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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一直用赌场做幌子!\"大牛的怒吼在地道中回荡。就在这时,头顶传来剧烈震动,玄钩卫启动了地道自毁装置。青铜灯台纷纷炸裂,飞鱼纹图腾渗出腐蚀性黑油。大牛将账本塞进怀中,举起盾牌护住要害,凭借听声辨位的本事,在崩塌的地道中寻找生路。

当他浑身浴血地冲出地道时,正撞见张小帅与苏半夏在雨中激战。督主的机械躯体悬浮在空中,二十八道幽蓝光柱冲天而起,在空中组成巨大的星图。大牛的铁指套突然发烫,他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与铜符产生共鸣,照亮了督主胸口的致命弱点——那里,赫然嵌着完整的飞鱼七纹。

\"以太医院之名,破!\"苏半夏的银铃发出璀璨金光,张小帅的绣春刀符文暴涨。大牛握紧铁骰子,将所有力量灌注在铁指套上,朝着督主的心脏奋力掷出。飞鱼七纹在金光中轰然崩解,督主发出凄厉的惨叫,机械躯体如陨石般坠落。

晨光刺破云层时,大牛瘫坐在废墟上。他的飞鱼服破破烂烂,铁指套也崩了个大口子,可怀中的账本却完好无损。苏半夏的银铃轻轻摇晃,铃音混着雨点击打在盾牌上的声响,像是老赌徒在天之灵的慰藉。

\"干得漂亮。\"张小帅递来半块护民饼,饼面上的飞鱼纹与大牛掌心的旧伤重叠,\"这些账本里的罪证,足够扳倒玄钩卫。\"

大牛咬了口饼,望着渐渐苏醒的京城街道。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照在盾牌的\"护民\"二字上,锈迹仿佛都焕发出新的光芒。他握紧铁骰子,听着远处传来的市井喧嚣——只要这京城还在,只要还有黑暗需要驱散,这双能听见阴谋的耳朵,这双伤痕累累却始终紧握着正义的手,就永远不会停下守护的脚步。

护民骰鸣录

暴雨如注,雀金阁后门的铜环在风中摇晃,铁链撞击声混着雨声,像极了玄钩卫青铜钩破空的呜咽。大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铁指在锅盖盾的\"护民\"二字上重重一叩,锈屑混着雨水簌簌掉落。盾牌缺角处露出的铜芯,在雷光中泛着冷芒。

\"奶奶的!缺了尾钩还想开锁?\"他盯着门缝里晃动的半截飞鱼纹钥匙,突然抡起锅盖盾。铁指套与门闩相撞,迸出的火星照亮他眯起的双眼——那钥匙末端残缺的尾钩,正是三日前老乞丐临终前攥着的半枚玉佩形状。

门板轰然碎裂的刹那,腥风裹着硫磺味扑面而来。庄家猛地转身,翡翠扳指在烛火下划出幽绿的弧光,袖口金丝绣的飞鱼纹尾钩处还沾着暗红血渍。账本正往暗格里塞的瞬间,大牛的铁骰子已破空而出,精准击碎对方腕骨。

\"啊!\"庄家惨叫着跪倒,翡翠扳指滚落地面,裂开的断面里竟藏着微型齿轮。大牛眼疾手快,顺手抄起桌上刻着小太阳和飞鱼尾钩的骰子——那凸起的纹路与他襁褓里藏着的暗纹如出一辙,\"这么好的骰子,该给乞儿巷的娃娃当弹珠!\"

地道入口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十二名玄钩卫踏着机械蜈蚣涌来。他们胸口的飞鱼残纹吞吐着幽蓝雾气,关节处的青铜钩在雨中泛着冷光。大牛将\"护民骰\"咬在齿间,铁指套在盾牌上敲出震耳欲聋的节奏——这是李瘸子教他的\"破阵音\",声波震荡中,最前方的机械蜈蚣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想跑?\"大牛踩着碎裂的翡翠扳指冲上前,铁指套擦着面具人的咽喉划过,精准勾住对方怀中的密信。就在这时,后背突然传来刺骨的疼痛——一枚青铜钩穿透飞鱼服,带出滚烫的血珠。他闷哼一声,反手将铁骰子狠狠砸向对方面甲,陶瓷碎裂声中,露出底下机械转动的眼球。

地道深处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混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大牛握紧染血的盾牌,听见暗格里账本翻动的窸窣——那里面必定藏着镇魂丹的关键线索。他突然想起苏半夏的叮嘱:\"遇到绝境,就用银铃和骰子共鸣。\"

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大牛扯断腰间的银铃系带。当\"护民骰\"与银铃相撞的刹那,整个地道剧烈震动。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亮起刺目金光,与骰子上的飞鱼尾钩产生共鸣,形成金色音波。玄钩卫的机械躯体在音波中寸寸崩解,齿轮与铜钩如雨点般坠落。

暗格应声而开,十二本烫金账本整齐码放,每本封皮都画着完整的飞鱼七纹。大牛的瞳孔骤缩——最上方的账本扉页,赫然贴着太子的生辰八字。就在他伸手去拿的瞬间,头顶的石板突然崩塌,玄钩卫督主的机械躯体破土而出,翡翠面具下的幽蓝目光如毒蛇般锁定他:\"太医院的余孽,果然难缠。\"

\"老瘸子说过,护民二字重如泰山!\"大牛的铁指套深深嵌入盾牌,鲜血顺着纹路流淌。他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老人用最后一口气在他掌心写下\"护民\"二字;想起赵承煜牺牲时,胸口崩解的飞鱼纹化作守护的光芒。当督主的机械钩袭来时,他突然将\"护民骰\"狠狠砸向地面。

骰子炸裂的瞬间,无数金色锁链从地底升起,缠住督主的机械关节。苏半夏的银铃与张小帅的绣春刀符文同时暴涨,三色光芒交织成网。大牛趁机抓起账本,在爆炸的气浪中翻滚着冲向地道出口。

晨光刺破云层时,大牛浑身浴血地瘫坐在废墟上。怀中的账本还带着体温,\"护民骰\"的碎片在掌心发烫。他望着渐渐苏醒的京城街道,用铁指套轻轻抚摸盾牌上的\"护民\"二字。远处传来乞儿巷孩子们的笑闹声,他咧嘴笑了笑,将半块带血的骰子揣进怀里——这是他和黑暗较量的勋章,更是守护光明的承诺。

盾影护天光

暴雨如注,观星台的琉璃瓦在雷光中炸裂。大牛高举锅盖盾旋身格挡,玄钩卫的青铜钩擦着耳畔飞过,带起的劲风刮得耳垂生疼。盾牌表面\"护民\"二字被淬毒的银针划出火星,铁锈混着毒烟簌簌掉落,却遮不住他眼底燃烧的火。

\"小心!\"张小帅的绣春刀符文暴涨,劈开袭来的机械尸傀。双鱼铜符在腰间发烫,却在密集的钩刃雨下渐显颓势。大牛突然想起半月前,百户大人在顺天府衙将护民饼掰成两半的模样——粗粝的饼面印着飞鱼纹,温热的触感从掌心漫到心口。

\"大人说过飞鱼钩要护人,老子这锅盖也能护着世道的光!\"他嘶吼着将盾牌横在张小帅身前,铁指套在盾面敲出震耳欲聋的节奏。这是老赌徒李瘸子临终前用最后力气教他的\"护民小调\",声波震荡中,最前方的机械蜈蚣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玄钩卫首领转动翡翠面具,机械眼投射出幽蓝光束:\"蚍蜉撼树!\"二十道青铜钩组成死亡之网,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压下。大牛感觉后背撞上观星台的汉白玉栏杆,雨水混着血水顺着飞鱼服下摆流淌,却死死咬住牙关——盾牌边缘的缺口硌得手臂发麻,反而让他想起李瘸子教他听骰辨点的那个雪夜。

\"听好了,骰子落地的声音分得出人心。\"老人浑浊的眼窝里空无一物,竹竿却精准点中赌坊暗桩,\"清白声清亮,藏污纳垢的...总有杂音。\"此刻耳边的钩刃破空声里,他突然捕捉到细微的齿轮卡顿——是督主机械心脏运转的节奏!

\"大人!左下方第三根立柱!\"大牛猛地甩出铁骰子,击碎玄钩卫的面甲。趁对方攻势稍缓,他拽着张小帅滚向观星台基座。铁指套抠进青砖缝隙,摸到暗藏的飞鱼纹机关——这是赵承煜用命换来的情报,此刻终于派上用场。

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二十八星宿图开始逆向旋转。苏半夏的银铃在暴雨中发出尖锐警报,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的血珠。她扯开衣襟,将桃木簪刺入掌心:\"以太医院血脉为引,破!\"金光与玄钩卫的幽蓝光芒激烈碰撞,映得大牛盾牌上的\"护民\"二字愈发鲜红。

督主的机械躯体从云层中降下,翡翠扳指碾碎半空的铜铃:\"垂死挣扎!\"他抬手间,数百具机械尸傀破土而出,胸口的飞鱼七纹与观星台的邪阵同步闪烁。大牛感觉断指旧伤开始刺痛,却握紧铁指套——那是用老赌徒的护民饼模具熔铸的,每个指节的飞鱼纹都浸着三年前的热血。

\"一起上!\"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尸傀浪潮,符文光芒与铜符力量结合。大牛抡起锅盖盾横扫,铁指套在盾面敲出变调的\"护民小调\"。声波与银铃的清音共鸣,金色锁链从地底升起,缠住督主的机械关节。当他瞥见督主胸口露出的飞鱼七纹核心,突然想起李瘸子最后的耳语:\"记住,飞鱼逆鳞处,藏着光明。\"

铁指套带着破风声砸向对方心脏,金属碰撞的巨响中,督主的机械躯体轰然炸裂。无数魂魄从碎片中升起,他们身上的飞鱼纹印记逐渐消散。大牛瘫坐在地,看着自己布满血痕的双手——铁指套崩了个大口子,锅盖盾也裂成两半,却仍倔强地护着怀里的双鱼玉佩残片。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观星台的废墟上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苏半夏拾起半块护民饼,饼面上的飞鱼纹与大牛掌心的旧伤重叠:\"李瘸子若知道,他的小调能护下整个京城...\"她的声音哽咽,银铃轻轻摇晃,铃音混着远处传来的市井喧嚣,像是无数个\"护民\"的承诺在回响。

大牛望着天边的朝霞,用铁指套抚摸盾牌残骸上模糊的\"护民\"二字。雨水冲刷着观星台的血迹,却冲不掉他眼底的坚定。当顺天府的晨钟响起,他握紧双鱼玉佩残片——这双听遍黑暗阴谋的耳朵,这双伤痕累累却始终高举盾牌的手,永远会为守护世道的光而战。

护民破晓录

京城的暴雨裹着腥风撞在屋檐上,大牛蹲在玄钩卫据点的密室里,铁指在青砖缝隙间飞速游走。当最后一块地砖被撬开时,霉腐气息混着血腥扑面而来,他瞳孔骤缩——暗格里整齐码放着数十个刻着飞鱼纹的瓷瓶,每个瓶口都渗出诡异的幽蓝雾气。

“操他娘的!”铁指套深深抠进掌心,指甲缝渗出的血珠滴在瓷瓶上。瓶口蜡封应声而裂,蜷缩成钩状的婴儿尸体赫然入目,青紫的皮肤上烙着与玄钩卫如出一辙的飞鱼印记。大牛眼前浮现出乞儿巷的冬夜,小豆子抱着饿死的妹妹在雪地里痛哭的模样,耳边突然响起老赌徒李瘸子临终前的咳嗽:“护民...护的是活着的人...”

“找到镇魂丹的药引了!”他的怒吼穿透密室。话音未落,屋顶瓦片轰然炸裂,督主的机械躯体悬浮而下,翡翠面具下的幽蓝目光扫过满地瓷瓶,竟发出刺耳的冷笑:“不过是些贱命,用来炼制长生药再合适不过。”机械臂骤然甩出,青铜钩撕裂空气,直取大牛咽喉。

锅盖盾横挡在身前,“护民”二字与钩刃相撞溅出火星。大牛感觉后背撞上冰凉的石壁,却死死盯着督主腰间悬挂的双鱼玉佩——那完整的纹路,与他襁褓中藏着的残片严丝合缝。“你和玄钩卫到底什么关系?”他咬牙质问,铁骰子在指间飞速旋转。

“关系?”督主抬手间,地面突然裂开,无数机械尸傀破土而出,“赵承煜没告诉你?他不过是我养在赌坊的一条狗!”机械眼投射出蓝光,映出墙壁暗格里堆积如山的账本,“还有那些所谓的护民饼模具,全是炼制勾魂散的工具!”

剧痛从左肩炸开,一枚淬毒的银针穿透飞鱼服。大牛眼前发黑的瞬间,听见张小帅的怒吼:“休要血口喷人!”绣春刀的符文光芒劈开尸傀浪潮,双鱼铜符与他怀中的玉佩残片产生共鸣。苏半夏的银铃在暴雨中发出尖锐警报,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的血珠,她扯开衣襟,桃木簪刺入掌心:“清心咒,启!”

金色光网笼罩密室,大牛趁机将铁指套狠狠砸向地面的飞鱼图腾。暗格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二十八星宿阵开始逆向旋转。督主的机械躯体突然膨胀,胸口的飞鱼七纹亮起刺目邪光:“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破阵?太子的生辰帖已经...”

“护民骰,开!”大牛突然高举攥着骰子的手。那枚刻着小太阳和飞鱼尾钩的骰子在咒语中悬浮升空,凸起的纹路与苏半夏的银铃、张小帅的铜符形成三角共鸣。当骰子表面的小太阳图案迸发万丈光芒时,所有瓷瓶应声炸裂,蜷缩的婴儿尸体化作点点星光,融入金色光网。

“不可能!”督主的嘶吼混着机械零件崩解的脆响。大牛看着对方胸口的飞鱼七纹寸寸碎裂,突然想起赵承煜临终前塞给他玉佩时的眼神——那里面藏着的不是背叛,而是决绝的守护。铁指套擦着督主咽喉划过,精准勾出他怀中的太子生辰帖,上面的朱砂字迹在金光中扭曲消散。

晨光刺破云层时,密室已化作废墟。大牛跪在满地星光中,颤抖着捧起破碎的瓷瓶残片。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污,却冲不掉眼中燃烧的怒火。张小帅将双鱼铜符按在他肩头:“走,该让京城见见真正的太阳了。”

顺天府衙门前,百姓们举着火把照亮长街。大牛站在台阶上,举起那枚“护民骰”。骰子表面的小太阳纹路与初升的朝阳交相辉映,飞鱼尾钩的阴影投在青砖上,宛如一把刺破黑暗的利刃。他望向乞儿巷的方向,仿佛看见小豆子带着孩子们欢呼奔跑。

“以后,不会再有孩子变成瓷瓶里的冤魂。”大牛的声音混着银铃的清音,在京城上空回荡。铁指套轻轻敲击盾牌残骸,缺角处的“护民”二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当第一缕阳光彻底驱散阴霾,他知道,这场用血泪守护的光明,终将照亮每个黑暗的角落。

护民新章

晨光刺破最后一缕硝烟,为京城的废墟镀上一层金色。大牛蹲在观星台的残垣断壁间,专注地修补着那面锈迹斑斑的锅盖盾。铁指套在缺角处敲敲打打,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与他嘴里哼着的\"护民小调\"交织在一起,虽然不成调,却充满了生机。

经历了昨夜惊心动魄的战斗,督主的阴谋被彻底粉碎,玄钩卫的势力也土崩瓦解。但这场胜利来得太不容易,满地的残骸、破碎的兵器,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都在诉说着战斗的惨烈。

\"大牛哥!大牛哥!\"清脆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乞儿巷的孩子们踩着积水,欢呼着朝他跑来。小豆子跑在最前面,脸上还沾着煤灰,却笑得格外灿烂:\"我们听说你又立大功啦!\"

大牛抬起头,露出一口白牙:\"啥大功不大功的,不过是把该办的事儿办了。\"他伸手摸了摸跑过来的孩子的头,突然想起昨夜在密室里看到的那些惨状,心中一阵刺痛。但看着眼前这些鲜活的小脸,他知道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看,这是啥?\"他从怀里掏出那枚\"护民骰\",在阳光下轻轻转动。骰子表面刻着的小太阳和飞鱼尾钩闪闪发光,凸起的纹路还带着战斗时留下的痕迹,\"来,教你们玩真正的好骰子!\"

孩子们立刻围了上来,眼睛里满是好奇和兴奋。大牛将骰子放在掌心,耐心地讲解:\"这骰子和赌坊里那些骗人的玩意儿可不一样。你们听,\"他轻轻摇晃骰子,\"瓷骨相击的声音清亮干净,没有半点杂音。这才是清白的骰子。\"

\"大牛哥,用这个骰子能听出点数吗?\"一个孩子仰着小脸问道。

\"当然能!\"大牛笑着说,\"不过比听点数更重要的,是要学会听这骰子背后的故事。你们看这飞鱼尾钩,\"他指了指骰子上的纹路,\"它不是用来害人的凶器,而是守护的象征。就像李瘸子爷爷教我的,护民二字,重如泰山。\"

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豆子突然举起手:\"大牛哥,那你以后还会带我们抓坏人吗?\"

大牛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张小帅和苏半夏正在清理战场,银铃的清音和绣春刀的符文光芒不时闪过。他握紧手中的锅盖盾,盾面上的\"护民\"二字虽然残缺,却依然清晰:\"只要这世上还有黑暗,我这双耳朵,这双手,就会一直听着、守着。不光是我,\"他看着孩子们充满朝气的脸庞,\"还有你们。等你们长大了,也要把这护民的担子接过去。\"

说话间,顺天府的晨钟响起,悠扬的钟声回荡在京城上空。经历了漫长的黑夜,这座城市终于迎来了真正的黎明。远处,百姓们已经开始清扫街道,修补房屋,生活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苏半夏走来时,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她将油纸包递给大牛:\"趁热吃,护民饼。\"

大牛打开油纸,熟悉的麦香扑面而来。饼面上印着的飞鱼纹,与他手中的骰子、盾牌上的刻痕遥相呼应。他掰下一块,分给围在身边的孩子们:\"来,尝尝,这是守护的味道。\"

孩子们开心地接过饼,边吃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大牛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战斗虽然结束了,但守护的使命永远不会终结。就像老赌徒李瘸子说的,护民不是一时的热血,而是一世的坚守。

夕阳西下时,大牛带着孩子们回到乞儿巷。他将修补好的锅盖盾挂在墙上,铁指套擦得锃亮,与\"护民骰\"一起,成了孩子们眼中最珍贵的宝物。夜深了,乞儿巷渐渐安静下来,大牛坐在屋檐下,望着满天繁星,又轻轻哼起了\"护民小调\"。这一次,曲调不再凌乱,而是充满了希望与力量,随风飘向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铁指映天光

残阳将观星台的废墟染成琥珀色,大牛蹲在瓦砾堆里,铁指套灵巧地穿梭在锅盖盾的裂痕间。生锈的铁片在他手中发出细微的嗡鸣,与断断续续的“护民小调”交织成曲。二十步开外,张小帅倚着半截石柱,绣春刀的符文随着暮色渐隐,唯有腰间双鱼铜符还泛着温润的光。

“大人,该回顺天府了。”苏半夏的银铃轻响,她展开的《验尸密卷》上,新添的血字在晚风里微微发颤。张小帅却没挪步,目光追着远处那个忙碌的身影——大牛正把修补好的盾牌立在断壁旁,歪斜的“护民”二字被夕阳镀上金边,像极了他永远沾着泥点的飞鱼服下摆。

七年前的雀金阁还浮现在记忆里。那时的大牛不过是个蜷缩在灶台边的小杂役,冻得通红的手指总爱抠砖缝。老赌徒李瘸子的竹竿敲在他脚边的声响,仿佛还在耳边:“想学真本事,就把耳朵竖起来。”谁能想到,当年那个靠听骰点混饭吃的孤儿,如今竟能用铁指套叩开玄钩卫的阴谋,用残破的锅盖盾挡下致命的青铜钩。

“他又在教孩子们认骰子了。”顺子的声音带着笑意。少年捕快抱着一摞案卷走来,怀里还揣着几个新烤的护民饼。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乞儿巷的孩子们正围着大牛,小豆子举着铁骰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枚刻着小太阳和飞鱼尾钩的“护民骰”。

“看好了,这才是清白骰子落地的声儿!”大牛的声音混着清脆的撞击声传来。他将骰子扣进青瓷碗,瓷骨相击的清音穿透废墟,惊飞了梁上栖息的寒鸦。某个瞬间,张小帅仿佛看见李瘸子的影子与眼前人重叠——同样浑浊的嗓音,同样固执地要把“护民”二字刻进骨子里。

暮色渐浓时,大牛终于直起腰。他小心翼翼地把盾牌靠在乞儿巷的老槐树上,铁指套无意识摩挲着缺角处新补的铁片。树皮上还留着三年前那场雪夜的痕迹,那时李瘸子用最后的力气,在树干上刻下歪歪扭扭的“护”字。

“大牛哥!张大人叫你去吃护民饼!”小豆子的呼喊打断了思绪。少年怀里的油纸包还冒着热气,饼面印着的飞鱼纹被捂得有些模糊。大牛笑着接过,掰下最大的一块塞进孩子手里,自己咬下的那口,麦香里混着若有若无的硝烟味。

顺天府的灯笼次第亮起时,众人围坐在长桌旁。苏半夏的银铃盛了清水,倒映着摇曳的烛光;顺子正给新来的小捕快演示铁骰子的手法;张小帅则慢条斯理地擦拭绣春刀,符文在刀锋上明明灭灭。唯有大牛还攥着半块护民饼,目光落在墙上悬挂的盾牌——那里新增的裂痕下,隐约可见七年前李瘸子刻的“护”字。

“在想什么?”张小帅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推过一碟刚烤好的饼,双鱼铜符与大牛腰间的玉佩残片轻轻相撞,发出清越的共鸣。大牛挠挠头,铁指套敲了敲桌面:“在想李瘸子说的,这世道总有些光,得有人拼了命去护着。”

夜风穿堂而过,卷起地上的残页。那是从玄钩卫密室里抢出的账本,边角处“护民”二字的朱砂印记,不知何时沾到了大牛的飞鱼服上。苏半夏突然轻笑出声,银铃在她腕间晃动:“依我看,京城百姓往后的故事里,最响亮的不是绣春刀,也不是镇魂铃,”她看向墙角那面伤痕累累的盾牌,“是带着铁锈味的‘护民’声。”

更深露重时,大牛独自走到府衙门前。月光给盾牌镀上银边,“护民”二字的凹陷处积着雨水,像两枚未干的泪痕。他摸出怀里的“护民骰”,在掌心轻轻摇晃,听着那熟悉的清音,突然想起赵承煜临终前塞给他玉佩时的眼神——原来有些守护,早在血脉里生了根。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惊起一片寒鸦。大牛握紧骰子,铁指套在盾牌上敲出节奏。不成调的“护民小调”里,他仿佛听见李瘸子的竹竿声、赵承煜的咳嗽声、还有乞儿巷孩子们的欢笑声。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那面满是伤痕的盾牌,正将朝阳的光辉,一点一点,映成最动人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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