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不了a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章 单元赌场小肥羊,大明锦小旗,汪不了a,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1. “数学天才”的雄心壮志

第一章 棺缝里的二维码

雨滴在破瓦上敲出碎玉般的脆响,张小帅指尖掐进掌心的刺痛却比这声响更清晰。七天前那场荒谬的车祸还在视网膜上灼烧——他分明记得自己在便利店买完冰镇可乐,转身时被失控的货车卷入黑暗,再睁眼就躺在这具瘦骨嶙峋的少年躯体里,鼻尖塞满混合着木屑的霉味。

“咚——”

最右侧的棺盖突然发出闷响,惊得他踉跄后退,后背撞上斑驳的土墙。裂缝里漏进的月光在棺木上切出银灰色的棱线,像极了医院IcU里监护仪跳动的冷光。他想起原主记忆里那个总挂着阴笑的老王——三天前这人把他推进这间“棺材房”时,曾用烟袋锅敲着棺沿说:“小帅啊,赌坊打杂的活计,总得先习惯跟晦气东西作伴。”

胃袋又开始抽搐。他踉跄着摸到屋角的瓦罐,灌下两口馊水,喉间的灼烧感却半点未减。原主的记忆碎片在太阳穴处突突直跳:这具身体的父亲半年前死于赌债,母亲带着妹妹改嫁,十三岁的他被老王从街头捡回,名义上是“赌坊杂役”,实则连下人都不如——昨夜他不过是收拾赌桌时碰倒了贵客的骰子,就被护院踹进这堆棺材里过夜。

“咔嗒——”

这次响动来自正前方的棺木。张小帅瞳孔骤缩,看见棺盖边缘缓缓翘起半寸,露出一道幽黑的缝隙。霉味里突然混进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像极了实验室里福尔马林泡着的标本。他想起穿越前看过的悬疑小说,冷汗顺着下巴滴在青砖上,晕开深色的圆斑。

“谁……谁在里面?”

声音发颤得不像自己。棺盖停顿两秒,忽然“吱呀”一声滑开半尺,月光里晃出半截缠着麻布的手臂——那布料上绣着褪色的并蒂莲,正是原主记忆中母亲改嫁前留下的襁褓碎片。他喉咙发紧,想起昨夜临睡前,曾看见老王抱着个木盒往这口棺材里塞东西,当时他躲在门后,只听见老王嘀咕“新运来的货,得找个稳妥地方”。

指尖刚触到棺盖边缘,外头突然传来踢门声。张小帅猛地缩回手,看见门缝里漏进晃动的灯笼光,护院的粗嗓门带着酒气:“小帅!东院赌局缺端茶的,别死在棺材里——”

他踉跄着爬向木门,鞋底碾过什么硬物,弯腰捡起时心跳几乎停摆:那是枚刻着“永乐通宝”的古币,边缘却磨出了穿越前熟悉的二维码纹路。指腹擦过二维码的瞬间,脑海里突然炸开刺目的白光,无数数据流在视网膜上奔腾,最后定格成一行血红色的小字:

【赌局已激活,初始筹码:1】

门被粗暴推开的瞬间,张小帅把古币攥进掌心。灯笼光映出护院满脸横肉,对方踹了他一脚,骂骂咧咧道:“磨磨蹭蹭干什么,贵客等着押注呢——再误事,老子把你塞进棺材里陪葬!”

穿过逼仄的走廊时,雨势突然变大。张小帅盯着护院腰间晃动的铜钥匙,想起那口藏着襁褓的棺材——原主记忆里,母亲改嫁前曾说过,妹妹的襁褓上绣着并蒂莲,而父亲临终前攥着的古币,正是刻着“永乐通宝”。掌心的二维码还在发烫,他忽然意识到,这场穿越或许从来不是意外——那些在棺材缝里渗出的,不是木屑,而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的声响。

赌坊二楼的喧嚣声像潮水般涌来。雕花木门推开的刹那,熏人的脂粉味混着赌具碰撞声扑面而来。张小帅抬眼望去,只见鎏金大灯下,赌客们红着眼睛围在八仙桌旁,庄家的木牌拍在桌面,喊叫声里带着癫狂的颤抖:“买定离手——这回押大还是押小?”

他摸到袖口藏着的古币,二维码在指尖发烫。这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屏风后闪过一道人影——那人身穿月白襦裙,袖角沾着半片枯黄的槐树叶,正是三天前他在赌坊后院见过的、总抱着药罐的神秘女子。她回头时,发间银饰轻轻晃动,目光扫过他掌心的古币,嘴角勾起个意味深长的笑。

“小帅!发什么呆,快上茶!”

庄家的怒吼惊碎思绪。张小帅低头看向茶盘,青瓷杯里的茶水映出他苍白的脸——左眼下方不知何时多了道淡红的印记,像朵正在绽开的曼陀罗。他忽然想起穿越前读过的悖论:当你开始怀疑这场赌局的规则,或许你早已成为筹码本身。

窗外惊雷炸响。赌桌上的骰子骨碌碌转动,最终停在“六”的点数上。欢呼与咒骂声中,张小帅看见自己的指尖渗出血丝,在古币的二维码上晕开暗红的斑点——数据流再次在眼前闪过,这次的字幕清晰得令人发寒:

【第一轮赌局开启:找出藏在棺材房的“活筹码”。失败惩罚:永远困在14岁的躯体里,直至腐烂】

茶盘在手中晃了晃,热茶泼在青砖上,腾起袅袅热气。他抬头望向窗外的雨夜,远处的灯笼在雨幕里明明灭灭,像极了穿越前医院走廊的夜灯。棺木里的襁褓、带二维码的古币、屏风后的白衣女子——这些碎片在脑海里拼成模糊的图案,而赌局的指针,已经指向了第一个生死攸关的选择。

掌心的古币突然发烫。张小帅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赌坊的喧嚣里格外清晰——原来这场穿越,从来不是逃离,而是一场从出生就被设定好的赌局。而他,既是玩家,也是待价而沽的筹码。

雨越下越大了。

第二章 棺底的血字

子时的赌坊终于熄了半数灯笼。张小帅攥着从护院腰间顺来的铜钥匙,贴着墙根摸回棺材房。门缝里漏出的月光在棺木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那口曾晃出襁褓的棺材此刻盖得严丝合缝,像极了穿越前见过的冷冻柜。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他忽然听见棺底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浑身寒毛倒竖的刹那,记忆突然闪回——昨夜被踹进房间时,他曾在草席下摸到过不规则的刻痕。蹲下身扒开潮湿的草席,青砖缝隙里果然嵌着半片指甲,边缘染着暗红的蔻丹,而砖面上歪歪扭扭刻着三个血字:“救……囡囡”。

“囡囡”是原主记忆里妹妹的小名。张小帅指尖发抖,忽然想起母亲改嫁前说过的话:“等你攒够十两银子,就去城西寻刘姥姥,她知道妹妹被卖到哪户人家……”可此刻砖面的血字,却让他突然意识到,妹妹或许根本没被卖掉——而是被塞进了这口棺材。

棺盖滑开的瞬间,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麻布襁褓裹着的不是尸体,而是个蜷缩着的小女孩,头发上缠着腐烂的草绳,脚踝处拴着拇指粗的铁链,另一端锁在棺底的铜环上。她听见动静猛地抬头,左眼蒙着血污的布条,右眼却亮得惊人——那瞳孔里映着张小帅掌心的古币,映着二维码流转的微光。

“哥……”

沙哑的呢喃像把钝刀割过耳膜。张小帅认出这是原主记忆里妹妹的声音,可此刻她嘴角裂开的伤口还在渗血,襁褓下露出的小臂上,赫然烙着个骰子形状的印记——和赌坊贵客们用来押注的特制骰子一模一样。

“嘘——”他颤抖着捂住妹妹的嘴,指尖触到她后颈凸起的硬块,像块嵌入皮肉的金属片。记忆突然炸开:三天前老王往棺材里塞的木盒,此刻正压在妹妹身下,打开来是半卷泛黄的账册,墨迹未干的页面上写着“新筹码:女,七岁,编号陆柒叁,待激活”。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活筹码“陆柒叁”,是否消耗1枚初始筹码解锁关联记忆?】

妹妹忽然剧烈抽搐,铁链在棺木上撞出脆响。张小帅看见她眼皮底下翻涌的数据流,和自己触碰二维码时如出一辙——原来所谓“活筹码”,竟是被植入芯片的穿越者?或者说,他们本就是这场赌局的“人形赌具”?

外头传来巡夜的梆子声。张小帅迅速合上棺盖,把妹妹重新藏进黑暗,账册塞进怀里时,指尖触到内页夹层的硬物——是枚刻着“幺鸡”的骨牌,边缘同样磨出了二维码,只是颜色比自己那枚更浅,像未完全激活的半成品。

“小帅?你在里头鼓捣什么?”

护院的脚步声在门外顿住。张小帅抓起草席盖住砖面的血字,开门时故意让钥匙在腰间晃出声响:“刚、刚找掉的发带……”话未说完,就见护院盯着他怀里的账册冷笑:“老王找这账本找了半夜,你倒是会挑地方藏——跟我去前堂,别让贵客等急了。”

被拽着穿过走廊时,张小帅听见怀里的骨牌轻轻发烫。妹妹最后那声“哥”还在耳边回荡,而他忽然想起系统提示的“失败惩罚”——如果永远困在14岁,又该怎么保护这个浑身是伤的妹妹?

赌坊前堂的大灯亮如白昼。庄家的木牌重重拍在桌面,震得骨牌堆里那枚“幺鸡”跳起半寸。张小帅看见高台上坐着个戴面具的男人,指尖正摩挲着妹妹脚踝上同款的铁链,而屏风后的白衣女子此刻正抱着药罐站在他身侧,袖角的槐树叶不知何时换成了新鲜的——叶片上沾着的,分明是妹妹襁褓上的线头。

“听说你找到了有趣的东西。”面具男人开口时,声音里带着电子合成的杂音,“把账册和筹码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个‘公平赌局’的机会——赌赢了,你和陆柒叁都能活;赌输了……”他抬手敲了敲身后的木笼,里头缩着几个戴镣铐的孩子,每个人后颈都凸着金属片,“就跟他们一样,变成永远转动的骰子。”

张小帅摸到口袋里的古币,二维码在掌心烙出灼热的印记。赌桌上的骰子开始滚动,这次不是六个面,而是密密麻麻刻满了“生”与“死”的字样——原来从穿越的第一刻起,妹妹就是被标注编号的“活筹码”,而他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在给这场概率游戏加码。

梆子声敲到第三下时,骰子停在了“叁”的点数上。面具男人笑了,电子音里带着电流的滋滋声:“巧了,陆柒叁的‘叁’——现在,用你的筹码赌她的命吧——是押她记得你,还是押她早就被系统格式化?”

妹妹的抽泣声从后台隐约传来。张小帅盯着赌桌上流转的数据流,忽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赌徒谬误》:当人们相信某件事发生的概率会随着之前的结果改变时,其实不过是陷入了命运设下的陷阱。而此刻他掌心的筹码,从来不是数字“1”,而是妹妹眼角未干的泪痕,是砖面上未写完的“救”字,是他作为哥哥唯一的、非赢不可的执念。

“我押……”他把古币按在赌桌上,二维码与桌面的纹路重合,刹那间整间屋子亮起蓝光,“押这场赌局的规则,从来就不是概率——而是人心。”

面具男人的电子音突然卡顿。张小帅看见白衣女子的指尖在药罐上颤了颤,而妹妹的抽泣声里,忽然混进了只有他能听见的、极轻的一句:“哥,别怕……”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赌桌上的骰子开始自行转动,这次刻着的不是点数,而是一个个闪烁的二维码——像极了穿越前手机屏幕上永远刷不完的信息流。而张小帅知道,从他捡起那枚带二维码的古币开始,这场用人生做注的赌局,就已经走上了系统从未计算过的、关于“选择”的岔路。

第一章 青石板上的租金密码

竹杖敲在青石板上的节奏突然变了——前两声“笃笃”像寻常叩门,第三声却拖出细碎的颤音,像极了穿越前手机收到加密信息时的震动频率。张小帅捏着三枚铜钱的指尖发颤,想起昨夜在布庄账本上看见的异常:本该按匹数计算的损耗率,竟藏着用阿拉伯数字写成的“3.1416”,那串数字下方,还画着和老王竹杖顶端 identical 的太极纹。

“小张兄弟磨叽什么?”老王的声音混着旱烟味渗进门缝,“上个月你用‘勾股定理’帮李娘子算布料,赚的可不止这仨铜板吧?”

铜钱在掌心硌出凹痕。张小帅想起原主记忆里,老王总说自己“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洋人算卦”,此刻却忍不住盯着门缝里漏进的竹杖影子——那竹节处刻着的“甲乙丙丁”,排列顺序竟和二进制代码的“0101”完全吻合。

门开的瞬间,旱烟袋突然戳向他手腕。张小帅本能后退,却见老王浑浊的眼睛盯着他藏钱的袖口,烟袋锅上的铜环晃出细碎的光:“别藏了,你给布庄算的‘圆周率’,早被城西当铺的老瘸子盯上了——他说你算的数,跟十年前洋人留下的‘洋经’一个味儿。”

铜钱“当啷”掉在地上。张小帅看见老王弯腰捡钱时,领口露出半枚银饰——刻着的不是寻常的福禄寿,而是个扭曲的“∞”符号,正是穿越前数学课本里的无穷大标志。记忆突然闪回:三天前他帮米铺老板计算容积时,曾在账本角落画过现代的计算公式,当时老王扫了一眼,只淡淡说“这算法,倒像我当年在泉州见过的奇技”。

“老王,你到底……”

“嘘——”旱烟袋敲了敲他脑门,老王忽然盯着窗外的槐树,“看见树上那只夜鹭没?它左脚绑着的红绳,是今早从城西乱葬岗捡的——那儿新埋了个会算‘洋数’的叫花子,手里攥着半页画满方格的纸。”

后颈突然泛起凉意。张小帅想起穿越后第一次帮人算账,是给卖油郎分油:用现代的容积公式算出最优分法时,围观的百姓惊得跪地叩拜,说他“会仙人算术”。那时老王蹲在旁边抽旱烟,烟袋锅在青石板上敲出的节奏,分明是摩尔斯电码里的“危险”。

“租金照旧三钱。”老王把铜钱塞进袖口,竹杖在地上划出个太极图,“但你得帮我算笔账——后天城南当铺开张,老瘸子要摆‘九九八十一局’,头一局就是‘称珠问数’:九颗珍珠,一颗略重,用天平称两次找出重珠——你说,该怎么算?”

空气突然凝固。张小帅盯着青石板上的太极图,发现阴阳鱼的眼位,正好对应现代坐标系的(1,1)和(-1,-1)。老王的问题分明是道经典逻辑题,可此刻从这驼背老头嘴里问出,却像在试探某种隐秘的“系统漏洞”——就像他每次用现代知识时,指尖都会泛起的、若有若无的电流感。

“分三组,每组三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颤音,“先称两组,平衡则重珠在第三组,不平衡则在重的那组;再从该组任取两颗称,平衡则是剩下那颗,不平衡则重的那颗是目标。”

旱烟袋悬在半空,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不定。老王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风箱般的杂音:“十年前有个穿洋装的年轻人,也是这么算的——后来他的‘洋经’被撕成了碎片,贴在城门上晒了三天。”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铜锣声。张小帅扒着门缝望去,只见几个捕快抬着块木板经过,板上用朱砂写着大字:“禁算洋术,违者断指”。而木板边缘,赫然钉着半页画满阿拉伯数字的纸,正是他三天前给米铺画的容积示意图。

“记住了,小张兄弟。”老王的竹杖戳了戳他胸口,银饰“∞”符号蹭过他袖口的补丁,“这世道算得清铜钱,却算不清人心——你帮布庄省的那匹布,够买城西刘姥姥三斤桂花蜜了吧?可刘姥姥上周突然‘染病’,你说,这病是怎么来的?”

冷汗顺着后背滑进衣领。张小帅想起原主记忆里的刘姥姥,是母亲改嫁前托孤的中间人,据说知道妹妹的下落。可三天前他刚攒够五钱银子想去打听,就听说刘姥姥突然“心口疼”,药铺的小厮说,是有人往她的药罐里掺了朱砂。

“老王,你……”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的旧疤——那是穿越后第一次被护院殴打时留下的,此刻却突然发现,疤痕的形状竟像个未完成的二维码。

“算人如算珠,每颗珠子都有自己的轨迹。”老王转身时,竹杖在青石板上划出最后一道线,组成的图形竟是现代的“?”符号,“后天当铺的‘称珠局’,老瘸子会在天平底座刻暗纹——左盘刻‘甲’,右盘刻‘子’,你说,这是算卦还是算术?”

门“吱呀”合上的瞬间,张小帅捡起地上的铜钱,发现其中一枚背面竟刻着极小的字:“卯时三刻,槐树洞见”。字迹是用现代的钢笔体写的,而铜钱边缘,磨出了和老王银饰一样的“∞”纹路。

窗外的夜鹭突然发出凄厉的叫声。张小帅盯着墙上发霉的窝窝头,想起老王刚才说的“刘姥姥染病”——如果用现代的逻辑推理,唯一知道他要找刘姥姥的人,除了布庄老板,就是此刻攥着他租金的老王。而那半页被钉在捕快木板上的阿拉伯数字,分明是从他给米铺的账本上撕下来的——可他明明把账本锁在床底的陶罐里,钥匙就藏在草席下的砖缝中。

指尖触到砖缝时,突然摸到异样的凸起。扣开松动的青砖,里头掉出半片泛黄的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当世界用‘甲乙丙丁’丈量‘长宽高’,记住——小数点后的第七位,藏着风的方向。”字迹和铜钱上的钢笔体不同,却让他想起穿越前看过的密码学——小数点后第七位,或许是某种坐标偏移,而“风的方向”,指的是城西总刮的西北风,正是乱葬岗的位置。

梆子声敲过二更。张小帅攥着铜钱和纸片,听见老王的竹杖声在巷口拐了个弯,却突然想起刚才算“称珠题”时,老王烟袋锅的火星曾在太极图上点了三下——那位置,正好对应现代坐标系的(1,0)、(0,1)、(-1,0),连起来是个向右上方倾斜的箭头,指向的正是城西刘姥姥的家。

“算人如算珠……”他对着镜子,看见自己左眼下方的淡红印记比昨夜更深了些,像朵即将绽开的曼陀罗,“原来从交租金的第一刻起,这场用‘知识’做筹码的赌局,就已经开始了——老王不是收租的房东,而是给我递‘题’的庄家。”

铜钱在掌心转了个圈,“∞”符号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窗外的槐树沙沙作响,树洞里隐约露出半截红绳——和老王说的、夜鹭脚上绑着的那根一模一样。而他知道,当明天卯时三刻蹲在槐树下,捡到的或许不是普通的红绳,而是连接着妹妹下落、连接着这场“古今算术赌局”的关键筹码。

毕竟在这个用“甲乙丙丁”掩盖“1234”的世界里,每一个看似寻常的“租金”,都是一道藏在青石板纹路里的密码题。而他,必须算对每一步——否则,下一个被钉在捕快木板上的“洋数”,就是他藏在陶罐里的、最后的生存证据。

第一章 铜绿里的赌局密钥

老王的铜钱包在青石板上磕出脆响,三枚带孔的铜钱滚到张小帅脚边,其中一枚背面的铜绿竟裂成了规则的三角纹路——像极了穿越前手机里某个加密App的启动图标。他盯着老人腰间褪色的钱袋,忽然想起昨夜私塾先生偷偷塞给他的账本:那本《九章算术》批注里,用蝇头小楷写着“凡算之法,先识其位,若见三角,当知三分”,末尾还画了个和铜钱纹路 identical 的符号。

“城西赌坊新开了‘筹算局’。”老王的旱烟袋敲了敲他手背,烟油在竹节处凝成的硬块,排列成阿拉伯数字“7”的形状,“庄家是个总戴墨镜的瞎子,旁人都道他靠‘听骰子’赢钱,可我瞅着……”老人突然凑近,腐牙气息混着旱烟味扑来,“他拇指肚上的茧子,跟你教私塾先生画‘分数线’时磨出的一个样。”

铜钱在掌心发烫。张小帅想起穿越后第一次展露算术天赋,是帮米铺老板用“十字交叉法”算混合米价,当时围观的人群里,有个戴斗笠的男人始终背对着他,斗笠边缘垂落的红绳,正和此刻老王钱袋上的流苏同款。

“记住,别押‘明码’。”老王转身时,竹杖在地上划出个歪斜的“√”,“赌坊门槛第三块砖下,埋着去年暴毙的账房先生的算盘——他临终前攥着的算珠,少了颗‘五’。”

城西赌坊的红油灯笼在暮色里晃成光斑。张小帅跨过门槛时,鞋底碾到块凸起的青砖,缝隙里嵌着半片算盘珠,果然缺了代表“五”的那道棱。门内传来骰子撞击木盘的脆响,混杂着庄家拖长的尾音:“一四七,三六九,押定离手——”

墨镜瞎子的手指在赌桌上敲出节奏,中指关节的茧子蹭过桌面时,带出细不可闻的“嗒嗒”声。张小帅盯着他拇指按压的位置,忽然发现赌桌木纹里刻着极小的刻度——横向七道,纵向九道,组成的方格网正和现代的坐标系吻合,而瞎子指尖停留的“(3,6)”位置,正是骰子点数“九”的暗藏算法(3+6=9)。

“这位小哥,不试试?”瞎子突然转头,墨镜反光里映出张小帅攥紧的铜钱,“新客首押,只需一枚‘开元通宝’——哦,不对,你手里的……是‘乾元重宝’吧?”

指尖的铜钱差点滑落。张小帅这才注意到,老王给的三枚铜钱竟混着一枚唐代钱币,而赌坊众人用的都是本朝“永乐通宝”。瞎子嘴角勾起冷笑,指尖敲了敲桌面的“(7,1)”刻度:“乾元重宝,当十钱,正好押‘大’——毕竟‘七加一’,怎么着都过‘五’了。”

周围赌客哄笑起来。张小帅却盯着瞎子指尖的茧子,突然想起私塾先生说过,本朝赌坊惯用“暗刻”——庄家会在赌具上做只有自己知道的标记,比如骰子某面的毛刺、牌九的纹路缺口。而此刻瞎子敲出的“七加一”,分明是在用现代加法暗示“大”的概率,可他怎么会知道,这枚“乾元重宝”在本朝其实只值八文?

“我押‘小’。”他把铜钱按在“(2,2)”刻度上,那是坐标系里“四”的位置,“二加二,等于四。”

赌桌瞬间安静。瞎子的手指顿在半空,墨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二加二”的算法,在本朝算术里叫“两两相得”,但用坐标系刻度来算,却是只有接触过现代数学的人才会用的“坐标相加”。旁边的赌客们面面相觑,有人嘀咕“这小子是不是撞邪了”,却没人注意到瞎子袖口露出的半截纹身——那是个扭曲的“÷”符号,正是张小帅教私塾先生写的“除号”。

骰子骨碌碌转动,最终停在“三”的点数上。张小帅盯着赌桌上的木纹刻度,“(3,0)”的位置正好对应“三”——原来瞎子的“听骰子”,不过是通过骰子滚动时撞击刻度的声响,判断最终停留的坐标值。而他刚才押的“(2,2)”,本应对应“四”,却因骰子边角的毛刺,最终停在了“(3,0)”。

“算你小子走运。”瞎子扔出两枚永乐通宝,铜钱滚到张小帅脚边时,他看见币面上用指甲刻着极小的“5-2”——是道简单的减法题,却让他想起老王说的“别把自己押进去”:5枚铜钱减2枚,剩下的3枚,正好是他此刻手里的筹码数。

后颈突然泛起凉意。他摸到衣领下的皮肤,那个淡红的曼陀罗印记不知何时又扩大了些,边缘的纹路竟像极了赌桌上的坐标系网格。记忆闪回:昨夜在私塾改账本时,他曾用铅笔在页脚画过坐标系,而那支铅笔,是从老王去年给他的“文房四宝”里翻出的——笔杆上刻着的“胡开文”三字,分明是穿越前见过的老字号,却出现在这个架空的朝代。

“小哥留步。”瞎子突然摘下墨镜,露出左眼下方的疤痕——那道月牙形的伤,和张小帅掌心的旧疤一模一样,“后天卯时,带够五枚‘乾元重宝’,来赌坊后院——我这儿有笔‘算筹’的买卖,缺个懂‘洋数’的帮手。”

走出赌坊时,暮色已浓。张小帅捏着赢来的铜钱,发现其中一枚背面的铜绿三角纹路里,竟嵌着半片纸角,展开来是用炭笔写的“3.”——正是圆周率小数点后七位,而末尾的“6”,被画成了个上吊的小人。他想起老王说的“小数点后的第七位,藏着风的方向”,此刻城西的风正卷着沙粒打来,方向正好是赌坊后院的位置。

街角的更夫敲起梆子。张小帅路过槐树时,看见树洞里塞着团红绳,正是老王钱袋上的流苏材质。扯开后发现绳结里裹着枚算珠,刻着“五”的那面被磨得发亮——原来老王说的“缺五的算盘”,其实是在暗示“五”这个关键数字:五枚乾元重宝,正好是瞎子让他带的筹码数,而圆周率第七位的“6”,减去“5”,等于“1”——正是他第一次激活赌局时的初始筹码数。

“别把自己也押进去……”老王的话在耳边回响。张小帅盯着算珠上的“五”,忽然意识到,这场赌局的筹码从来不是铜钱,而是“知识的暴露程度”——当他用坐标系押注的瞬间,就已经向瞎子暴露了“懂现代数学”的身份,而那枚刻着圆周率的铜钱,分明是老王故意给他的“测试题”:如果他按瞎子说的带五枚乾元重宝,就会触发“5>初始筹码1”的陷阱,或许意味着“用过多知识换取筹码,终将被系统吞噬”。

掌心的算珠突然发烫。他看见远处赌坊的灯笼次第亮起,每个灯笼穗子上都系着枚铜钱,在风中晃出“叮叮”的声响——那声音连起来,竟像是摩尔斯电码里的“危险”。而他知道,当明天卯时敲响,是否带着五枚铜钱走进赌坊后院,将成为这场“算术赌局”的第一个关键选择:押“听瞎子的话”,可能拿到妹妹的线索;押“拒绝诱惑”,或许能避开系统的陷阱——但无论选哪条路,那个藏在铜绿纹路里的“∞”符号,都在提醒他:这场用“知识”和“命运”做注的赌局,从来没有“稳赢”的概率,只有“愿不愿意用自己做筹码”的孤注一掷。

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张小帅把算珠塞进怀里,指尖触到那半页写着圆周率的纸——末尾的上吊小人,此刻竟像是在对他笑。而他忽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赌徒心理》:当一个人开始计算“概率”时,其实已经输给了设定规则的人——但如果规则本身,就是用他熟悉的“数学”写成的,那么或许,这场赌局的破局点,就藏在那些被铜绿掩盖的、小数点后的秘密里。

第一章 血色招牌下的概率陷阱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切过“聚福赌坊”的“福”字,将“一口田”的笔画染成暗红,像极了数学建模大赛颁奖时,投影仪在他视网膜上投下的误差曲线。张小帅指尖捏着老王给的“乾元重宝”,铜钱边缘的铜绿在掌纹里硌出痒意——三天前他在巷口捡了半本《太玄经》,发现里头“揲蓍求卦”的算法,竟暗合现代概率论的期望值公式。

“这位公子,可是来赶酉时的‘摇红局’?”龟奴的笑脸在灯笼光里晃成模糊的光斑,袖口绣着的金钱纹排列成等差数列,“头注只需五文,押中骰子奇偶,赔率一倍半——”

“我要记号牌。”张小帅掏出随身携带的桑皮纸,上头用炭笔划着整齐的表格,横列标着“时辰”“骰子点数”“奇偶性”,纵列画满了等待填充的空格,“从卯时到酉时,所有‘摇红局’的开奖结果,我都要记下来。”

龟奴的笑容僵了僵。赌坊内突然传来庄家的怒喝:“三六九,大!押小的都把筹码收回去——”张小帅看见庄家甩骰子的手腕翻转角度,像极了穿越前玩过的“概率模拟”游戏:手腕扬起30度,指尖发力点在骰子的“三”面,出手时逆时针旋转两周,落地后奇数面朝上的概率高达72.3%。

“公子要记账?”龟奴凑近时,身上的香粉味混着铁锈味,“可咱们赌坊规矩,只许记‘赢家’——您瞧那位穿青衫的爷,连着赢了七把,正让人往他的‘福牌’上画红圈呢。”

青衫男人的袖口晃过一道银光。张小帅看见他攥着的骨牌边缘刻着极小的“sin”“cos”——是三角函数符号,却用本朝的篆体歪歪扭扭刻成。记忆闪回:昨夜他在私塾改良算盘时,曾在算珠上偷偷标过阿拉伯数字,而眼前这男人拇指肚的茧子,分明是长期握笔演算留下的,和他建模时磨出的茧子一模一样。

第一枚骰子落地的脆响惊碎思绪。张小帅盯着桑皮纸上的第一个数据:“酉时初刻,点数五,奇数”。他掏出袖珍算盘,迅速算出前七次开奖中,奇数出现的频率是6\/7,远超理论概率的1\/2——果然如他所料,庄家通过控制掷骰手法,在酉时初刻提高了奇数面的概率。

“公子算得可真快。”青衫男人不知何时凑到身边,指尖敲了敲他的算盘,“这‘五档九珠’的算盘,倒比我那‘七档十一珠’的顺手——不过算频率嘛……”他忽然压低声音,袖口的“sin”符号蹭过桑皮纸,“得先看看骰子有没有灌铅。”

张小帅浑身肌肉绷紧。他想起穿越前看过的赌具作弊手段:灌铅骰子会因重心偏移改变概率,而眼前的庄家每掷一次骰子,都会用袖口在瓷碗里擦一下——那动作不是擦汗,而是在确认骰子的重心标记。他摸出随身携带的磁铁石,藏在袖中靠近赌桌,果然听见骰子落地时发出极轻的“咔嗒”声——铅块嵌在“六”面的中心,导致“一”“三”“五”这些奇数面朝上的概率大幅增加。

“押奇数,别停。”青衫男人往他手里塞了枚刻着“π”的铜钱,“用你的频率法,算到第八次——庄家该换骰子了。”

铜钱在掌心发烫。张小帅看见“π”的小数点后三位被刻成“141”,正好是第八次开奖的“酉时八刻”。他迅速在表格上记录前七次数据,算出奇数频率稳定在85.7%,远超理论值——这不是随机概率,而是人为设计的“伪随机”,庄家通过控制掷骰节奏,每七次为一个周期,第八次必出偶数,用来收割那些迷信“概率回归”的赌客。

“第八把,押偶。”他把“π”字铜钱按在“偶”的区域,指尖触到桌面下的暗纹——是用指甲刻的“8-1=7”,暗示第八次与前七次的关系,“庄家每换一次骰子,会在第八把让偶数出现,赔率三倍,引赌客加大注码,然后下一轮再换回灌铅骰子。”

周围赌客惊呼声起。骰子落地,果然是“二”的点数。青衫男人笑了,从袖中掏出半卷《九章算术》,翻开到“衰分术”那页,空白处用炭笔写着:“凡赌局伪随机,必藏周期数,七次为阳,八次为阴,阴阳相变处,即是破局点。”

“你到底是谁?”张小帅盯着他袖口的三角函数符号,想起老王说的“城西乱葬岗的算卦洋人”,“这赌局的周期规律,你早就知道?”

“我是‘前浪’啊,小张兄弟。”青衫男人晃了晃手里的“π”字铜钱,边缘磨出的二维码在灯笼光下泛着微光,“三年前我也跟你一样,想着用概率论通杀赌坊——结果你瞧,”他掀开裤脚,脚踝处烙着个骰子形状的印记,和妹妹襁褓上的一模一样,“当你算出‘伪随机’的周期时,其实已经掉进了系统的‘反计算陷阱’。”

后颈的曼陀罗印记突然发烫。张小帅看见赌坊梁柱上的雕花,不知何时变成了密密麻麻的概率公式,“正态分布”“贝叶斯定理”用篆体刻在木纹里,而庄家换骰子时的袖口翻动,竟在空气中划出了“泊松分布”的曲线。记忆闪回:昨夜他在计算时,曾发现桑皮纸上的墨痕会随时间淡化,像极了数据在系统里的“缓存失效”——原来这个世界的一切,包括他记录的赌局数据,都是系统生成的“伪现实”,用来测试玩家对“概率工具”的依赖程度。

“该收网了。”青衫男人突然把他推向赌桌,“看见那个戴金步摇的娘子没?她押的‘连赢十把’,正是系统给你的‘诱饵’——只要你算出‘十连胜’的概率低于0.097%,忍不住劝她停手,你的‘数据特征’就会被系统捕获。”

金步摇娘子的骰子第三次落地,又是“大”。周围赌客疯狂加注,喊叫声里混着系统提示的电流声:【检测到玩家使用“频率统计法”破解赌局,启动“赌徒谬误陷阱”——是否消耗3枚筹码,阻止该Npc破产?】

张小帅盯着掌心的“π”字铜钱,突然想起穿越前导师说过的话:“概率模型的最大漏洞,是永远算不出‘人心的 irrationality(非理性)’。”他松开攥着桑皮纸的手,任表格被风卷进赌桌下——那里躺着半枚带血的算珠,刻着“五”的一面朝上,正是老王说的“缺五的算盘”。

“我押……”他把铜钱按在“放弃”的位置,这个选项在本朝赌坊不存在,却在他视网膜上浮现出蓝色的确认框,“押你们算不到,我会毁掉所有数据。”

青衫男人瞳孔骤缩。张小帅看见他脚踝的骰子印记突然闪烁,像极了系统错误时的乱码——原来所谓“前浪”,不过是系统制造的“觉醒者幻象”,用来引诱新玩家陷入更深的计算陷阱。而他此刻毁掉的,不是桑皮纸上的表格,而是系统用来定位他“数据特征”的关键样本。

赌坊的灯笼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他听见庄家换骰子的声音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妹妹微弱的抽泣——从赌坊后院的方向传来。掌心的“π”字铜钱碎成粉末,露出里头藏着的纸条,用穿越前的钢笔字写着:“当概率成为牢笼,唯一的出路,是让所有‘计算’都变成……意外。”

夕阳彻底沉进地平线。张小帅摸出藏在鞋底的磁铁石,朝灌铅骰子的方向掷去——瓷碗里传来剧烈的碰撞声,骰子滚出碗沿,在青石板上划出火星,最终停在“九”的点数上——而本朝骰子只有“一”到“六”的点数。

周围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张小帅借着月光,看见骰子裂开的缝隙里露出金属芯片,上面刻着二进制代码——原来所谓“灌铅骰子”,不过是系统投放的“数据载体”,而他刚才的“意外”,让芯片暴露在了玩家视野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历史军事小说相关阅读More+

偷听尸体心声,六扇门离了我不行

潋滟琉璃

墨川东岸,樱花如霰

樱花如霰

歌坛:实力派的降维打击

小宇不是废柴

洋超蜜灿

费克列

宝贝 好骚吼(H)

请假去蹦迪

描写男女到达巅峰描写

风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