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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影烙心录
京城的夜雾裹着脂粉香漫过雀金阁的朱漆门槛,十三岁的小顺子缩在赌坊角落,骨瘦如柴的手指死死攥着当票。他看着庄家陈九爷转动翡翠扳指,金丝绣着的飞鱼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耳畔回响着催债的狞笑:\"拿不出五十两银子,就把你这'骰子精'的手筋挑了!\"
冷汗顺着小顺子的脊梁骨往下淌。三天前,他为了给病重的娘抓药,在街头与人赌骰子,本想靠听声辨点的本事赢些银钱,却不想落入玄钩卫设下的圈套。对方出老千不说,还倒打一耙,硬说他作弊,逼着他签下这五十两的巨债。
\"陈爷,求求您再宽限些时日......\"小顺子话音未落,就被一记耳光扇得摔倒在地。嘴角溢出的鲜血滴在当票上,晕开一片暗红。
\"宽限?\"陈九爷冷笑一声,翡翠扳指重重砸在赌桌上,\"知道这雀金阁是谁的地盘吗?玄钩大人的规矩,欠债不还,就得拿命来抵!\"他打了个手势,两个打手立刻上前,粗暴地拽起小顺子。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挡在小顺子面前。\"慢着。\"沙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威严。小顺子抬头,只见一位瞎眼老赌徒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浑浊的眼窝里空无一物,却精准地转向陈九爷的方向,\"这孩子的债,我替他还。\"
陈九爷上下打量着老赌徒,眼中满是轻蔑:\"李瘸子,你一个瞎眼的穷赌鬼,拿什么还?\"
老赌徒摸索着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展开后露出半块刻着双鱼图案的玉佩:\"就用这个。\"玉佩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边缘却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断的。
陈九爷的脸色变了变,伸手夺过玉佩:\"算你识相!带着这小杂种滚吧!\"
小顺子被老赌徒拽着走出赌坊,直到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老赌徒才松开手。\"谢......谢谢您,老伯。\"小顺子哽咽着说。
老赌徒摸索着拍了拍他的头:\"孩子,想学真本事吗?\"不等小顺子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下去,\"听好了,骰子落地的声音,分三种。瓷骨相击是清音,灌铅加重是浊音,机关暗动是杂音。\"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三枚骰子,依次丢在青石板上。
小顺子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真的能听出三种声音的不同。老赌徒满意地点点头:\"你有天赋。从今天起,我教你听骰辨点,但你要记住,赌术要用在正道。\"
就这样,小顺子成了李瘸子的徒弟。每个深夜,当赌坊打烊后,老赌徒就会教他各种赌术技巧,还会讲一些奇怪的话:\"玄钩卫不是好东西,他们用赌局收集魂魄,炼制邪物。太医院一直在暗中对抗他们......\"
小顺子似懂非懂,但他记住了老赌徒的每一句话。他也渐渐发现,师傅虽然双目失明,却对京城的布局了如指掌,甚至能准确说出玄钩卫据点的位置。
半年后的一个雨夜,李瘸子把小顺子叫到跟前,神色凝重:\"孩子,我恐怕时日不多了。\"他掏出半枚刻着\"护民\"字样的银铃,塞进小顺子手中,\"带着这个,去太医院找白大夫。遇到危险,就摇响它。\"
小顺子还没来得及问什么,赌坊方向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李瘸子脸色大变:\"不好,玄钩卫发现了!你快走!\"
\"我不走!我要和师傅在一起!\"小顺子哭喊着。
\"听话!\"李瘸子用力把他推进暗道,\"活下去,用我教你的本事,守护这京城的百姓......\"
暗道的石门缓缓关闭,小顺子最后看到的,是师傅握着烧火棍,孤身一人迎向玄钩卫的身影。那一夜,暴雨倾盆,他躲在暗道里,听着外面传来的打斗声、惨叫声,直到一切归于寂静。
当小顺子再次回到赌坊时,只看到满地狼藉。李瘸子倒在血泊中,手中还紧握着半块双鱼玉佩。小顺子跪在师傅身旁,泪水模糊了双眼。他握紧银铃和玉佩,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师傅报仇,揭露玄钩卫的阴谋。
五年后,京城赌坊里多了个神秘的赌客。他总是戴着斗笠,遮住半边脸,却有着出神入化的听骰本事。人们只知道,他专找玄钩卫开设的赌坊,用他们的手段赢光他们的钱,再把钱分给穷苦百姓。
这天,雀金阁里又传来喧闹声。苏半夏、张小帅和白芷三人扮作普通赌客,混进人群。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赌桌中央那个戴着翡翠扳指的庄家身上——正是当年逼死小顺子师傅的陈九爷。
而在角落的阴影里,一个戴着斗笠的年轻人握紧了手中的银铃。铃身\"护民\"二字在烛火下微微发亮,与他怀中的双鱼玉佩遥相呼应。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赌桌。一场新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赌坊内,骰子声、铃铛声、吆喝声交织在一起。陈九爷摇晃着骰盅,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不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夜晚,将成为玄钩卫噩梦的开始。那些被钩影笼罩的黑暗过往,终将在正义的光芒下无所遁形。
小顺子站在赌桌前,斗笠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想起师傅临终前的话,想起这些年在太医院学到的一切。银铃在袖中轻轻晃动,发出只有他能听见的声响——那是李瘸子教他的\"护民小调\",是刺破黑暗的前奏。
\"这位公子要下注?\"陈九爷打量着小顺子,眼中满是警惕。
\"五十两,押小。\"小顺子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将一锭银子拍在桌上。
骰盅打开的瞬间,小顺子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出了骰子灌铅的浊音,也听出了机关暗动的杂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知道,这一局,他赢定了。而这,只是开始。玄钩卫的阴谋,终将被彻底粉碎;那些被钩影烙在心底的伤痛,也终将化作守护正义的力量。
铁骰镇魂
京城的晨雾还未散尽,顺子牙间咬着半块麦饼,踏着青石板路往百户府疾行。腰间的铁骰子随着步伐轻晃,与绣春刀鞘碰撞出清脆声响。这枚用护民饼模具熔铸的骰子,六个面的点数凹槽里都刻着细小的飞鱼纹——既是对玄钩卫的警示,也是他刻在骨血里的复仇印记。
三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依旧清晰如昨。当张小帅的手掌带着温度落在他肩头,那句\"这双耳朵该用来听真相\"像颗种子,在少年千疮百孔的心里生根发芽。此后的日子,破庙里的烛光常亮到天明,苏半夏教他用银铃音波干扰镇魂咒,白芷将太医院清心诀编成口诀,而张小帅则带着他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辨认玄钩卫暗桩留下的蛛丝马迹。
\"顺子!\"百户府衙役老周的喊声打断思绪,\"城西赌坊又出人命了,仵作说死者七窍流血,像极了镇魂丹的症状。\"
顺子瞳孔微缩,铁骰子在掌心转了个圈。三年来,他从赌坊杂役成长为百户府最机敏的捕快,经手的每个案件都与玄钩卫脱不了干系。上个月在醉仙楼,他就是凭着听出酒壶里暗格机关的声响,破获了玄钩卫用毒酒控制官员的阴谋。
赌坊内弥漫着血腥味,死者蜷缩在赌桌旁,眼白处隐约可见淡红色的钩形纹路。顺子蹲下身,手指划过死者袖口的暗袋,掏出半枚刻着莲花的玉佩。这图案让他想起陈九爷书房里的装饰,心脏不由得加速跳动。
\"把赌坊所有人都带回去问话。\"顺子将玉佩收入怀中,目光扫过角落瑟瑟发抖的庄家。那人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金丝绣的飞鱼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与当年陈九爷的做派如出一辙。
当夜,顺子潜回百户府密道。石壁上挂着的双鱼铜符在他靠近时泛起微光,这是张小帅留给他的联络暗号。当他将铁骰子按在铜符凹槽,地面突然裂开,露出通往太医院旧址的暗道。
\"来得正好。\"苏半夏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她鬓间的金步摇缀着新的银铃,\"玄钩卫在筹备一场'万魂赌局',要在月圆之夜用千名赌客的魂魄唤醒阵眼。\"她展开一卷泛黄的图纸,上面用朱砂标注着京城七十二处风水穴位。
顺子的铁骰子在图纸上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是张小帅独创的密语,每一声都对应着不同的地点。当敲到观星台的位置时,图纸突然浮现出血色文字:\"双鱼衔月,钩影现形。\"
\"观星台是龙脉入地的关键节点。\"白芷将桃木簪按在图纸上,符文光芒顺着线条蔓延,\"玄钩卫想利用镇魂丹控制守夜人,打开龙脉封印。\"
月圆之夜,雀金阁张灯结彩。顺子混在赌客中,看着苏半夏身着华服走向主桌。她广袖轻挥,暗藏的磁石粉如烟雾般散开。与此同时,顺子攀上房梁,铁骰子敲击木梁的节奏与苏半夏银铃的韵律完美契合——正是张小帅教的\"护民小调\"。
\"买定离手!\"戴着青铜面具的庄家摇晃骰盅,铃声与骰子声交织成诡异的旋律。顺子屏住呼吸,耳朵捕捉到骰子里齿轮转动的细微声响。当他的铁骰子敲出特定节奏,苏半夏突然发难,金步摇的珍珠流苏化作锁链缠住庄家手腕。
\"动手!\"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窗户,符文光芒照亮整个赌坊。顺子从房梁跃下,铁骰子精准击中冲来的玄钩卫穴位。混战中,他瞥见庄家面具下的左眼——赫然是转动的钩形齿轮,与督主如出一辙。
\"原来你就是玄钩卫的左护法!\"顺子的铁骰子与对方的青铜钩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他眼底的仇恨。三年前陈九爷的狞笑、李瘸子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他的攻击愈发凌厉。
左护法怪笑一声,摇动腰间九连环铃。地面突然裂开,二十八具胸口烙着飞鱼纹的尸傀破土而出。顺子想起白芷教的破邪口诀,将铁骰子按在尸傀眉心的符文上。当\"护民小调\"的节奏与银铃、桃木簪的灵力共鸣,尸傀们的皮肤开始龟裂,金色血管寸寸爆裂。
千钧一发之际,顺子发现左护法腰间挂着的香囊——里面装着的,正是能解开龙脉封印的镇魂丹。他甩出铁骰子,骰子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击碎香囊。黑色药丸散落的瞬间,观星台方向传来剧烈震动,龙脉之力在结界中疯狂涌动。
\"不能让他们得逞!\"张小帅将双鱼铜符嵌入地面,苏半夏和白芷同时将法器按在阵眼。顺子握紧铁骰子,用尽全力敲击铜符边缘。当四种力量汇聚成双鱼图腾,左护法的机械身躯开始崩解,他惊恐地看着自己化作飞灰,只留下那枚转动的钩形齿轮。
尘埃落定,顺子在废墟中拾起半块护民饼模具残片。三年前那个雨夜的温度仿佛还在掌心,他将残片与铁骰子贴在一起。东方泛起鱼肚白,京城的百姓们推开窗,迎接新一天的阳光。而顺子知道,玄钩卫的阴谋不会就此终结,但只要他还握着这枚铁骰子,就会永远做这京城的守夜人,用听声辨点的本事,守护每一个黎明。
铁骰破局
雀金阁内烛火摇曳,奢靡的香气与血腥的暗流交织。陈九爷转动着翡翠扳指,金丝绣就的飞鱼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面前的骰盅正滴溜溜地旋转,青铜铃铛的余韵与骰子滚动声交织成诡异的旋律。赌客们屏息凝神,有人紧张地搓着手,有人额头沁出冷汗,赌注在赌桌上堆成小山。
“买定离手!”陈九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威慑。就在众人即将押注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陈九爷,您这骰子灌了铅吧?”
顺子身着捕快服,身姿挺拔地走出阴影,腰间的铁骰子随着步伐轻晃,与绣春刀鞘碰撞出清脆声响。他目光如炬,铁骰子在指尖灵活翻转,发出规律的清脆声响:“三点为‘护’,六点为‘民’,您掷出的‘三钩’点数,可真是巧啊。”
赌坊内顿时一片哗然。陈九爷的脸色骤变,翡翠扳指捏得咯咯作响:“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敢在雀金阁放肆!”
顺子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扫过陈九爷袖口若隐若现的暗纹——那繁复的莲花纹路,与他记忆中督主书房的窗棂雕花完美重叠。三年前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现:李瘸子倒在血泊中,临终前塞给他的半枚银铃;张小帅温暖的手掌落在他肩头,那句“这双耳朵该用来听真相”;还有无数个日夜,他跟着苏半夏、张小帅和白芷学习听骰辨点、破解玄钩卫阴谋的场景。
“玄钩卫用灌铅骰子和机关骰盅设局,骗取百姓钱财,收集魂魄炼制镇魂丹。”顺子的声音冷静而坚定,“陈九爷,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他手腕一抖,铁骰子精准地击中陈九爷身后的烛台,烛火熄灭的瞬间,暗藏在墙壁上的飞鱼纹图腾显露出来。
陈九爷恼羞成怒,扯下面皮,眼白处的三钩红痕在黑暗中猩红如血:“原来是太医院的余孽!找死!”他转动腰间的青铜铃铛,刺耳的声响中,赌坊的地面突然裂开,二十八具胸口烙着星宿图的尸傀破土而出,它们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青色鬼火,手中的青铜骰盅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
“来得正好!”顺子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银铃。铃身“护民”二字在黑暗中渗出微光,与铁骰子产生共鸣。他按照张小帅教的“护民小调”节奏摇晃银铃,音波化作实质,震碎了最近的尸傀手中的骰盅。
与此同时,雀金阁的窗户突然被撞开,苏半夏、张小帅和白芷破窗而入。苏半夏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绳索,缠住尸傀的脖颈;张小帅的绣春刀符文暴涨,劈开试图靠近的玄钩卫;白芷挥舞着桃木簪,符文光芒与银铃、铁骰子的力量交织,形成一道金色屏障。
“清心涤秽,魂归本真!”三人齐声吟唱,古老的咒语在赌坊内回荡。顺子则专注地听着战场上的每一个声响,他的铁骰子在手中飞速转动,凭借听声辨位的本事,精准地攻击尸傀的弱点。每当铁骰子击中关键穴位,尸傀皮肤下的金色血管就会爆裂。
陈九爷见势不妙,从袖中掏出一枚刻满符文的骰子,狠狠掷向空中。骰子落地的瞬间,整个赌坊剧烈震动,墙壁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镇魂符咒。更可怕的是,赌客们的眼神变得呆滞,皮肤下开始泛起金色血管——他们竟在陈九爷的操控下,变成了行尸走肉。
“用磁石粉!”顺子大喊一声,他记得苏半夏曾说过,磁石粉能扰乱镇魂符咒的力量。苏半夏心领神会,广袖轻挥,暗藏的磁石粉如烟雾般散开。当磁石粉接触到符咒的瞬间,那些诡异的符文开始扭曲、崩解。
混战中,顺子瞥见陈九爷试图从暗道逃跑。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铁骰子在手中蓄势待发。在暗道的尽头,陈九爷被逼入死角,他疯狂地摇动铃铛:“你以为能奈我何?督主大人的计划,岂是你们能阻止的!”
“督主的阴谋,就从你这里终结!”顺子的铁骰子带着凌厉的风声飞出,精准地击中陈九爷的手腕。翡翠扳指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紧接着,顺子欺身上前,绣春刀抵住对方咽喉。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识破我的机关?”陈九爷惊恐地看着眼前少年。
顺子握紧银铃,铃音与铁骰子的震动交织:“因为有人教会我,听骰辨点,辨的不是点数,而是人心的善恶。”他想起李瘸子临终前的嘱托,想起张小帅的教导,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你们用赌局害人,就该付出代价。”
随着绣春刀寒光一闪,陈九爷发出一声惨叫。暗道外,苏半夏等人也成功击溃了剩余的敌人。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雀金阁的废墟,顺子捡起地上的铁骰子,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飞鱼纹。这场战斗,只是他们与玄钩卫漫长对抗的一个缩影,但他知道,只要心中坚守“护民”的信念,这枚铁骰子,终将成为刺破所有黑暗的利刃。而京城的守护之路,还在继续……
铁骰鸣正义
雀金阁内烛火摇曳,奢靡的气息中暗藏杀机。陈九爷转动着翡翠扳指,金丝绣就的飞鱼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三角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赌桌上,赌注堆积如山,赌客们屏息凝神,却不知一场阴谋正悄然笼罩着这里。
\"买定离手!\"陈九爷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就在众人即将押注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从阴影中传来:\"陈九爷,您这骰子灌了铅,还藏着机关,当我们都是傻子?\"
陈九爷的三角眼闪过杀意,猛地抬头:\"哪来的野狗!\"他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如闪电般窜出。顺子身着紧身劲装,身姿矫健如豹,手中浸满黑狗血的绳索已飞射而出。这是他三年来跟着张小帅日夜苦练的成果,每一个动作都经过千锤百炼。
绳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缠住陈九爷的手腕。陈九爷脸色骤变,用力挣扎,却发现黑狗血灼烧着他的皮肤,发出\"滋滋\"声响。与此同时,顺子手中的铁骰子也脱手而出,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击中旁边玄钩卫的腕骨。\"当啷\"一声,钩形锁链落地,玄钩卫发出一声惨叫。
赌坊内顿时一片混乱,赌客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陈九爷恼羞成怒,扯下面皮,眼白处的三钩红痕在烛火下猩红如血:\"原来是太医院的余孽!给我杀了他!\"随着他一声令下,十几个玄钩卫从暗处涌出,手中的青铜钩泛着幽蓝的冷光。
顺子却毫不畏惧,他的耳朵微微一动,敏锐捕捉着周围的声响。这三年,苏半夏教会他用银铃干扰镇魂咒,白芷传授他太医院的清心诀,而张小帅则将锦衣卫的格斗术倾囊相授。此刻,这些本领化作他守护正义的利刃。
\"叮!\"铁骰子与青铜钩相撞,溅起一串火星。顺子侧身避开攻击,绳索如灵蛇般缠住另一名玄钩卫的脖颈。他手腕一抖,那人便被拽得踉跄倒地。与此同时,他腰间的银铃突然发出清脆声响,这是与同伴约定的信号。
\"轰隆!\"雀金阁的窗户被撞开,张小帅、苏半夏和白芷破窗而入。张小帅的绣春刀符文暴涨,刀光如电,瞬间劈开两名玄钩卫;苏半夏甩出藏着磁石粉的金步摇,珍珠流苏炸开,磁石粉如烟雾般散开,扰乱了玄钩卫的镇魂符咒;白芷挥舞桃木簪,符文光芒化作锁链,捆住试图逃跑的敌人。
\"清心涤秽,魂归本真!\"三人齐声吟唱,古老的咒语在赌坊内回荡,形成一道金色屏障。顺子趁机冲向陈九爷,铁骰子在他手中飞速转动,听声辨位的本事发挥到极致。每当铁骰子击中玄钩卫的穴位,对方皮肤下的金色血管就会爆裂。
陈九爷见势不妙,从袖中掏出一枚刻满符文的骰子,狠狠掷向地面。骰子落地的瞬间,整个赌坊剧烈震动,墙壁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镇魂符咒。更可怕的是,那些惊慌失措的赌客们眼神变得呆滞,皮肤下开始泛起金色血管——他们竟在陈九爷的操控下,变成了行尸走肉。
\"用磁石粉破解符咒!\"顺子大喊。苏半夏心领神会,广袖挥舞间,磁石粉如潮水般涌向墙壁。当磁石粉接触到符咒的瞬间,那些诡异的符文开始扭曲、崩解。张小帅和白芷则趁机解救被控制的赌客,桃木簪的光芒与绣春刀的符文交织,净化着他们体内的邪力。
混战中,顺子发现陈九爷试图从暗道逃跑。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铁骰子在手中蓄势待发。暗道内昏暗潮湿,弥漫着腐臭的气息。陈九爷疯狂地摇动腰间的青铜铃铛,召唤出更多尸傀阻拦。
\"别以为你能逃掉!\"顺子的铁骰子接连飞出,击碎挡路的尸傀。他的耳朵捕捉着陈九爷急促的喘息声,脚步越来越快。在暗道的尽头,陈九爷被逼入死角,他红着眼睛,狞笑道:\"你以为赢了我就赢了?玄钩大人的计划,你们永远无法阻止!\"
\"玄钩卫的恶行,就从你这里终结!\"顺子的声音坚定如铁。他握紧铁骰子,想起李瘸子临终前的嘱托,想起张小帅的教导,想起这三年来的艰苦训练。铁骰子带着他的愤怒与信念,飞射而出,精准击中陈九爷的眉心。
一声惨叫过后,陈九爷倒地不起。顺子捡起地上的铁骰子,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飞鱼纹——这是他用护民饼模具熔铸而成的武器,每一个纹路都刻着他对正义的坚守。暗道外,阳光穿透雀金阁的废墟,照亮了京城的街道。顺子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开始,只要玄钩卫还在,他就会一直握着这枚铁骰子,守护着这座城市的安宁,让\"护民\"的信念永远传承下去。
钩影燃魂
雀金阁内血雾翻涌,陈九爷的翡翠扳指在混战中碎裂,金丝绣就的飞鱼纹混着血渍贴在青砖上。顺子侧身翻滚避开尸傀的利爪,腰间铁骰子与绣春刀鞘撞出清响,这声音像极了三年前张小帅教他掷骰辨点时,瓷碗磕在木桌的脆鸣。
\"找死!\"一名玄钩卫甩出青铜钩,寒芒擦着他耳畔飞过。顺子条件反射地抬臂格挡,新铸的铁指套与钩刃相撞,迸溅的火星照亮他脖颈处扭曲的旧疤——那道烙铁烫出的月牙形伤痕,此刻正随着剧烈心跳微微发烫。记忆如滚烫的铁水灌入脑海,十二岁的寒夜,陈九爷的打手将他按在赌坊火盆上,滚烫的烙铁落下时,他听见母亲在巷口绝望的哭喊。
\"顺子!左侧三具!\"苏半夏的银铃音波震碎尸傀的颅骨,金步摇的珍珠流苏扫过他发梢。顺子猛地回神,铁骰子在指间旋出残影。听声辨位的诀窍在他耳中化作具象的波纹,三具尸傀关节处齿轮转动的细微声响,被他精准捕捉。铁骰子破空而出,分别击中对方膝盖后方的金属轴,伴随着齿轮崩裂的脆响,尸傀轰然倒地。
混战中,陈九爷突然扯开衣襟,胸口浮现出与督主书房窗棂如出一辙的莲花暗纹。他转动腰间九连环铃,整个赌坊的地砖开始龟裂,二十八道锁链破土而出,链头缠绕着幽蓝鬼火。顺子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这锁链的震颤频率,竟与三年前李瘸子临终前,用烧火棍在他掌心敲击的节奏完全一致。
\"用铁指套!\"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袭来的钩形锁链,符文光芒映亮顺子的侧脸。少年突然想起那个雨夜,张小帅将熔铸着护民饼模具的铁指套套在他断指上,淬火的铁水蒸腾起白雾:\"记住,这不是残缺,是能勾住真相的钩。\"
顺子低吼一声,铁指套狠狠砸向地面。\"护民小调\"的节奏混着磁石粉的嗡鸣,锁链上的镇魂符咒寸寸剥落。他在纷飞的木屑中腾挪闪转,铁指套与青铜钩不断碰撞,每次金属交鸣都带着李瘸子教他的韵律。当陈九爷甩出暗藏毒针的袖箭时,顺子偏头躲过,脖颈旧疤被剑气擦破,鲜血滴落在铁指套的双鱼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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