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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显被沈笑笑一番话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本受上头暗示(二皇子一系),要在这重建工程上给沈笑笑使绊子,最好能让她知难而退,或者建个平庸无奇的楼阁。没想到这女子如此难缠!不仅搬出了御赐金匾和瑞王的大旗,还引经据典,堵得他哑口无言!更可气的是,她竟然愿意自掏腰包!
“你……你一个闺阁女子,懂得什么营造之术?不过是纸上谈兵!若按你这图纸建造,万一结构不稳,出了事故,谁来担责?!” 周显色厉内荏地喝道,试图用安全压人。
“结构不稳?” 沈笑笑唇角微扬,从袖中取出一份盖着鲜红印章的文书,“此乃京城‘天工坊’大匠作鲁大师亲笔签押的结构核验文书。鲁大师言,此设计精巧,受力均衡,远胜寻常楼阁!若大人仍有疑虑,不妨请工部大匠作前来共同核验?小女子愿在此恭候。”
周显看着那份盖着“鲁班传人”印记的文书,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脸涨成了猪肝色。天工坊鲁大师,是京城营造界的泰山北斗,连工部尚书都要礼让三分!有他的背书,他周显一个小小的员外郎,还敢质疑?
周围的工部吏员和匠人看着沈笑笑从容不迫、有理有据地将顶头上司驳得哑口无言,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钦佩。这位沈家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你……你……” 周显气得山羊胡直翘,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拂袖怒哼一声,“罢了罢了!既然你有鲁大师作保,又愿自筹部分资金……图纸……图纸就暂按你的意思!但本官丑话说在前头,若工期延误,或出了半点差池,唯你是问!” 说完,带着几个跟班,灰溜溜地钻进了旁边的工棚。
沈笑笑看着周显狼狈的背影,轻轻舒了口气,攥紧的掌心微微汗湿。这第一关,算是闯过了。她用知识、准备和胆识,硬生生在工部这潭浑水里,劈开了属于珍馐阁的航道!她转过身,看着忙碌的工地,眼中闪烁着坚定而明亮的光芒。椒香之力,不仅能破瘴,更能在这世俗的壁垒上,撞开一道缝隙!
永宁侯府,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
浓烈的霉味和血腥气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赵有福像一滩烂泥般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里,浑身鞭痕累累,血迹斑斑。五十大板几乎要了他半条老命,更可怕的是无休止的拷问和那顶随时可能落下的“谋害主子”的帽子。
“说!同党还有谁?是不是三小姐指使你的?” 一个凶神恶煞的狱卒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戳着赵有福的伤口,厉声喝问。
“没……没有……冤枉啊……” 赵有福气息奄奄,声音嘶哑,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喊冤。他心中充满了绝望。侯爷根本不信他,三小姐更是把他往死里踩!他完了!他的家人也完了!
就在这时,地牢入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提着食盒、低着头、穿着侯府粗使婆子衣服的身影,在狱卒头目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老王,给赵管事送点吃的,侯爷吩咐,别让他就这么死了,还得问话呢。” 狱卒头目对那凶恶狱卒说道。
“呸!便宜这老货了!” 那狱卒骂骂咧咧地收起鞭子,走到一旁喝水。
那粗使婆子低着头,将食盒放在赵有福面前,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碗浑浊的稀粥和两个硬邦邦的窝头。她动作似乎有些笨拙,在弯腰放食盒时,一个不小心,袖中滑落出一小块折叠的、不起眼的灰色布片,正好掉在赵有福手边的稻草上。
赵有福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那布片,起初并未在意。但那婆子在起身时,似乎无意中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布片,将其完全踢到了赵有福的手边,同时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快速说了一句:“想活命……看布片……三小姐……要灭口……”
声音极快极轻,如同幻觉。那婆子说完,立刻低着头,提着空食盒,跟着狱卒头目快步离开了地牢,整个过程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赵有福浑身剧震!灭口?!三小姐?!他猛地看向手边那块灰色布片!心脏狂跳起来!他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伸出手,将布片死死攥在手心!借着地牢昏暗的光线,他哆哆嗦嗦地展开布片。
布片上,没有字迹。只有用某种深褐色液体(疑似干涸的血迹)画着的一个极其简陋的图案:一个圆圈(代表侯府),圆圈里一个小房子(代表海棠院),小房子旁边画着三朵歪歪扭扭的花(代表三小姐沈明秀),然后是一个箭头指向圆圈外一个类似药铺的标记(旁边潦草地写着“回春堂”),最后是一个骷髅头!
图案虽然拙劣,但意思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海棠院(沈笑笑)出事,指向三小姐(沈明秀),再指向回春堂(买毒药的地方),最后是死亡(灭口)!
赵有福瞬间明白了!这是指向真凶的证据链!是有人……在帮他?!是谁?!
恐惧、绝望、求生的欲望瞬间在他心中交织沸腾!三小姐要灭他的口!他不能死!他死了,就真的坐实了罪名!他的家人也完了!
“来人!来人啊!” 赵有福猛地爆发出凄厉的嘶喊,用尽最后的力气拍打着牢门,“我要见侯爷!我有重大隐情禀报!是……是关于三小姐的!是关于下毒真凶的!快来人啊——!”
他的嘶喊在阴暗的地牢中回荡,充满了绝望的疯狂和最后一丝求生的挣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旁边喝水的狱卒都愣住了。
瑞王府,地底秘牢。
浓烈的驱毒药草气味也压不住弥漫的血腥。枯藤叟被特制的玄铁锁链牢牢捆缚在刑架上,枯槁的身体上布满新伤旧痕,气息奄奄。他手腕上的“玄蜈蛊纹”似乎黯淡了许多。
萧珩坐在阴影中的一张太师椅上,面具下的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这个南疆毒蛇。影一侍立一旁,手中把玩着一把薄如柳叶的锋利小刀。
“枯藤叟,” 萧珩的声音嘶哑而冰冷,如同寒冰摩擦,“药王谷外,截杀影卫,是你的人?”
枯藤叟抬起头,幽绿的眼珠怨毒地盯着萧珩,咧开嘴,露出染血的牙齿,发出嗬嗬的怪笑:“是……又如何?那小虫子……命硬,中了我的‘腐心蛊’,居然还能跑……不过……他活不过三日了……嗬嗬……”
影一握刀的手猛地一紧,眼中杀意沸腾。
萧珩眼神更冷:“袭击永宁侯府沈笑笑,也是你的手笔?为何?”
“为何?” 枯藤叟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狂热,“那小女娃……有意思!她的‘椒’……霸道!精纯!能引动天地间的‘燥火之灵’!若是能得其血肉魂魄,融入我的‘万蛊鼎’……必能炼出前所未有的‘火蜈圣蛊’!超越那守护兽!甚至……沟通真正的‘玄蜈真灵’!哈哈哈!”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状若癫狂。
原来如此!沈笑笑的椒香天赋,竟成了这老毒物眼中的“炼丹圣品”!
“痴心妄想!” 影一怒斥。
萧珩眼中寒芒如电:“与二皇子萧景琰,是何关系?他许了你什么?”
提到二皇子,枯藤叟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和怨毒,随即又化作嘲讽:“关系?互相利用罢了!他想要那株玉莲……又怕你这头猛虎反噬,想借老夫这把毒刀杀人……老夫何尝不是借他的势,在京城行事方便?至于许诺……嘿嘿……一个虚妄的‘南疆王’封号罢了……蠢货!等老夫神蛊大成,这天下……”
他的话戛然而止!幽绿的眼珠猛地凸出,布满血丝!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钻动!
“呃……啊……你……你们……” 枯藤叟脸上露出极致的痛苦和恐惧!他手腕上的蛊纹剧烈闪烁,皮肤下似乎有无数小虫在蠕动!
“不好!他要催动本命蛊反噬自杀!” 影一惊呼!
萧珩眼神一厉,瞬间出手!一道指风快如闪电,精准地点在枯藤叟心口膻中穴!磅礴的玉莲生机混合着一丝霸道的椒香余韵,强行打入!
噗!
枯藤叟狂喷一口黑血,血中混杂着数只细小的、疯狂扭动的黑色蛊虫!他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身体如同被抽干了骨头般瘫软,手腕上的蛊纹彻底熄灭。人虽未死,但一身邪功和本命蛊的联系,已被萧珩一指强行震散!彻底成了废人!
“搜魂!” 萧珩冰冷下令。既然嘴硬,那就直接挖取记忆碎片!虽然风险极大,但此刻别无选择!
影一立刻上前,将手掌按在枯藤叟头顶,闭目凝神,施展秘术。
枯藤叟残存的意识中,混乱的记忆碎片被强行抽取、翻搅:二皇子府密室的幽暗灯火……淑妃宫中那盆“素心寒兰”……一支刻着扭曲蜈蚣标记的黑色骨笛(信物?)……还有……一张模糊的、标注着南疆某处险地的古老地图碎片……最后,是影九在瘴林中踉跄奔逃、最终被一道黑影用南疆弯刀斩中后背、坠入深涧的画面……
片刻后,影一脸色苍白地收回手,对着萧珩凝重地点点头:“王爷,有发现!影九……坠入深涧,生死不明。但枯藤叟记忆里,有一张南疆地图碎片,标记着一处名为‘万蛊窟’的险地!还有……一支黑色骨笛信物,似乎指向二皇子与玄蜈部更深层的联系!”
萧珩缓缓站起身,走到瘫软如泥的枯藤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万蛊窟……骨笛……很好。” 他声音冰冷,“把他看好,别让他死了。这条毒蛇……还有用。”
他转身走向秘牢出口,身影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挺拔而肃杀。药王谷的仇,影九的恨,沈笑笑遭遇的险境,还有那隐藏在深宫与王府背后的庞大阴影……一张更加清晰的、也更加危险的网,正在他面前徐徐展开。而枯藤叟,只是撕开这张网的第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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