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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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柳弦冷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悦:“柳潇,你可还记得我是你兄长。”
柳潇的呼吸一顿,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阿兄。”柳潇再次唤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知道柳弦要说什么。
他不希望柳弦捅破这层窗户纸。
可惜事与愿违。
“你我是有血缘的兄弟,那些心思自己藏好。今日父亲说的那些,我便不直说了,你好自为之。”
柳弦艰难地抬脚往外走,他的膝盖疼痛难忍,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然而,路过柳潇身边时,却被柳潇一把抓住了手。
“阿兄!”柳潇急切地唤道,眼中满是焦急与不解。
柳弦用力将手扯出来,面色铁青:“放手!”
柳潇看着空荡荡的手,心下不是滋味:“阿兄娶妻,只是为了摆脱我吗?”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柳潇白皙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手掌印。
他偏过头,沉默地看着地面。
柳弦怒目而视,一字一顿地说:“我仰慕轻云许久,你若是敢打搅轻云,你且还看你还能不能完整地走出这柳府。”
柳潇垂着眸子,许久轻笑了一声:“阿兄…我知道了。”
柳弦想到把脉把出的的东西,顿时心中怒意更盛:“那等龌龊之事,你若再敢做一次…”
“不会了。”柳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
他知道,柳弦指的是什么。
柳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朝着祠堂外走去。
柳潇站在原地,脸上的掌印慢慢红肿,眼中却没有一丝怨愤,只有无尽的落寞。
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孤独的背影。
柳潇抬手摸着脸上的巴掌印,抬眸,目光凄凉地看着远去的人。
…
接下来的日子,柳潇真的收敛了许多,不再对柳弦有那些逾矩的心思。
他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帮着柳世宜处理府中事务。
而柳弦,开始认真调理身体,他与裕轻云的感情也更深厚了。
只是偶尔,柳潇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看向柳弦,眼神中满是克制的眷恋。
…
时少卿与玄知许并肩踏入兰景轩,一股静谧的氛围扑面而来。
里面人影攒动,却出奇地安静,隐约能听见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他们在…看书?
小景得到仆从报信,赶忙从里间小跑至大门迎接。
时少卿望着气喘吁吁的小景,脸上浮现出温和笑意:“小景。”
时光匆匆,经过数月,小景又长高了不少,个头快要赶上时少卿的肩膀了。
小景将几人迎进屋内,利落地关上门,而后像只欢快的小鸟,一下子扑进了时少卿怀里。
时少卿笑着伸手,轻轻抚摸着小景的秀发,温声问道:“傻丫头,怎么啦?”
小景把脸埋在他胸前,闷声说道:“哥哥…小景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一旁的玄知许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眼神中透着几分探寻。
小景从时少卿怀里退出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玄知许,又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今日云哥哥怎么没来?”
【帮我瞒着。】
时少卿心头一紧,下意识看向玄知许,却发现他并无异常神色,这才安心了些。
“他忙去了,等以后再带他来找你。”
「你什么时候和小景这么熟了?」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他这才想起要介绍玄知许:“这位…”
玄知许接过话头,眸光温和:“你可以叫我玄哥哥。”
小景微微蹙眉,抬眼望向时少卿,眼中满是疑惑。
玄?
如今这世上,还有谁姓玄呢?
现如今只有当今玄天域域主姓玄了吧。
毕竟当年姓玄的,大都被那神秘人杀得一干二净,近乎绝迹。
时少卿瞬间猜到小景心中所想,抬手轻轻按住小景的头,语气温柔,带着几分安抚:“好了,他就是。要是你实在担心,叫他域主便是。”
…
小景将一沓厚厚的账本整齐地码放在桌上,每本账本都透着一种有条不紊的细致。
她抬头看向时少卿,眼中满是骄傲与期待:“哥哥,小景把兰景轩打理得可好了。”
时少卿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满是宠溺:“我自然知道…小景最厉害了…”
近来,他时常听闻人们谈论兰景轩又推出了什么新奇玩意儿。
那些夸赞之语,皆如春风般传入他耳中,他怎能不知晓小景在兰景轩付出的心血与努力。
玄知许站起身,伸手拿起一本账本,随意翻阅起来。
目光扫过一行行清晰的记录,他心中有了考量,抬起头说道:“可需要我从宫中拨两个人来协助你,如此,兰景轩的运转想必会更加顺畅。”
时少卿听到这话,转过头,对着玄知许投去一个笑容,随后他低头看着小景:“你觉得呢?”
玄知许的话语,让小景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张着嘴,眼神在时少卿和玄知许之间来回游移,片刻后,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时少卿,似乎在等待他的许可。
时少卿笑了一声,点了点头,小景见状,这才乖巧地说道:“多谢君上。”
声音清脆,带着满满的感激。
…
兰宅。
“小景还是个孩子,独自支撑兰景轩这般大的产业,恐怕会遇到不少难处。”
时少卿缓步走在玄知许身侧,神情淡然。黄昏的余晖洒在青石板路上,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玄知许转头,深邃的目光直视着时少卿:“不若我将兰景轩抬为皇商,你便可留在兰景轩,专心打理。”
他心中已别无他法。
看着时少卿日渐清瘦的侧脸,玄知许心中隐痛。
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二公子,如今却在自己眼前日渐憔悴。
时少卿唇角微勾,笑容中却透着一丝疏离:“哥哥舍得让我离开?”
当初自己要离开,他可是…
“只要你愿意,我自然愿意。”
心底那句“只要你愿意活着”,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玄知许转过头,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天色不早了...哥哥看着安排便是。”时少卿的语气平静,仿佛一切都无所谓。
无需商量。
他的想法,又有谁会在意?
玄知许何尝不知,即使自己强行安排时少卿留在兰景轩,若时少卿决意寻死,仅凭小景一人,又如何能拦得住?
但他不敢试,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
做别的事情他敢去博。
可若是时少卿。
他不敢。
“抬为皇商后,弟弟还是继续跟着我一起吧。”玄知许试图温和地劝说。
时少卿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抬头望向了前方。
时间仿佛凝固。
许久过后,他轻声问道:“哥哥是害怕我像涂牧歌一般自戕吗?”
玄知许闻言垂眸,凝视着时少卿,许久未发一言。
时少卿明白了玄知许心中所想。
他轻叹一声,转身走到摇椅前坐下,悠悠地闭上了眼睛,椅子轻轻摇晃着。
微风拂过,带来些许倦意。
“哥哥,你有选择的权利。你不想做的事,大可不必勉强。不会有人逼你。况且,过去发生过什么,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地揣度我的心思。”
“忘了?”玄知许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时少卿闭目,嘴角带着一抹苦涩的笑意:“忘了,全都忘了。”
忘了叶怀的冷漠与决绝,忘了那段刻骨铭心的情感。
忘了自己曾如何痴傻地期待一个永远不会朝自己偏心的人向自己偏心。
早已千疮百孔。
叶怀对他的影响太大,大到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的影子,大到每次做决定前都会下意识地想:若是叶怀会如何选择?
可是又如何?没有结果,没有未来。
在那之后,叶怀与他之间的距离,远比天涯海角更遥远。
他们就像两颗平行线上的星辰,虽曾有过交集,却注定再也无法靠近。
更可笑的是,他甚至有怀疑过,是不是他与玄知许联手对付自己。这样,他才能被彻底困在这无尽的痛苦深渊,再也爬不出来。
可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两个人的算计。
所以不可能。
如今,他只惧怕叶怀了。
他惧怕叶怀的冷漠,惧怕叶怀的逼迫,更惧怕面对从云端跌入谷底的巨大落差。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次已足矣,他承受不起第二次。
摇椅轻轻摇晃,时少卿的眼角滑下一滴泪。
玄知许垂眸看着,面上划过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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