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不了a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2章 单元6:验尸奇谭,大明锦小旗,汪不了a,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一、凶宅重生:当科学撞上玄学的沙雕日常

西厢房的穿堂风卷着落叶灌进走廊,老王蹲在第三块青砖旁,指尖捏着半片康熙通宝往砖缝里塞。“破财消灾,破财消灾。”他念叨着拍了拍砖面,鞋底却悄悄碾过砖底露出的牛筋绳——这哪儿是破财,分明是给东厂番子准备的“麻绳套餐”,踩错步就兜头一张网,连人带刀捆成粽子。

验尸房的窗纸被风吹得“哗哗”响,三层油纸裹着的窗缝里漏进微光,映得墙上的“尸斑显色对照图”影影绰绰。那是张小帅用朱砂笔在宣纸上画的,从“新鲜尸斑(青紫色)”到“死后七日(灰褐色)”分了八格,偏偏在图中央贴了块陈九爷送的八卦镜——镜面映着对照图,八卦纹的“乾”位正好盖在“腹部尸绿”的格子上,乍一看像给尸体算卦。

“老王!你把镇魂铃挂歪了!”大牛抱着块包铁皮的榆木门板撞进门,门板边缘的十二个铜铃铛“叮铃哐啷”响成串,震得窗台上的“显迹水”瓷瓶晃了晃,瓶里的淡绿色液体差点泼出来。他说的“镇魂铃”是串用驴蹄子穿成的风铃,此刻歪挂在房梁上,驴蹄子影子落在对照图上,像给尸斑图踩了串歪歪扭扭的脚印。

老王回头就骂:“你懂个屁!歪铃镇斜鬼,就跟你那锅盖盾似的——”他瞥向大牛怀里的门板,突然笑出声,“哟,你这‘锅盖盾2.0’怎么还画了朵花?”

门板上用碳笔歪歪扭扭画着朵四瓣花,旁边标着“牛氏神盾”四个大字。大牛挠头傻笑:“昨儿看见巷口卖花的小姑娘画的,好看!再说了,盾面画花,砍人时对手说不定会走神——”话没说完,门板边缘的铜铃铛又响了,吓得他赶紧捂住铃铛,“嘘!别吵醒了验尸房的‘老邻居’。”

二、新血加盟:胆小耳报神与迷路书呆子

前院传来“扑通”一声,张小帅掀开竹帘就看见个瘦高个趴在门槛上,怀里的卷宗撒了满地——是新来的“书虫”小陈。这白面书生挣扎着爬起来,头发上还沾着草叶,举着张《洗冤集录》残页大喊:“大人!卑职终于找到‘蒸骨验伤’的古法改良了——哎,这院子怎么又绕回大门了?”

“得了吧你,先学会认路再说。”老王拎着扫帚路过,扫帚柄敲了敲小陈怀里的卷宗,“昨儿你抱着档案在九曲走廊转了三圈,最后蹲在茅房门口喊‘验尸房为何有屎味’,笑死人了。”

正说着,墙头突然冒出个贼眉鼠眼的脑袋——是“顺风耳”小李,怀里抱着个油纸包,指尖还在发抖:“大、大人,东厂今儿在醉仙楼密会,说…说要往咱井里投迷魂香!”话没说完就看见墙上的“辟邪娃娃”——那是张小帅用验尸布缝的布偶,眼睛处缝着两颗黑豆子,正歪头盯着他笑。小李“嗷”地一声摔下墙头,油纸包飞出去,里面的芝麻糖滚了满地。

大牛立刻蹲身捡糖:“小李子别慌,这娃娃是咱用来吓鬼的——你看,它还会晃脑袋!”他扯了扯娃娃身上的线,布偶的脑袋“吧嗒”掉下来,吓得小李又往后退了半步,后脑勺撞上了老王新做的“警报门栓”——门栓上绑着串晒干的辣椒,被撞得“哗啦啦”响,辣椒面扑簌簌往下掉,呛得众人直咳嗽。

“格老子的,全是废物!”老王揉着眼睛骂,突然看见小陈蹲在地上研究糖纸,“你瞅啥?那糖纸能破案?”

小陈推了推鼻梁上的木框眼镜:“糖纸上有油印暗纹…像是飞鱼尾巴的形状。去年户部尚书暴毙案,死者书房镇纸刻的就是这个纹路——”话没说完就被大牛塞了块糖:“先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迷路!”

三、沙雕日常:当蒜苗撞上验尸工具

后院的蒜苗长得郁郁葱葱,大牛蹲在“鬼头锅”残片围成的花坛里松土,锅盖盾丢在一旁,盾面的“牛氏神盾”四个字被泥土糊了一半。“多浇点尿,蒜苗长得旺!”他念叨着拎起旁边的木桶,突然瞥见桶里漂着根银簪——那是上周从死者头发里捡的证物,被老王随手丢进了“肥料桶”。

“大牛!你敢用验尸银簪搅尿桶,老子剁了你的手!”老王举着绣春刀冲过来,刀鞘上“专治不服”四个字在阳光下泛着光。大牛慌忙松手,银簪“扑通”掉进桶里,溅起的尿点子喷了老王一鞋:“别介啊!这簪子泡尿里,回头验毒说不定更灵——上次李媒婆那案子,您不就用尿洗过银针?”

“那能一样吗?!”老王跳脚,突然听见前院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是张小帅在实验室炸了。浓烟从窗口冒出来,夹杂着奇怪的焦糊味,小李捏着鼻子喊:“大人又在炼‘显迹水’了!上次炸黑半面墙,这次怕不是要把屋顶炸飞!”

众人冲进实验室时,张小帅正蹲在地上扒拉碎陶片,脸上黑黢黢的,头发根根竖起:“失误,失误…这次不该把硝石和朱砂一起烧。”他指尖捏着块没炸碎的粉末,突然凑到鼻尖闻了闻,“哎?这味道…像大牛炖的蒜苗排骨!”

大牛立刻来劲了:“大人鼻子真灵!俺今儿炖排骨,往锅里丢了片你说的‘五倍子’——结果汤苦得能药死人,全喂了后院的鸡!”他突然指着张小帅手里的粉末,“这玩意儿能不能当调料?撒在排骨上,说不定能防鬼!”

“防个屁!”老王拎着他的衣领往外拖,“你先把盾面的蒜苗叶子洗干净——上次验尸时,你盾牌上的蒜味差点把苦主熏晕过去!”

四、暗流涌动:当铜铃撞上密报

戌时三刻,九曲走廊的牛筋绳突然“绷”地一声绷紧——有人踩中了机关。张小帅躲在暗格里,看见两个东厂番子被麻绳网吊在房梁上,其中一人腰间的腰牌“当啷”掉落,滚到了“辟邪娃娃”脚边。

“妈的,这破宅子里的机关比鬼还邪!”番子骂骂咧咧,突然听见“叮铃哐啷”的铃铛响——是大牛抱着锅盖盾来了,盾面的铜铃铛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直掉。“你们在这儿荡秋千呢?”大牛傻笑,盾牌往地上一磕,铜铃铛响得更欢了,“俺家大人说了,吊半个时辰就能放你们下来——前提是,把东厂为啥盯着西苑杂役的事说清楚。”

番子脸色骤变,刚要开口,忽闻墙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是小李在学猫叫,这是“有重要密报”的信号。张小帅从暗格钻出来,指尖敲了敲番子的腰牌:“回去告诉曹公公,下次派暗桩,先把鞋底的泥换了——西城当铺后巷的土,和东城根的不一样。”

后院的蒜苗在夜风里晃了晃,叶片上沾着的水珠滚进“鬼头锅”残片的缝隙里,映出半轮残月。张小帅蹲在花坛边,看着小李递来的密报——半张烧焦的纸,上面隐约可见“西苑…试药人…飞鱼纹”的字样。老王凑过来,旱烟杆敲了敲密报边缘:“格老子的,难不成皇帝老儿吃的‘仙药’,是拿活人练的?”

“嘘——”张小帅突然抬头,看见小陈抱着卷宗站在九曲走廊尽头,正对着墙上的“尸斑显色对照图”和八卦镜发呆。月光穿过窗纸,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幅被揉皱的《洗冤集录》,偏偏在胸口位置,映出个模糊的飞鱼纹轮廓——和死者们贴身衣物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二、装备库的“土味黑科技”

装备库的木门“吱呀”推开时,十二声铜铃响得震耳欲聋——大牛正抱着“锅盖盾2.0”往墙上挂,门板边缘的铃铛被蹭得乱晃,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这盾牌足有半人高,原是老宅的榆木大门,被阿吉包了层带毛刺的铁皮,盾面用碳笔歪扭地画着头牛,牛角顶着团火苗,旁边标着“牛气冲天”四个崩字,笔画间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蒜苗汁。

“轻点晃!”老王拎着绣春刀冲进来,刀鞘上“专治不服”四个字在阳光下泛着毛边——那是他用凿子歪歪扭扭刻的,“再把铃铛晃掉,明儿东厂来了拿啥报警?”

大牛挠头傻笑,指尖戳了戳盾牌内侧的弹簧:“这弹簧才好用呢!昨儿俺拿它撞门,铃铛响得跟打雷似的,把老王你吓得往茅房跑——”

“放你娘的屁!”老王抬脚踹他屁股,刀鞘却不小心磕在盾牌上,“叮铃”一声脆响里,他突然压低声音,“看见没?盾牌画的这牛,牛角朝右弯,跟咱在死者袖口看见的飞鱼尾巴倒钩…有点像?”

大牛把脸凑到盾面,鼻尖几乎蹭到碳笔印:“不像啊!牛有角,鱼有鳞…不过这火苗子,倒跟西苑飘来的丹火气似的——上次大人说那气味像烧焦的蒜苗,俺今儿炖排骨就烧糊了…”

“滚!”老王笑骂着转身,绣春刀在刀鞘里发出清响。这刀是他祖父传的,刀身有三道浅疤,据说是当年斩过流寇的血痕,如今被他磨得能照见人影,唯独刀鞘上的“专治不服”总被小李笑话:“王哥,您这刀鞘刻字,跟街头混混的纹身似的,没点官威。”

“官威?”老王每次拔刀都要刮着刀鞘念一遍,“老子这刀,专砍东厂的歪门邪道——上次曹锐那孙子抢案,老子刀鞘往他腰牌上一磕,他脸色比死人还白!”

三、当“警报装置”撞上日常

申时三刻,装备库的铃铛突然“叮铃哐啷”响成串——是阿吉在调试新机关。这瘦子蹲在盾牌旁,手抖得像筛糠,却能用镊子精准地往铃铛眼里穿铜丝:“大人您瞧,这十二个铃铛分三组,东边响三声是‘东厂来探’,西边响五声是‘线人报信’,要是全响…”他突然打了个喷嚏,镊子掉进盾牌缝里,“全响就是…有人撞盾了!”

张小帅盯着盾牌内侧的弹簧,指尖蹭到点铁锈:“上次大牛用这盾牌挡门,弹簧勾住了小李的衣角,差点把他绷到房梁上——阿吉,能不能把弹簧劲调小些?别回头没防住敌人,先把自己人弹飞了。”

“调不了!”阿吉从盾牌缝里捞出镊子,夹着块碎铁皮晃了晃,“这弹簧是从铁匠铺废犁上拆的,劲儿大才响得亮——您听,大牛在隔壁啃窝头,铃铛都跟着震呢!”

果然,隔壁传来大牛的嘀咕声:“盾牌不能吃,窝头能…老王你别抢我咸菜!”紧接着“当啷”一声,像是绣春刀鞘磕在桌上,老王的骂声混着铃铛余响飘进来:“格老子的,你拿盾牌当菜板切咸菜?上面还有老子刻的‘牛气冲天’呢!”

“怕啥?”大牛的声音带着含糊的咀嚼声,“俺在‘牛’字底下划了道,改成‘牛气冲天干饭’了——多贴切!”

张小帅忍笑翻了翻装备清单,突然看见老王的绣春刀保养记录:“上月刀鞘刻字,耗去刻刀三把;本月弹簧调试,撞坏铜铃五个…老王,你这刀鞘‘专治不服’,咋把咱们自己的装备治得服服帖帖?”

“嗨,那是咱装备有灵性!”老王推门进来,刀鞘往桌上一磕,铃铛应声而响,“您瞅这盾牌,画着牛气冲天,实则是‘牛掰护盾’——上次东厂番子拿水火棍砸,铁皮凹了个坑,盾牌纹丝不动,反把那孙子震得手麻!”

四、刀鞘与盾牌的“玄学开光”

戌时,装备库点起油灯,老王抱着绣春刀坐在盾牌旁,旱烟杆敲着刀鞘念咒似的嘀咕:“专治不服,专治不服…明儿要是再遇着曹锐,老子先拿刀鞘磕他脑袋,再用盾牌拍他屁股!”

大牛趴在盾牌上画新纹路,碳笔在“牛气冲天干饭”旁边添了个啃窝头的小人:“老王你这刀鞘刻字,不如俺盾牌画画实用——你看,上次小李被东厂追,躲在盾牌后头,番子瞅见‘牛气冲天’四个大字,还以为咱们背后有牛府撑腰呢!”

“屁的牛府!”老王弹了记旱烟锅,烟灰掉在盾牌边缘的铃铛上,“老子这刀鞘,刻的是心气——当年祖父说,刀鞘硬,人腰板才硬,甭管东厂多大官,见了咱这‘专治不服’,就得掂量掂量!”

正说着,窗外传来“喵”的一声——是小李的暗号。大牛立刻翻身而起,盾牌往臂上一挎,弹簧“咔嗒”弹开,十二声铃铛惊得院中的蒜苗抖了抖:“大人,该去接密报了!老王你带刀没?”

“废话!”老王拔刀出鞘半寸,刀身映着盾牌上的“牛气冲天”,竟像给刀刃镀了层荒诞的光,“今儿要是遇着东厂暗桩,老子先用刀鞘磕他手腕,再让你拿盾牌把他扣在地上——就跟你上次扣住偷菜的野猫似的!”

“那不一样!”大牛摸着盾牌上的啃窝头小人,“野猫怕俺的盾牌画,东厂番子怕老王你的刀鞘字——咱这装备,自带‘玄学开光’!”

夜风卷着蒜苗香灌进装备库,盾牌边缘的铜铃轻响,刀鞘上的“专治不服”四字在油灯下忽明忽暗。张小帅倚在门框上,看着这俩活宝扛着“土味装备”往外走,突然想起陈九爷说过的话:“办案子啊,靠的不是衙门牌子,是底下人心里那口气——老王的刀鞘,大牛的盾牌,说白了,都是这口气撑着。”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混着盾牌铃铛的余响,像首跑调的江湖曲。而装备库里,榆木盾牌上的“牛气冲天干饭”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是张小帅用朱砂笔写的:“以民气为甲,以憨直为盾,专治天下不服。”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四、后院蒜苗:鬼锅碎陶里的烟火气

后院的槐树下,碎陶片围成的花坛歪歪扭扭,像圈缺了牙的嘴。大牛蹲在里头,锄头把儿敲着块带饕餮纹的陶片——那是“鬼头锅”的残片,裂纹里还沾着去年煮面时的面汤痂。“蒜苗得晒太阳,”他嘟囔着把歪倒的陶片扶正,陶片上的鬼脸纹被磨得模糊,倒像是冲他咧嘴笑,“上次老王说鬼锅邪性,可敲碎了种菜,比衙门的青砖还好用!”

花坛里的蒜苗刚冒芽,嫩绿色的叶子顶着土粒,在风里晃悠。大牛突然想起上个月断粮三天,他蹲在这儿扒拉陶片缝里的野蒜,误把“显迹水”当清水浇了——结果蒜苗叶子当晚就泛出诡异的蓝斑,吓得老王举着绣春刀要砍“妖蒜”,最后还是张小帅嗅了嗅,笑骂:“显迹水主要成分是五倍子,顶多让蒜味带点涩,你还能把鬼招来不成?”

“蒜苗驱邪,比符咒管用!”大牛攥着锄头傻笑,指尖蹭到陶片边缘的毛刺——这鬼头锅曾被他当盾牌使,锅沿还留着东厂番子水火棍砸出的凹痕。他记得第一次用锅端茶,陶片上的鬼脸纹吓得送茶的小厮摔了托盘,现在倒好,碎陶片成了花坛围栏,鬼脸纹浸在泥土里,倒像是给蒜苗当护花使者。

“大牛!你又用鬼锅残片划拉地?”老王拎着水桶路过,桶里装着泡了三天的“尸碱水”——说是用来洗验尸工具,实则熏得后院的麻雀都不敢落。他瞅见花坛里新添的碎陶片,旱烟杆敲了敲牛背,“上次你用锅沿磕破了番子的头,这会儿把锅埋了,不怕鬼找你索命?”

“鬼要是敢来,就拿蒜苗熏它!”大牛扯了根嫩蒜苗塞嘴里,辣得直咧嘴,“昨儿煮面没葱花,揪了两根蒜苗切碎,连汤都香了——大人还说,这蒜味能盖过尸臭,以后验尸带着蒜苗,省得恶心。”

老王挑眉:“合着你种蒜苗,是给验尸房当‘空气清新剂’?”他往花坛里浇了勺尸碱水,蒜苗叶子抖了抖,竟比之前更精神了,“得,歪打正着——回头让阿吉在陶片缝里埋点机关,东厂要是敢翻墙进后院,先踩碎鬼锅残片,再被蒜苗辣眼睛,保管哭爹喊娘!”

五、蒜苗与鬼锅的“跨次元合作”

申时,张小帅抱着验尸格目蹲在花坛边,指尖捏着片带蓝斑的蒜苗——那是被显迹水浇过的“实验蒜”。阳光穿过槐树叶,在陶片围栏上投下斑驳影子,鬼脸纹的残片缺口处,正好露出蒜苗嫩茎,像从鬼脸嘴里长出的绿舌头。

“大人您看,这蒜苗根须缠着鬼锅碎陶,”大牛凑过来,锄头把儿指着陶片缝隙,“昨儿下雨,碎陶片底下冒出水泡,跟鬼锅当年煮面时冒的泡似的——莫不是锅灵附在陶片上,帮俺种菜?”

“锅灵?”张小帅笑了,指尖蹭到陶片内侧的釉面,那里还留着大牛刻的歪字“牛氏神坛”——是他当初把鬼锅供在西厢房时瞎刻的,“你啊,就是想找个由头偷懒——上次让你挖茅房地基,你说‘鬼锅角落邪性’,现在种蒜苗就不怕邪了?”

“此一时彼一时!”大牛挠头,突然看见花坛角落的陶片动了动——是只花狸猫扒拉碎陶片,爪子踩在蒜苗叶上,惊得叶片上的水珠滚进陶片裂纹里。他立刻抄起锄头柄敲了敲围栏:“去去去!别踩俺的驱邪蒜,回头你偷吃鱼干,让鬼锅灵找你算账!”

猫“喵”地一声跑了,带起的风掀乱了张小帅的验尸格目,纸张飘落在蒜苗上,格目里“尸斑显色”的朱砂笔记,正好盖在蒜苗根部的鬼锅碎陶上。那抹红映着陶片的青灰,竟像是鬼脸纹吐着红信子,偏偏蒜苗的嫩绿叶尖戳在“尸绿”的笔记格子上,说不出的诡异和谐。

“要不咱在后院搭个灶台?”大牛突然提议,指尖搓着蒜苗叶,辣气冲得他眯眼,“用鬼锅碎陶砌灶台,煮面时摘两根蒜苗,边吃边守着验尸房——万一有鬼来捣乱,还能拿热汤泼它!”

“你咋不说拿面条甩鬼?”老王拎着绣春刀走来,刀鞘往陶片围栏上一磕,惊得蒜苗根部的泥土簌簌掉落,“格老子的,你这花坛围得跟迷宫似的,昨儿小李蹲这儿躲东厂暗桩,差点被碎陶片划破脚——”话没说完,就看见泥土里露出半截铜铃铛,正是大牛从锅盖盾上晃掉的那枚。

“铃铛埋土里,来年长新盾!”大牛捡起铃铛往陶片缝里塞,“等蒜苗长大了,用蒜叶编个盾形挂饰,挂在验尸房门口,保准鬼见了绕道走——比你那‘专治不服’的刀鞘好使!”

六、泥土里的“凶宅记忆”

亥时,后院的蒜苗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鬼锅碎陶的缝隙里,几星萤火正围着嫩茎打转。大牛蹲在花坛边,用破碗盛着老王泡的“蒜味盐水”——说是给蒜苗驱虫,实则碗沿还沾着中午吃剩的面汤。

“当年这鬼锅啊,”他对着碎陶片嘀咕,指尖划过一片带缺口的鬼脸纹,“跟着俺从老家到京城,先是当锅使,后来当盾使,现在成了花坛砖——你说它咋这么能折腾?莫不是真有灵性,知道咱缺个像样的院子?”

碎陶片无声无息,唯有蒜苗叶子被夜风吹得“沙沙”响,像是在回答。大牛突然想起张小帅说过的话:“凶宅不凶,凶的是人心——你把鬼锅敲碎了种菜,不就把‘凶’变成了‘活’?”那时他不懂,现在看着蒜苗从鬼锅碎陶里钻出来,嫩茎顶开压着的陶片,突然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再凶的鬼锅,碎成了片,也能护着蒜苗长大。

远处传来装备库的铃铛响,是阿吉在调试新机关。大牛摸了摸花坛里的蒜苗,挑了根最壮的掰下来,夹在验尸格目的“尸斑图”里——这是他给张小帅准备的“提神配菜”,上次大人熬夜验尸,闻了蒜苗味,愣是没打一个盹。

月光漫过鬼锅碎陶的围栏,在蒜苗叶上镀了层银边。那些曾被当作“凶兆”的鬼脸纹,此刻浸在泥土里,看着嫩生生的蒜苗顶开自己的裂痕,倒像是在笑——笑这凶宅里的人,竟把鬼的东西,活出了人的烟火气。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二、新血加盟:胆小耳报神与迷路书呆子

卯时的阳光刚爬上凶宅门楣,“顺风耳”小李就被老王的“白无常”面具吓得连退三步,后背撞在门框上,怀里的情报卷宗撒了满地。他盯着门上歪贴的八卦镜,镜面上还沾着半块没抠干净的蒜皮——那是大牛昨儿“用蒜驱邪”时糊上去的,此刻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子。

“张、张大人……”小李的声音发颤,指尖指着西厢房的破窗,“王婆说那儿半夜会飘白影,还有‘簌簌’的响声,莫不是……”话没说完,头顶突然“啪嗒”落下个布团,歪头咧嘴的“辟邪娃娃”正盯着他笑,两颗黑豆子眼睛在风里晃悠,布偶领口还沾着点暗褐色污渍——分明是上次验尸时蹭的血迹。

“怕啥?这娃娃是咱大人亲手缝的,专克邪祟!”老王扯下面具,露出被锅底灰涂黑的脸,活像刚从灶王爷那儿偷了煤球,“你瞅这眼睛,用的是黑豆——黑市买的‘镇宅豆’,一颗能顶三张符!”

小李咽了咽口水,盯着布偶领口的污渍:“可、可这娃娃的衣服……咋跟停尸房的裹尸布一个花色?”

“算你识货!”张小帅从门里探出头,手里还捏着半根没缝完的布偶胳膊,“边角料别浪费,缝个娃娃既能吓鬼,又能当线人暗号——你看这歪嘴笑,跟东厂小旗喝醉酒的德行一模一样,是不是很眼熟?”

小李干笑两声,突然瞥见门内的九曲走廊,青砖缝里嵌着半片铜钱,墙面上还贴着张歪扭的“镇尸符”,符角被风吹得卷起,露出底下的“尸斑显色对照图”——朱砂画的青紫色尸斑,配着符上的“急急如律令”,说不出的诡异混搭。

“大人,卑职还是觉得……”小李往后退了半步,鞋底突然踩中块凸起的青砖,“咔嗒”一声轻响,头顶“哗啦”落下片麻绳网——幸好他瘦,从绳眼里钻了出来,回头却看见老王拍着大腿笑:“瞧瞧,这‘鬼打墙’机关认生吧?第三块青砖不能踩,你偏踩!”

“这、这是机关?”小李盯着地上的麻绳网,突然想起市井传言,说这凶宅的每块砖都藏着陷阱,“那西厢房的‘簌簌’声……该不会是你们在搞啥名堂?”

“聪明!”张小帅晃了晃手里的布偶,娃娃的歪嘴突然“吧嗒”掉下来,吓得小李又往后躲,“那是阿吉在修房梁,木板松动发出的响声——王婆眼神不好,把阿吉的白背心看成白影了。”

正说着,走廊深处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书虫”小陈的抱怨:“怪哉,明明过了第三道月洞门,怎的又看见验尸房的灯笼?”只见这白面书生抱着半人高的卷宗转出来,发冠歪在脑后,卷宗边角还沾着块青苔——显然是在走廊里摔过跤。

“小陈,这是新来的小李。”张小帅指了指地上的情报卷宗,“你带他熟悉下基地,顺便教教他怎么认路——别像上次似的,把茅房当情报室闯进去。”

小陈推了推木框眼镜,认真地点头,却在转身时撞在门框上,卷宗“哗啦”散落,恰好盖住了地上的麻绳网:“小李兄弟莫怕,这凶宅的玄机都在《阳宅十书》里……哎,你看这青砖的排布,是不是暗合‘九宫飞星’?第三块砖属‘伤门’,确实不该踩……”

小李盯着滔滔不绝的小陈,又看看老王手里的“辟邪娃娃”,突然觉得这凶宅最邪乎的不是鬼,是这群把验尸布缝娃娃、拿卷宗当罗盘的“活宝”。他弯腰捡起卷宗,指尖蹭到张泛黄的纸页,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个飞鱼纹——鱼尾处多了三道倒钩,跟他昨儿在东厂密报上看见的符号一模一样。

“小李兄弟在看啥?”小陈凑近了瞅,镜片反光映出墙上的“辟邪娃娃”,“哦,那是大人画的‘可疑符号’,说跟几起暴毙案有关……不过你别担心,咱们有蒜苗驱邪、锅盖盾报警,还有老王的‘专治不服’绣春刀——东厂纵有千般计,咱有凶宅土办法!”

小李看着小陈认真的脸,又瞧瞧老王把“白无常”面具扣在辟邪娃娃头上,突然觉得后颈的冷汗少了些——比起鬼,或许跟着这群人,还能多活几天。远处传来大牛的喊声:“开饭啦!今儿煮面有蒜苗,管够!”蒜苗香混着老王的骂声飘过来,小李闻着那股子辣乎乎的烟火气,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抖得不那么厉害了。

三、新成员的“破冰名场面”

正午的验尸房飘着淡淡硫黄味,小李缩在门槛外,看着张小帅用银针戳向死者指甲缝,针尖泛起淡淡青黑。“这是砒霜混丹砂的痕迹,”张小帅头也不抬,“小李,你昨儿听见的‘西苑杂役偷丹砂’,跟这味儿是不是很像?”

小李盯着银针,突然想起今早看见的辟邪娃娃,壮着胆子凑过去:“大人,那娃娃……真能用验尸布缝?不怕沾了晦气?”

“晦气?”老王擦着绣春刀笑了,“咱们天天跟尸体打交道,最不怕的就是晦气——你瞅这刀鞘,‘专治不服’四个字刻得歪,可砍东厂番子时,比啥符都灵!”

正说着,小陈抱着《洗冤集录》闯进来,卷宗上还沾着块蒜苗叶:“大人!卑职查到了‘银针验毒’的改良法,说用五倍子水浸针,显色更明显——哎,小李兄弟你站那儿别动,门框上的镇魂铃要掉了!”

小李慌忙抬头,就见驴蹄子串成的风铃晃了晃,一片驴蹄子“啪嗒”掉下来,正好砸在他脚边。大牛抱着锅盖盾冲进来,盾牌边缘的铜铃铛响成串:“咋了咋了?有鬼?俺的盾牌能挡——”话没说完,盾牌内侧的弹簧突然弹开,十二声铃铛震得验尸房的窗纸直颤,吓得死者的头发丝都抖了抖。

“都给老子安静!”张小帅敲了敲验尸台,指尖的银针映着阳光,“小李,你负责盯着东厂在醉仙楼的暗桩;小陈,把所有跟‘飞鱼纹’有关的卷宗整理出来;大牛……你去后院拔两根蒜苗,中午煮面缺葱花。”

“得嘞!”大牛扛着盾牌就往后院跑,盾牌上的“牛气冲天”碳画在阳光下泛着毛边,跑过九曲走廊时,鞋底踩中第三块青砖——麻绳网“哗啦”落下,把他连人带盾兜了进去。老王笑得直拍大腿:“让你记不住机关!上次挨网的是东厂番子,这次轮到自己人了?”

小李看着在麻绳网里扑腾的大牛,突然觉得嘴角有点痒——这是他进凶宅后第一次想笑。远处传来蒜苗被拔起的“滋滋”声,混着大牛的嘀咕:“破机关,等俺种的蒜苗长大了,拿蒜叶编个网,专门套东厂的狗腿子!”

四、暗线:当恐惧遇上烟火气

酉时,小李蹲在情报室窗下听墙角,怀里抱着个辟邪娃娃——不知何时,老王往娃娃手里塞了颗炒花生,歪嘴笑的布偶捧着花生,倒像是在给他加油打气。墙外传来东厂小旗的骂声:“那凶宅邪门得很,听说有个用验尸布缝的娃娃,眼睛会跟着人转……”

小李摸着娃娃身上的验尸布,指尖触到布料上的细针脚——那是张小帅连夜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密得不透风。他突然想起中午吃的蒜苗面,辣汤下肚时,老王拍着他肩膀说:“怕鬼?鬼还怕咱们呢——你瞅这凶宅,连蒜苗都敢在鬼锅碎陶里长,还有啥不敢的?”

夜风掀起情报室的窗纸,月光映着墙上的“尸斑显色对照图”,八卦镜的反光在图上晃出光斑,像给每格尸斑都盖了个“镇邪印”。小李看着怀里的辟邪娃娃,突然发现它歪嘴笑的模样,竟有点像大牛啃窝头时的憨相——都是带着股子不管不顾的傻气,却让人觉得踏实。

远处传来锅盖盾的铃铛响,是大牛在试新机关:“老王你看,这次弹簧没绷着小李!”老王的骂声混着铜铃响飘过来:“放屁!你把弹簧劲调小了,万一东厂来了咋整?”“怕啥!俺在盾牌画了新花纹,鬼见了都绕道——”

小李摸着娃娃手里的花生,突然笑了。这凶宅里没有鬼,有的是把验尸布缝成娃娃的大人、用鬼锅碎陶种菜的大牛、抱着卷宗迷路的小陈,还有刻着“专治不服”的老王——他们不是在驱鬼,而是在把凶宅,过成了让鬼怕的地方。

墙角的蟋蟀叫了起来,小李把辟邪娃娃往怀里紧了紧,听着远处的蒜苗香、铜铃响、骂街声,突然觉得后颈的风不再是阴森森的,倒像是带着点人间的烟火气,暖烘烘地往脖子里钻。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三、书虫迷途:当典籍撞上九曲迷宫

卯时三刻,凶宅的榆木门被撞得“哐当”响,“书虫”小陈抱着半人高的《洗冤集录》残卷踉跄而入,发冠歪在脑后,卷角扫过门框上的辟邪娃娃——布偶的黑豆眼睛跟着他晃了晃,吓得他脚下一滑,脑门“咚”地磕在门框上。

“大人!在下……”他揉着额头抬头,正撞见张小帅用验尸布缝娃娃的场景——针尖穿过布料时带出的线头,在晨光里晃成一片模糊的白,像极了卷宗里“尸僵”的描述。话到嘴边突然拐了个弯,变成之乎者也的嘀咕:“此宅布局,莫非暗合‘凶位改吉’之法?只是这走廊……”

“走廊?你先过了九曲迷宫再说。”老王叼着旱烟杆路过,烟袋锅敲了敲小陈怀里的卷宗,“第三块青砖别踩,月洞门数单不数双——记不住就跟着铃铛响走。”话音未落,就见小陈已经迈上第三块青砖,砖底的牛筋绳“绷”地绷紧,头顶麻绳网“哗啦”落下,却被他偏头躲过——到底是常年翻卷宗的手速,躲机关时竟还护着怀里的书。

“怪哉!”小陈盯着地上的麻绳网,指尖划过卷宗里“绳套索命”的配图,“典籍载‘机关者,以巧破力’,为何此处机关……”话没说完就被九曲走廊的穿堂风卷走,他抱着卷宗往里走,月洞门后的光影在脸上切出斑驳的块面,像极了验尸房墙上的“尸斑对照图”。

四、卷宗与迷宫的玄学联动

正午的阳光从瓦缝漏进走廊,在青砖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小陈蹲在第三道月洞门前,卷宗摊开在膝头,指尖点着《阳宅十书》里的“九宫方位图”:“坎位属水,宜设水井;离位属火,宜建厨房……此处走廊曲直,当是‘曲径通幽’以避煞气,可为何……”

“因为老王在砖缝里藏了驴蹄子。”大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正趴在房梁上修瓦,锅盖盾挂在腰间,铜铃铛随着动作“叮铃哐啷”响,“第三块砖底下有驴蹄骨,踩上去就触发机关——你看这砖缝,是不是比别的宽?”

小陈凑近了瞅,砖缝里果然露出凑近泛白的骨头,旁边还沾着点红漆——是老王用来“镇邪”的驴蹄子,此刻却成了机关的一部分。他突然想起卷宗里的“厌胜之术”,喃喃道:“以邪制邪,此乃古人智慧,只是……”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脚绊了个踉跄,卷宗散落一地,恰好盖住了第三块青砖。

“捡书!”大牛急得直拍盾牌,铜铃铛震得瓦上的灰尘往下掉,“别踩那块砖!上次小李踩了,被网兜吊了半炷香——”话没说完就见小陈已经蹲身捡书,指尖触到青砖缝隙里的牛筋绳,突然想起《洗冤集录》里“绳痕验伤”的章节,下意识捏了捏绳子的粗细:“此绳用黄麻搓成,每股三拧,承重力约三十斤……”

“承个屁!”老王拎着绣春刀冲过来,刀鞘上“专治不服”四个字蹭到小陈的卷宗,“你再琢磨绳子,回头把自己捆成粽子喂苍蝇!”他拽起小陈的后领,往月洞门里一推,“跟着铃铛响走——大牛的盾牌在哪儿,路就在哪儿!”

五、验尸房的“学术撞车”

申时,小陈终于从九曲走廊里转出来,怀里的卷宗皱得像张揉烂的煎饼,发冠上还沾着片瓦当碎渣。他盯着验尸房门口的八卦镜,镜面上贴着的“尸斑对照图”在反光里晃成一片红紫,突然福至心灵:“啊!此镜方位,当是‘坎位照尸’,以八卦镇阴魂,以图画明伤痕,妙哉!”

“妙个鬼!”老王擦着验尸台笑骂,“不过是大人嫌镜子太花,随手贴了张图——你咋不说这镜子能照见凶手?”他指了指镜面上的蒜皮印,“昨儿大牛拿蒜苗擦镜子,说能‘去晦气’,结果把镜面糊成了大花脸!”

小陈凑近镜面,果然看见蒜皮缝里嵌着半粒黑豆——是辟邪娃娃掉的眼睛,此刻粘在“新鲜尸斑(青紫色)”的格子上,像给尸斑图点了颗“邪性眼”。他突然想起卷宗里的“镜鉴术”,喃喃道:“古有‘以镜照尸,见怪则凶’,今有‘以图覆镜,辨痕则明’,异曲同工也!”

“得了吧你!”大牛端着碗蒜苗面闯进来,盾牌边缘的铜铃铛震得验尸台上的银针乱晃,“快吃面!俺在你碗里加了三片五倍子——大人说能提神,省得你迷路时犯困!”

小陈盯着碗里泡得发涨的五倍子,又看看卷宗里“五倍子洗冤”的记载,突然笑了:“原来如此!五倍子含鞣质,可使蛋白质凝固,用于验伤则显痕,用于醒神则……”话没说完就被辣汤呛得咳嗽,蒜苗的辛辣混着五倍子的苦涩在舌尖炸开,惊得他差点把碗扣在验尸台上。

“慢着点!”张小帅从实验室出来,指尖沾着淡绿色的显迹水,“小陈,把去年户部尚书案的卷宗找出来——记得你说过,死者书房镇纸刻着飞鱼纹?”

“大人容禀!”小陈慌忙擦嘴,卷宗在怀里窸窣作响,“那镇纸鱼尾有三道倒钩,与《大明会典》所载锦衣卫飞鱼服纹样不同,倒是与……”话没说完就看见大牛用锅盖盾当托盘端茶,盾面上“牛气冲天”的碳画被茶渍晕开,鱼尾倒钩似的牛角尖上,正好沾着点显迹水,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六、迷宫尽头的“典籍密码”

亥时,九曲走廊的铜铃铛轻响,小陈抱着最新整理的“飞鱼纹卷宗”蹲在验尸房门口,发冠早已不知去向,头发上还别着片蒜苗叶——是大牛硬塞给他的“驱邪装饰”。室内传来张小帅的低语:“老王,你看这卷宗里的三起暴毙案,死者指甲缝都有丹砂残粉,和西苑传来的‘丹火气’一模一样……”

“格老子的,难不成皇帝老儿真吃这玩意儿?”老王的骂声混着旱烟袋的敲击声,“小陈那书呆子呢?让他查查有没有‘皇帝试药’的记载!”

小陈推门而入,卷宗上的飞鱼纹拓片在油灯下晃成一片模糊的黑影,鱼尾倒钩却格外清晰:“大人!卑职在《万历野获编》查到,嘉靖朝西苑曾设‘试药局’,掌‘仙药试炼’,局中器物多刻‘飞鱼衔草’纹,草叶作三钩状……”

“三钩?”张小帅猛地抬头,指尖划过卷宗里的飞鱼纹,“和咱们见过的倒钩数量一样——小陈,你确定不是‘四钩’?皇家器物不该用‘三’吧?”

“非也非也!”小陈眼里闪过兴奋的光,卷宗在他手里哗啦作响,“‘三’者,天地人也,道家以三为‘生数’,西苑炼丹本就崇道——况且,此纹鱼尾倒钩非龙鳞,当是‘试药人’专属,与锦衣卫飞鱼服的‘四爪龙’不可混为一谈!”

老王突然敲了敲他的脑门:“少拽文!说白了,就是皇帝拿人试药,还在药瓶上刻记号?”

“正是!”小陈指向卷宗里的西苑旧图,“您看这偏殿方位,正合‘坎水炼火’之局,丹炉设在‘绝命位’,试药人……”话没说完就被大牛的锅盖盾撞了个趔趄,盾牌上的铜铃铛震得卷宗页脚乱颤。

“先吃饭!”大牛把蒜苗面推到小陈面前,碗里的五倍子已经泡得发白,“吃饱了才有力气查案——俺今儿在盾牌画了新纹路,鱼尾倒钩底下加了颗蒜苗,保准邪祟不敢近!”

小陈盯着碗里的蒜苗,又看看盾牌上歪扭的“蒜苗飞鱼纹”,突然笑出了声——这凶宅里的人,总把典籍里的玄奇,过成了带蒜味的烟火。油灯跳了跳,映着他卷宗上的飞鱼纹,鱼尾倒钩在光影里晃了晃,竟像是要游进碗里的蒜苗汤,化作一口带着辛辣的人间气。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五、磨合笑场:当监听撞上“炼蛊式炖汤”

(一)情报室的“烛光惊魂”

戌时三刻,情报室的窗纸被风吹得“簌簌”响,小李蹲在窗下,耳朵紧贴着木墙,指尖捏着半片从老王那里顺来的旱烟叶子——据说能“提神防困”,结果呛得他直想打喷嚏。墙内传来张小帅的低语:“小陈,把去年那起‘银簪毒杀案’的卷宗找出来,注意看死者指甲缝的……”

突然,头顶传来“吱呀”一声——老王从二楼气窗翻进来,黑衣蒙头,手里拎着根麻绳套,活像个劫道的。小李下意识往后缩,手肘撞翻了窗台上的烛台,火苗“腾”地窜上窗纸,吓得他扯着嗓子喊:“走水了!走水了——”

“走个屁!”老王扯下蒙头布,旱烟杆敲在小李脑门上,“老子搞突袭训练,你倒好,差点把情报室烧了!”他瞅着地上的烛台残骸,又看看窗纸上的焦洞,突然笑出声,“瞧瞧你这怂样,比看见鬼还慌——以后东厂番子翻窗,你是不是得把自己捆成粽子送出去?”

小李盯着老王手里的麻绳套,想起刚才那黑影从天而降的架势,后颈直冒冷汗:“王哥,您这训练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我还以为是东厂的‘夜蝙蝠’……”话没说完就被窗外的猫叫打断——是大牛在学猫叫传递“安全信号”,却学得跟哭丧似的,惊得墙根下的老鼠“嗖”地窜过。

(二)厨房的“五倍子惨案”

与此同时,后院厨房飘起诡异的紫烟,大牛举着锅盖盾站在灶台前,盯着锅里翻涌的紫泡泡直皱眉。“书中言‘骨之味,需以文火慢熬三时辰,加五倍子去腥’——”小陈捧着《洗冤集录》站在旁边,指尖点着书页上的“五倍子用法”,“此药能让蛋白质凝固,去腥效果极佳,你定是火候没控制好!”

“放你的狗屁!”大牛抄起锅铲敲了敲锅盖,铜铃铛“叮铃哐啷”响成串,“老子守着灶台熬了两个时辰,加了三把五倍子——你瞅瞅这汤,紫得跟鬼火似的,能喝?!”他突然想起上次小李被显迹水浇过的蒜苗辣到跳脚,猛地往后退半步,“莫不是你拿《洗冤集录》当《炼丹经》使,想把俺熬成‘人形蛊’?”

小陈推了推滑到鼻尖的木框眼镜,认真道:“非也非也,五倍子性凉,与猪骨同熬可滋阴降火,书中记载……”话没说完就见锅里的紫泡泡“啵”地炸开,溅起的汤汁落在他卷宗上,把“洗冤”二字染成了紫色,活像“洗怨”。

“滚蛋!”大牛举着锅盖追着他跑,盾牌边缘的铜铃铛震得院中的蒜苗直抖,“上次你用《洗冤集录》指导俺腌咸菜,结果腌出苦杏仁味;这次炖骨头又搞出紫泡泡——你是不是跟俺的锅有仇?!”

小陈抱着卷宗躲到槐树下,看着大牛手里的锅盖盾,突然福至心灵:“哎!你这盾牌边缘的铜铃铛,若用五倍子水浸过,可防锈蚀——”话没说完就被大牛的锅盖扣住了脑袋,铜铃铛“叮铃”一声撞在他脑门上,惊得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三)跨次元的“破案联动”

张小帅闻声赶来时,小李正蹲在情报室门口擦烛台,窗纸上的焦洞被他用辟邪娃娃的布片补上了,布偶的黑豆眼睛从洞里露出来,活像个盯梢的小鬼。老王靠在门框上笑骂:“瞧瞧你,连烛台都摆不稳,还想当‘顺风耳’?”

“王哥您别说了,”小李揉着被敲疼的脑门,突然指着厨房方向,“大牛又跟小陈杠上了,这次炖骨头炖出紫汤,跟咱验尸时看见的‘中毒尸斑’一个色儿——您说,是不是五倍子跟骨汤里的啥玩意儿撞上了?”

“还能撞啥?撞大运呗!”老王叼着旱烟杆往厨房走,烟袋锅子敲着小李的脑袋,“记住了,以后监听时把烛台往墙角挪三寸,省得再撞翻——跟你说过多少次,咱这凶宅的烛台,底座都是阿吉改过的,重心偏右……”

厨房门口,小陈正举着被汤汁染紫的卷宗辩解:“此紫非彼紫!五倍子含鞣质,遇铁则显紫色,定是你用了铁锅!”大牛愣了愣,低头瞅瞅手里的铁锅——锅底果然刻着“万历十年造”的字样,铁锈混着紫汤,可不就是“遇铁显色”?

“合着你没错,是锅错了?”大牛把铁锅往灶台上一墩,铜铃铛震得灶台灰直掉,“行!下次俺用陶锅炖——再敢往锅里加怪药,俺就把你的《洗冤集录》塞进灶膛当柴火!”

张小帅看着满地狼藉,又瞅瞅小陈卷宗上的紫印,突然笑了:“得了,都别吵了——小李,去把阿吉叫来,让他给情报室的烛台装个‘防倒铁架’;小陈,你把五倍子的‘遇铁显色’记进验尸笔记,以后查中毒案能用;大牛……”他指了指锅里的紫汤,“把汤倒了,重新炖,这次只加蒜苗——记住,咱们这儿的规矩:书归书,饭归饭,别混一块儿!”

(四)夜风中的“磨合余韵”

亥时,厨房重新飘起蒜苗香,大牛蹲在灶台前,用锅盖盾当扇子扇火,铜铃铛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小陈抱着新抄的“五倍子验铁法”卷宗凑过来,指尖蹭了蹭盾牌上的“牛气冲天”碳画——不知何时,画里的牛犄角下多了个举着《洗冤集录》的小人,正是他的歪扭画像。

“大牛,”小陈突然开口,“方才那紫汤,若用于验尸,可辨死者是否中过‘铁毒’……”话没说完就被大牛塞了块热乎的饼子,麦香混着蒜苗味扑面而来。

“先吃饼!”大牛傻笑,盾牌边缘的铜铃铛蹭到小陈的卷宗,“俺知道你念书多,但饭得一口一口吃——就跟这炖骨头似的,急不得。”他指了指灶膛里的火,“你看这火,文火慢熬才香,跟你翻卷宗一样,慢慢翻,总能翻出个所以然来。”

小陈咬了口饼子,麦香在舌尖散开,混着远处情报室传来的老王骂声、小李的辩解声,突然觉得手里的卷宗不再是冰冷的典籍,而是沾着蒜苗香、带着铜铃响的“活物”。夜风掀起厨房的布帘,吹过他发间的蒜苗叶,又掠过盾牌上的“牛气冲天”——那牛犄角下的小人,正举着书朝他笑,像在说:“嘿,咱们磨合得,还不赖嘛。”

远处,张小帅倚在九曲走廊的月洞门前,看着厨房里晃动的人影,听着盾牌铃铛的轻响,指尖划过腰间的绣春刀——刀鞘上“专治不服”四个字,在月光下泛着毛边,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觉得踏实。这凶宅里的人啊,就像那口炖着蒜苗的锅,哪怕冒过紫泡泡、撞过烛台,终究能熬出带着人间气的热汤——而这热汤里,藏着比任何阴谋都更滚烫的东西:是磨合时的笑骂,是互怼中的牵挂,是把日子过成武器的倔强劲儿。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三、逆袭红利:从边缘小旗到“鬼见愁”

(一)赏银砸出的“硬核改造”

卯时的阳光刚爬上凶宅门楣,老王就穿着新皮甲在院子里晃荡,护心镜映着初升的太阳,把“专治不服”的刀鞘照得锃亮。“看见没?”他拍着胸口的铜片,护心镜边缘的铃铛跟着响了两声——这是大牛非要焊上去的“警报装置”,“以前穿布衫挨水火棍,现在穿皮甲拍番子,爽!”

张小帅蹲在验尸房门口擦银针,新置的二十根细银针在木盘里码得整整齐齐,针尖闪着冷光。“别显摆了,”他头也不抬,“护心镜铃铛再响,小心把东厂引来——上次炼显迹水炸墙的窟窿补了没?”

“早让阿吉用鬼锅碎陶封上了!”老王凑过来,护心镜映出验尸房墙上新挂的“尸斑时辰对照表”,朱砂笔写的“子时发僵”四个字还带着潮气,“您瞅这表,比之前的破布图清楚多了——多亏了那笔赏银,不然哪儿能买得起这么好的宣纸?”

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是阿吉在实验室修架子——上次显迹水爆炸震歪了木架,现在每层都用铁皮加固过,瓶瓶罐罐里装着新配的“五倍子水”“丹砂显影液”,虽然架子角落还留着块炸黑的焦痕,却比从前整齐了三分。

(二)土味甲胄的“威慑力”

正午,醉仙楼的二楼雅间飘来酒菜香,曹公公的义子曹锐捏着玉扳指冷笑:“听说张小帅那伙人换了皮甲?呵,不过是把茅房的门板拆下来缝了缝——也配叫甲胄?”话没说完,就见窗边闪过道黑影,护心镜的反光晃得他眯起眼。

“曹公子好雅兴!”老王扒着窗沿探进头,护心镜上的铃铛“叮铃哐啷”响,惊得桌上的酒壶差点翻倒,“咱这皮甲啊,护心镜是城西铁匠铺的废犁铧,甲片是大牛从鬼头锅上敲的碎陶——您别说,昨儿东厂番子拿水火棍砸,陶片纹丝不动,反震得那孙子手麻!”

曹锐盯着老王护心镜里自己扭曲的脸,突然发现甲胄领口露出半截验尸布——分明是上次小吏案的证物,此刻却被缝成了内衬。“你……你竟敢用凶宅死人的东西做甲胄?”他往后退半步,玉扳指磕在桌沿上。

“死人的东西咋了?”老王咧嘴笑,刀鞘“噌”地抽出半截,刀身映着护心镜的光,“咱这甲胄,沾过尸臭,见过血光,比你那喷了香粉的飞鱼服——”话没说完就被楼下的大牛喊走,盾牌铜铃响成串,“老王!大人让你去验尸房搬新瓷盘,别在这儿跟狗腿子磨牙!”

(三)实验室的“爆炸美学”

申时,实验室飘起淡淡蓝烟,张小帅捏着新制的显迹水往瓷片上滴——这次换了阿吉改良的“防炸陶瓶”,瓶身缠着粗麻绳,像个裹着绷带的伤员。“成了!”他盯着瓷片上浮现的指纹,扭头喊阿吉,却看见这瘦子蹲在墙角数碎陶片,“你数啥呢?”

“上次爆炸崩飞了十七片瓦,”阿吉头也不抬,指尖抖着捡起块带蓝斑的碎片,“这次显迹水没炸,说明麻绳加固法管用——不过大人,咱能不能把‘五倍子水’和‘硝石’分开放?上次混在一起,差点把屋顶炸穿!”

“知道了,书呆子!”大牛抱着新瓷盘闯进来,盾牌上不知何时多了块护心镜碎片——是老王送他的“兄弟甲”,“大人您看,俺把盾牌边缘包了铁皮,跟老王的皮甲一样硬!昨儿拿它挡门,东厂番子撞了三次没撞开,最后翻墙时踩中了阿吉的麻绳套!”

张小帅看着实验室里的“爆炸遗迹”——墙角的焦痕、缠着麻绳的瓶罐、大牛盾牌上的铁皮补丁,突然笑了。这哪儿是啥“专业验尸房”,分明是堆着破铜烂铁的“土法兵工厂”,可偏偏是这些带着烟火气的“破烂”,让他们从被东厂踩在脚下的边缘小旗,成了让番子们闻风丧胆的“鬼见愁”。

(四)凶宅的“威慑力说明书”

亥时,凶宅门口的灯笼亮了,灯罩上歪歪扭扭写着“鬼见愁张爷验尸处”——是老王用朱砂笔写的,笔画间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显迹水,在夜色里泛着微光。小李蹲在门墩上擦护心镜,突然听见巷口传来碎陶片的“咔嚓”声——有人踩中了阿吉埋的“鬼锅陷阱”。

“谁?”小李跳起来,护心镜铃铛“叮铃”响了声。月光下,三个东厂番子缩在墙角,其中一人鞋底嵌着块带鬼脸纹的陶片,正是鬼头锅的残片。“娘的,这破宅连地底下都埋着鬼东西!”番子骂骂咧咧,却不敢再往前半步——上次有个兄弟踩中陷阱,被麻绳网吊了半宿,盾牌上的铜铃响得整条街都能听见。

老王叼着旱烟杆走来,护心镜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咋?找俺们验尸?不好意思,今儿只验东厂的‘急病暴毙’——”话没说完,院内传来大牛的喊声:“开饭啦!新瓷盘盛的蒜苗炖肉,管够!”蒜苗香混着护心镜铃铛的轻响飘过来,吓得番子们转身就跑,鞋底的碎陶片“咔嚓咔嚓”响成串,像给他们的狼狈打了套节拍。

张小帅倚在门框上,看着番子们消失的背影,指尖划过灯笼上的“鬼见愁”三字——这三个字,从来不是靠衙门的牌子撑起来的,是他们用验尸布缝甲胄、拿鬼锅碎陶埋陷阱、拿显迹水炸墙缝,一点点砸出来的。夜风掀起灯笼穗子,映着院内阿吉调试机关的叮当声、小陈整理卷宗的翻页声、大牛啃骨头的吧嗒声,突然觉得这凶宅啊,早就不是别人眼里的“凶宅”了——是他们的堡垒,是东厂碰不得的“鬼见愁”窝,更是藏着人间最热乎气的家。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历史军事小说相关阅读More+

偷听尸体心声,六扇门离了我不行

潋滟琉璃

墨川东岸,樱花如霰

樱花如霰

歌坛:实力派的降维打击

小宇不是废柴

洋超蜜灿

费克列

宝贝 好骚吼(H)

请假去蹦迪

描写男女到达巅峰描写

风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