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学个艺,顺便上个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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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dy没问“她”是谁,只是把耳机递过去:“那你也该唱得让她听懂。”
接下来一个小时,是情绪和技术反复拉扯的磨合战。 他终于找到了一种不再“推音”的方式—— 不是靠技巧抬高每一个音高,而是靠理解与信念让旋律落地。
wendy从气息开始帮他做打开练习,一边听他《weather》的副歌demo,一边轻声纠正:
“你用的气太急了,像是在证明自己情绪到了,反而是声音先碎。”
“你收尾音的位置有点硬,结尾别用喉咙推,留出一点空气。”
“你在讲‘我不再爱你’,那就别唱得像‘我不想输’。”
他们停下来喝水时,wendy又补了一句:
“你声音很有颗粒感,这是优点,但要学会控制它。”
江予辰一边点头一边记笔记,指节因为紧握笔而泛白。
这不是第一次他向人请教。 但这是第一次,有人能把他卡住的声音难点,拆解得这么温柔又精准。
他试着重新演唱副歌第二段,轻轻压住情绪,收得更干净。
wendy点头:“这样就对了。”
“你不是在表达情绪,而是让听的人自己进去了。”
训练进行了两个小时,wendy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饭点,于是她提议道:“去体验一下我们Sm的食堂吧?我们那边今天有咖喱饭和冷面。味道很不错哟”
江予辰点了点头:“听起来比练高音好多了。”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Sm的员工食堂,刚排完队端着餐盘找座位,旁边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低沉男声:“你们两个,一起过来坐吧。”
他和wendy转头一看——是李秀满。
wendy先鞠了一躬,江予辰连忙跟上,跟着打招呼:“李代表好。”
三人入座以后,只见李秀满夹了一口冷面,语气像是随口问起:
“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参与了我们那首《Next Level》的改编。”
江予辰轻轻点头:“内。主要是前奏和鼓线,还有b段的结构。”
“我知道。”李秀满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段反拍的808,我一听就知道不是我们内部惯用的逻辑。像是……一块刻意嵌进去的石头。”
江予辰放下筷子,语气坦然:“我只是觉得,如果所有的音都太规整,就会变成一段‘好听的背景’。aespa不该只是好听。”
李秀满盯着他看了两秒,眼神从原本的和气,忽然透出一丝兴趣的味道:
“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没选你吗?”
“因为我说我不跳舞吗。”江予辰半开玩笑地回。
“因为你说你写的是情绪。”李秀满点点头,“那时候我没理解,以为你是懒。但现在我知道——你写的情绪,像一把刀子一样。”
他顿了顿,笑着补了一句:
“那把刀在我们那首歌里,捅得挺准。”
饭桌一时沉默,wendy抿着嘴偷笑没说话。
李秀满喝了口汤,忽然看向wendy,又转向江予辰,若有所思地说:
“宁宁是个好孩子。”
“她跟我提起你的时候,说了一句让我印象很深的话。”
他微微一笑,模仿着他的语气:“‘他写的歌不是给你们听,是给我们唱的。’”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小孩瞎吹捧,但听完你写的那版《Next Level》之后,我信了。”
“她赌了一把,而你,也没让她们失望。”
李秀满顿了顿,看着江予辰:“所以你这风,吹起来不只是自己的事——有人在后头为你举旗。”
李秀满继续说道:“我很少对年轻人讲太多。但我觉得你有个很不K-pop的点——你不是在‘写得好听’,你是在赌你自己。”
“像《Next Level》那首,如果副歌没爆起来,按理我们是要回锅重编的。结果你写的那段rap反而成了全曲记忆点。”
他看向江予辰,语气依旧轻描淡写:
“我本来只是想找个填cd尾曲的人。现在我开始觉得,主打部分也不是不可以再赌一次。”
江予辰愣了愣:“您是认真的吗?”
李秀满笑着摇头:“我是说着玩的。”
但他说这话的语气,和他刚才赞《Next Level》的语气一模一样。
wendy抬起头看向江予辰,眼神里分不清是惊讶还是提醒。
江予辰没多说什么,只是低头把剩下的冷面吃完。
回到训练室以后,他们一直练到晚上。
练声最后一次做延长音练习时,江予辰闭着眼,轻轻拉出那句:“I don’t love you, not anymore——”
那句长音尾音微颤,却像穿透训练室的某种结界。
wendy没说话,只是点头。
江予辰笑了出来:“这次像是我真的不爱了。”
wendy答:“对,也像是真的唱懂了。”
江予辰揉揉嗓子,回头看那堵Sm训练室标志性的落地镜。
镜子里,他还是穿着那件军绿色外套,头发因为练习散乱。
但他很清楚,从声音的角度看—— 自己,比早上出门时,更完整了一点。
他收好笔记本,抱起包,wendy走过去,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你今天真的进步很多。”
江予辰笑了一下:“我回去可能还要再唱十遍。”
wendy点头:“那就唱十遍,但记得——不是唱给我听,是唱给你自己听。”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要知道,你不是为了赢别人,是为了把那个‘不想输的你’,唱清楚。”
江予辰看着他,轻轻鞠了一下身。 “谢谢你,前辈。”
wendy摆摆手:“唱功的事我可以教,但情绪是你自己带进来的。”
“你要是能把今天这些情绪,全带上舞台,那首歌会比现在还要烈。”
两人一起走到门口,wendy帮他按了电梯,门开的一瞬间,江予辰突然说:
“你之前说,声音是风的羽毛。那我今天才知道,我之前唱的根本不算风。”
wendy看着他笑:“那今天就是第一阵风。”
江予辰从后门离开Sm的时候,耳边还有回音。 外头夜色已深,街灯把地面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他忽然明白, 要唱得“像风吹过”,其实不是把情绪推到极致, 而是让它自然地流动——不需要控制,却处处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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