响,猪翻了个身,长长地打了个喷嚏,溅了徐峰一鞋的水点子。他低头看了看鞋,又看看猪那仿佛无辜的模样,忽然眼中多了几分戏谑。

“你听见没,猪也烦你。”

“你胡说什么呢!”贾张氏跳脚。

“我就养着它。”徐峰斩钉截铁地说,“我家地盘,我的钱,我的猪。你不喜欢,搬出去行,四合院没人拦你。”

贾张氏气得胸口起伏如波涛,张着嘴半天没憋出话,最终一跺脚,回头便走,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就你徐峰有理是吧?行,你等着,我就不信这院还能让你横着走了!”

院子里安静了几秒,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哗哗声,远处街角隐约传来早市的叫卖声。

徐峰弯下腰,挪了块砖,把猪圈边沿的一个缝隙又堵得更实了些,手指沾了点泥,按了几下,直到他满意为止。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望向天边那逐渐升起的日光,低声自语:“卖?除非我死。”

就在这时,秦淮生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问:“徐哥,昨晚那根电棍我能借着用两天不?我屋后最近也老有猫跑……”

徐峰不答,只将警棍朝他一甩,落地时“咚”一声,正正地落在秦淮生脚边。

“拿去。”他语气平静。

“谢徐哥。”秦淮生笑得一脸狗腿。

徐峰转身回屋,轻轻关上门,留下一院人还在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多说一句。此刻的他知道,风波未了,但他已准备好下一场的博弈。

那头猪,安安稳稳地躺在角落,呼吸平稳,像是对这一切都毫无所觉。可徐峰知道,从昨夜起,它就不再是一头普通的猪。

它是他的界碑,也是他的底线。谁敢越线,便是死路一条。

而徐峰,向来不怕来事。

徐峰刚刚靠着炕沿小憩了片刻,窗外的天色还算清朗,屋里光线斑驳,透过老旧木窗的缝隙,一缕阳光斜斜地洒落在灰扑扑的地面上,像是给这沉闷早晨撒上了一点温柔的盐。但这片刻的安宁没能维持多久,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动静。

“啪——啪!”

像是竹竿抽打在木板上的声音,清脆又刺耳,带着一种发泄似的狠意。紧接着,一声尖锐的猪叫响彻四合院,那声音不是平时吃食的哼哼,也不是撒欢时的咕噜,而是那种尖锐、刺耳、带着痛楚的嘶叫。

徐峰的眉头猛地一皱,心头一紧,翻身下炕,一把抓起门边挂着的外衣,脚步飞快冲出屋门。

还没踏出院门,他就看见了那一幕。

贾张氏站在猪圈外,手中握着一根竹竿,脸涨得通红,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气似的,正用力地一棍接一棍地朝猪身上招呼。

“叫,你倒是叫啊!整天扰人清梦,老娘今天就让你叫个够!”

那头猪已经躲在角落里,可圈子就那么大,它躲无可躲,每挪一步,就被竹竿精准地抽上一记,皮开肉绽的声音混着猪的哀嚎,在院里炸裂开来。

“住手!”徐峰的嗓音低沉如闷雷,脚步未停,快步几乎是冲了过去。

贾张氏正打得起劲,忽然听到背后这声怒喝,整个人一颤,手上的竹竿也停顿了一瞬,但她没有回头,反倒咬牙更重地又抽了一下。

“我让你住手!”徐峰冲上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那一瞬间,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掀翻。贾张氏一个踉跄,身子差点歪过去。

“你疯啦?”她吼道,眼里布满血丝,像是要与徐峰拼命,“你看看你养的是什么玩意儿?它半夜扰人,白天占地,连带着我小孙子都吓得尿了床!我打它怎么了?”

“这是我家的猪,不是你家的地。”徐峰的声音冷得像一把锋利的刀,紧紧盯着她,“你敢再动它一下,我今天就敢让你断手。”

他是真的怒了。

不是那种表面吼两句的虚张声势,而是那种压抑在心底、沉积已久、被一步步挑衅之后的真正爆发。他的手还攥着贾张氏的胳膊,尽管没有使全力,但那力道足以让她感受到那骨子里的决绝。

“你、你想打人啊?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老婆子?”贾张氏一边挣扎一边喊,声嘶力竭地叫嚷起来,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四合院的门一个个开了,不一会儿,秦淮生、许大茂、阎解成都露了头,连院角下晒衣裳的李婶也跑了出来。

“徐峰,出什么事了?”

“又吵起来了?”

“怎么还动手啊?”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嘴角挂着点掩不住的幸灾乐祸,眼神在徐峰和贾张氏之间转来转去,活像看戏。

徐峰没理他们,猛地松开手,贾张氏胳膊一甩,跌坐在地上,哀哀叫痛,顺手将竹竿往地上一摔,扯着嗓子喊:“你们都看着啊!他徐峰动手了!他打我这个寡妇!要是我明儿哪天出点什么事儿,可就有你们作证了啊!”

“你别太过分。”徐峰冷声道,眸色阴沉,像极了一潭无波深水,实则下方暗流汹涌。

“过分?你这养猪的是过分!这四合院是你家开的啊?”贾张氏坐在地上不起来,尖声叫道,“猪是畜生,畜生打它怎么了?要不是你惯的,它能天天叫唤?”

“它只是叫,你却想打死它?”徐峰扫了她一眼,“你要不要连我一起打了?”

“我、我——”贾张氏气得直哆嗦,但徐峰那眼神压得她愣是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众人还以为这场风波要升级的时候,阎解成忽然上前一步,劝道:“好了好了,都消消气,这事闹大也不好看。贾大妈,您也是,真要有意见,跟我们几家说说,我们再想办法。您一个人冲上来打猪,这不是激化矛盾嘛。”

秦淮生也点头:“是啊是啊,猪虽不是人,可也是条命,哪能这么动棍子?徐哥这人讲理,只要说清楚,不至于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徐峰深吸一口气,朝几人扫了一眼,没有再说话,转身进屋拿来医药箱,小心地蹲在猪圈边,查看猪身上的伤口。那猪哼哼着,不再尖叫,只是眼睛湿漉漉的,显出几分惶恐。

他伸手轻轻抚摸猪背上的皮毛,感受到皮开处的热烫和微微颤抖。他不说话,动作却格外温柔,像是在抚慰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低声对猪说,声音里带着极其罕见的温情与坚定。

从今天开始,他知道这猪已不再只是他的“底线”。

它,是他的责任,是他在这四合院里最后一点不容侵犯的尊严。

而贾张氏的这一棍,彻底把这场暗潮翻滚的较量,推向了一个新的拐点。四合院的平衡,被悄然打破。

空气中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随着猪的哼叫声,逐渐蔓延开来。

徐峰站在一旁,靠着院墙点了支烟,慢慢吐出一口雾气,心中竟生出一丝短暂的宁静。这几日自从猪被贾张氏打了一顿后,他便更加谨慎了。不仅在猪圈周围加了层旧铁丝网,还把一堆旧木箱堆在边上,挡住外人窥视的视线。

他不是没想过搬走这头猪,省得每日争端不断,但每每看到它身上还未痊愈的伤痕,那点愧疚和责任感就像锈钉一样钉在心口,拔不出来。

就在他出神的功夫,猪却突然低吼一声,拔腿朝院门跑了出去。那食槽没盖严,它这一冲,整桶泔水撒了一地,连带着地上一滩烂菜叶被踹得四散而开。

“嘿——猪!”徐峰喊了一声,烟头掉地上都没顾得捡。

可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刺耳的女人尖叫。

“贼猪你又跑出来啦!看我不打死你!”

贾张氏就像在门后蹲守多时似的,手中不知哪儿抓来一根晒衣杆,跟着猪屁股就追了出来,边跑边骂,嘴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尽是些蹦蹦跳跳的粗话。

那头猪早已不是当初那懵懂无知的小崽子了,几次挨打之后聪明得很,一看贾张氏动真格地挥棍子,直接撒腿往院子另一头冲。

院子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猪“哼哼”地跑得飞快,身子横冲直撞,拱翻了李婶家晒的被单,绊倒了倚门晒太阳的王老头,连带着还撞翻了阎解成新添的小木凳。

“哎哟我这老腰!”王老头坐在地上捂着后背,脸都皱成了一团,“这猪成精了咋的?谁家的,谁管去啊!”

“跑这么快……贾大妈你别追了,你这年纪,要是摔了咋办啊!”李婶扶着晒衣绳喊。

但贾张氏哪听得进去?她一边喘着气,一边举着晒衣杆不依不饶:“摔了也值!这孽畜我非收拾了它不可!”

“停下!”徐峰终于冲了过去,他身手比贾张氏快得多,几步追上猪,身子一低,双臂一张,“啪”地一声,正好将猪牢牢按在了墙角。

那头猪吓得四肢乱蹬,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

“别怕,别怕。”徐峰低声安抚,额头已渗出汗珠。他侧头看着那头浑身打颤的猪,眼底浮现一丝复杂的情绪:怜惜、无奈,还有压抑不住的怒火。

贾张氏终于追到,气喘如牛,眼看猪被徐峰护着,顿时涨红了脸,“你还真当这是宝贝了?它搅得全院不宁,你倒好,护得跟什么似的!”

“它是猪,不懂事。你是人,怎么也跟它一般见识?”徐峰的声音冷下来,眼神锋利得像一把割风的刀,“你想管它,行。先管好你自己那张嘴,那双手。”

“我这嘴和手就是用来治这不听话的!”贾张氏不甘示弱,扬起棍子就要往徐峰身后砸去,“你让开,今儿不打它,我不姓贾!”

“你敢动它一下,我现在就敢带它离开这院子。”徐峰抬起头,那眼神像极了冷冬天夜里的霜雪。

四合院的住户都聚了上来,有人站在墙头看,有人倚在门边看,更多的是在心里暗道精彩。这些日子院里的戏少了,贾张氏和徐峰的“猪之战”俨然成了每日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猪也不是什么名贵玩意,至于护成这样吗?”许大茂站在门口,嘴角挂着一点戏谑,“峰子,要不你干脆把它送人得了,免得天天起乱子。”

“送你要不要?”徐峰头也不抬,盯着贾张氏。

许大茂一愣,讪讪一笑:“我家那点地,连我老婆都容不下,这猪就算了吧……”

贾张氏的棍子终究没落下,似乎也被徐峰那句“带它走”给震住了。她呸了一口,甩着手骂骂咧咧地往屋里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嚷着:“早晚得让这畜生惹祸,看着吧……”

猪“哼哧哼哧”喘着气,身上的毛因为惊吓而立了起来。徐峰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摸了摸它的后背,心中却更沉了。

这不是第一次猪出事,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四合院,不大不小,却藏着人情百态,嘴舌是最锋利的刀,嫉妒、猜疑、算计,无所不在。他清楚,这一头猪已经不只是猪,而是别人用来看他眼色、衡量他立场的一个借口。

他得想个法子,真正稳住这场“风波”。

“你呀……”徐峰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要是再惹祸,咱俩可真要搬出这四合院了。”

猪哼了一声,像是听懂了。

徐峰站起身,眯着眼看了看天,阳光正烈,照得地面泛着白光。他知道,今天还没完,甚至,真正的风浪,才刚开始酝酿。

徐峰心里这口气,一直憋着。他不是个爱惹事的人,甚至在四合院住了这么些年,一向都走“低调稳当、看人下菜”的路子,和谁都不刻意结交,也不轻易得罪。但这回,被贾张氏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他真是忍无可忍了。

贾张氏不仅三番五次骂猪、打猪,还一度鼓动别的街坊一起给他施压,闹得徐峰在院里几乎成了众矢之的。猪圈那边刚安好铁丝网,第二天竟然多出几颗小石头,明显是有人特地往猪圈里扔的。

“你们这些人哪……”徐峰夜里坐在小凳上,拿着根细竹子给猪拱起的皮毛挑挑清理,边叹着气。他知道,猪根本没做错什么,错的是那些人嘴里的偏见和眼里的恶意。

于是,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徐峰就早早起了床。他穿了一件洗得泛白的灰布上衣,把猪从圈里牵出来,拴上一根粗麻绳,慢悠悠地牵着走出自己小屋。

那头猪倒也乖巧,见熟人带路,不闹腾,只是“哼哧哼哧”地呼着粗气,一边走一边拱鼻子闻地面。

“走,换个地方待着。”

徐峰声音不大,却低沉而坚定。

他一手提着绳子,一手端着茶缸,脚步稳稳地朝前院走。

贾张氏家的屋门正对着前院那棵歪脖槐树,清晨的露水还挂在枝头,几滴滴下来,砸在石砖上溅起浅白的水花。她家的门前本来有两块空地,平时拿来晾衣服、晒干菜。徐峰选的就是这儿。

“哼哼。”猪站在那歪脖槐树下,四蹄一顿,不动了。

徐峰走上前,熟练地把麻绳一头拴在树干上,另一头打了个死结在猪脖子处,然后退后两步,端起茶缸喝了口水。

“你就在这儿,好生待着。”他说。

他声音不大,可每一个字仿佛压着千斤,钉钉铿锵。

猪听不懂人的言语,但徐峰的语气让它老实地坐了下来,只偶尔哼一声,耳朵抖抖。

没一会儿,贾张氏屋里传出咕哝咕哝的动静。她像往常一样,在屋里絮絮叨叨地骂着那点儿从昨晚剩下的破被角,不知又在和谁念叨什么。

“那畜生,再让我撞见,非打死它……哼,还想吃我家的菜皮?门儿都没有!”

说着,她“砰”地一声推开门,一手提着尿盆,一手捏着衣襟,刚想往院里泼,眼睛一撇——

她看到了那头猪。

那头猪懒洋洋地卧在她门口的槐树下,尾巴一甩一甩,鼻子还拱着她晒在门边的萝卜皮。

贾张氏瞬间炸了。

“你……你……你这是成心来膈应我是吧?!”她尖着嗓子吼了一声,尿盆“咣啷”一声掉地,溅出几滴水来。

徐峰就站在不远处,一脸冷静地看着她。

“它不是老喜欢出来惹事吗?我索性给它找个最合适的位置。省得您天天说它扰了您清净,现在就在门口,您吩咐它,它也能听着。”

“你这是想气死我!”贾张氏指着徐峰,气得嘴角直哆嗦,“你把猪牵我门口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明摆着给我上眼药呢!”

徐峰叹了口气,慢慢走近了几步,眼神从她那颤巍巍的手上扫过,然后落回她眼里:“您天天说它碍眼,我这不让它离您近点?万一您想抽它,还能伸手就着,多方便。”

“你你你你你!”贾张氏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怒火冲顶,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咕噜——”

猪似乎也觉察到紧张气氛,慢悠悠站起来,甩了甩脑袋,顺手还在贾张氏门前的那撮韭菜苗上踩了一脚。

“哎呀我这韭菜啊!”贾张氏像被人扒了肉似地大叫一声,蹦过来就想抡起晒衣杆,“我今天非打死它不可!”

“你敢动。”徐峰声音低,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沉稳,“这头猪我养的,我放哪儿,是我的事儿。你再动它一下,我就报警说你偷鸡杀猪。”

“你放屁!”贾张氏气得声音都哑了,“你这是撒泼!哪有你这么搞的!”

徐峰却懒得再多说,转身就走,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吩咐:“猪渴了您记得给它点水,您不是说自己最懂养猪么?”

街坊邻居这时候也都听到动静凑了过来,有人躲在门后偷笑,有人捂着嘴偷偷指指点点。

“哎哟,这回贾大妈栽了吧。”

“谁让她平时那么多事?徐峰这是给她上了一课。”

“你说,这猪站她门口几天啊?要不我们也凑点吃的,喂它点?”

徐峰回自己屋里换了双鞋,特意拿了个破桶,又装了一些泔水,提着回来,一言不发放在槐树下。

猪见到泔水,尾巴一甩,埋头就吃。

贾张氏那边屋门“砰”地一声关上,屋里传出一阵瓷碗翻倒的响动。

徐峰站在阳光下,手插在裤袋里,神色淡然。今天的这场“猪战”,他虽没吵没闹,却是赢得干净利落。

这猪,他是不会让给任何人的。

而他,也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不远处,许大茂揉着眼睛靠在窗边看戏,看得嘴角直笑。他低声对自己嘀咕一句:“这下可热闹了。”

徐峰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正值午后,阳光被四合院老槐树的枝叶筛成一片一片的光斑,洒在青砖地面上。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萝卜炖肉,心里还在想着晚上是不是该去打点些猪食回来。可刚走出自家门槛,目光一扫,眉头立刻微不可察地蹙了起来。

那猪,还是老样子,蹲在贾张氏家门口的树下,脑袋懒洋洋地拱着地砖,尾巴时不时甩两下。但它身边,却围了三四个街坊,手里各拎着点什么,或是菜叶子、或是剩馍、还有一个干脆拿了个小碗,一边蹲着一边往猪嘴里倒剩汤。

“哎哟,你看看,这猪吃得多香,一点都不挑嘴!”

“可不是嘛,咱家那点剩米饭平时都发霉了,这回算有着落了。”

“哈哈,这猪算是赚了,住在咱这四合院里,吃的是百家饭!”

徐峰脚步一顿,站在台阶上,手里的碗顿时变得有些沉。

他眯起眼打量着那几人——最前头的,是住东厢房的李婶,后头还跟着何师傅和他那调皮的孙子,连平时最怕脏的老秦都蹲下身子,往猪嘴边递了块掰开的窝头。

“啧……”徐峰轻叹了一声,把碗放在门口的小桌上,慢悠悠走了过去。

“几位,喂猪呢?”他声音不高,却透着种不动声色的清冷。

李婶正乐呵着,听见这话,抬头冲徐峰一笑:“哎哟,徐峰,这猪真乖,你也养得好。我们这不,家里剩点边角料,喂喂它不碍事。它都蹲你门口几天了,早成全院的猪啦!”

“全院的?”徐峰站在原地,眼神淡淡扫过几人,“我记得,它还拴着绳子,拴在我打的结上。咋,猪变了户口了?”

何师傅脸色一僵,赶紧起身擦了擦手,笑着打圆场:“哎呀徐峰你这话说得见外了,我们就是顺手。你放心,这猪是你的,谁也不争,就是想着它在门口这么待着,有点东西总得给它垫垫肚子,免得饿着嘛。”

“我喂得起。”徐峰的声音不紧不慢,可每一个字都像是磨过砂纸的刀刃,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倔强,“不劳各位破费。”

小孙子正准备往猪头上拍一下,被这语气一吓,手停在了半空,呆呆地望着徐峰那张没有笑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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