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学堂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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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光院教材编纂室，琉璃激光刻刀在琉璃板上投射出蓝金双色光，林璃的指尖在智能手环上快速滑动，视网膜上的《格致算术》公式正以三维模型旋转。金明浩抱着半人高的《高丽算经》撞开门，书页间掉落的星图在地面拼出北斗形状。

\"先生！\" 少年的槿花刺绣沾着墨汁，\"学生发现《九章算术》的勾股术，\" 他指向刻刀下的琉璃板，\"和西洋《几何原本》的证明，\" 声音带着颤抖的兴奋，\"在琉璃三角尺上完全重合！\"

智能手环突然发出蜂鸣，**「教材进度：算术篇 67%，物理篇 42%，窑火篇 29%」** 的红色警示在视网膜上跳动。林璃盯着案头未完成的互动教具 —— 会自动演示杠杆原理的琉璃天平，忽然轻笑：\"去把赵师傅请来，\" 她的指尖划过天平两端的齿轮，\"让他讲讲木轴与琉璃轴承的力臂计算。\"

赵大虎的铁锤砸在琉璃天平上，火星溅在金明浩新制的齿轮上：\"扯什么西洋几何！\" 他的铜钥匙在腰间叮当作响，\"老子磨了三十年榫卯，\" 指向天平模型，\"难道不知道长轴省力？\"

林璃取出琉璃棱镜，将阳光折射在作坊地面，杠杆原理的力线图谱如星河般展开：\"赵师傅的经验，\" 她的指尖划过光束，\"正是格致之学的根基，\" 智能手环投射出赵大虎修复水车的三维记录，\"但用算学公式写下来，\" 声音陡然清亮，\"能让全天下的匠人，\" 指向琉璃板上的公式，\"少磨十吨废铁。\"

老匠人耳尖发红，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徒弟用公式改良的轴承。\"成！\" 他的铁锤重重砸在教案上，\"老子就教《龙骨水车的力臂算法》，\" 指向金明浩，\"但这小崽子得把高丽文的齿轮图，\" 声音低下去，\"翻成咱们匠人的土话。\"

吴院正的医书《难经注》被琉璃镇纸压得变形，他盯着案头的琉璃人体模型，模型的琉璃肝脏正随着呼吸张合。林璃的琉璃听诊器贴在模型胸口，放大的心跳声如战鼓轰鸣。

\"经脉与脏器，\" 吴院的山羊胡抖如筛糠，\"岂可分开来讲？\"

\"吴大人看，\" 林璃取出琉璃注射器，透明的针管里流动着染成红色的酒精，\"格致医理不是否定经络，\" 针尖精准刺入模型的「足三里」，\"是让药汁，\" 智能手环显示酒精杀灭细菌的三维过程，\"沿着您说的经络，\" 声音柔和，\"走得更准。\"

老医正忽然想起三阿哥手臂的脓疮，正是这琉璃针管注入酒精后痊愈。\"罢了，\" 他忽然提笔在教案上写下《本草与琉璃消毒法》，\"但课本里的《黄帝内经》条文，\" 笔尖重重落下，\"一个字都不能改！\"

李焕的琉璃眼镜在星图前泛着冷光，他盯着林璃带来的璇玑望远镜，镜筒上的北斗定位纹与钦天监的浑天仪暗合。\"大人可知，\" 林璃的指尖划过望远镜镜片，\"北极星偏移的角度，\" 智能手环投射出十年星象数据，\"能算出琉璃水渠的最佳走向。\"

李焕的牙笏掉在地上，想起自己用望远镜重绘的《皇舆全览图》被徐元梦撕成碎片。\"卑职愿教《星象与水利算法》，\" 他忽然跪地，\"但求观象台的星图，\" 声音带着哽咽，\"能刻在学堂的琉璃墙上。\"

畅春园的琉璃圆桌旁，八贝勒胤禩的东珠朝珠与四贝勒胤禛的燧发枪在灯光下交相辉映。林璃推开《格致课程总纲》，琉璃镇纸压着的页面上，「天工」「火器」「医理」三科如北斗列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