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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陈秋点亮了门楣上的红灯笼,暖黄的光晕在青石板路上铺开,像条温柔的毯,邀请着晚归的路人。白衣女子在灯下翻看着那本泛黄的账册,账册的最后几页是空白的,却留着老头用铅笔打的草稿,写着“今日进碧螺春一斤”“瑶瑶的糖葫芦钱记账上”,字迹里透着孩子气的认真。

瑶瑶趴在桌角,用毛笔在宣纸上画着三个人的画像,陈秋背着剑,白衣女子抱着琵琶,她自己则举着朵野菊花,画得歪歪扭扭,却把每个人的笑脸都画得格外灿烂。“等画好了,要贴在茶楼的墙上。”她举起画纸,灯笼的光透过纸背,把人影映得恍恍惚惚,像幅流动的皮影戏。

陈秋从蓝布包里拿出那半块拼合的玉佩,放在账册上,玉佩的光晕与灯光交织,在纸页上投下淡淡的纹路,竟与账册上的商盟徽记隐隐相合。“他说这玉佩能聚灵,能护着茶楼平安。”白衣女子的指尖拂过玉佩,“就像他从未离开,一直站在我们身后。”

墙角的炭炉上,水又开了,“咕嘟咕嘟”的声响里,混着远处的虫鸣与近处的呼吸,像首温柔的夜曲。陈秋拿起茶壶,给三人的茶杯续上热水,水汽氤氲中,他仿佛看见老头正站在门口,朝着晚归的他们招手,鬓角的白发在灯笼下泛着银光,嘴里还念叨着“茶凉了,我再沏一壶”。

瑶瑶打了个哈欠,小脑袋靠在陈秋的胳膊上,手里还攥着那朵墨菊。陈秋轻轻拿过菊花,插进窗台上的青瓷瓶里,与那些野菊花并排站着,墨绿的叶片衬着金黄的花瓣,倒添了几分雅致。白衣女子收起账册时,发现最后一页的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是陈秋的笔迹:“癸卯年秋,故人归,茶正暖”。

四、夜阑人静,梦落心巢

夜深时,茶楼的灯还亮着。瑶瑶早已在里屋的小床上睡熟,发间的红头绳散落在枕头上,像条安静的小蛇。陈秋和白衣女子坐在桌旁,茶杯里的茶已经凉了,却没人舍得倒掉,仿佛要留着这淡淡的苦涩,来印证此刻的甘甜。

窗外的灯笼依旧亮着,把茶楼的影子投在青石板路上,像个温暖的拥抱。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咚——咚——”,敲碎了夜的寂静,却敲不散屋里的暖。白衣女子拿起那把琵琶,轻轻放在琴架上,琴身上的“芸”字在灯光里泛着光,像个未说出口的秘密。

“在梦境里,他说等九剑归位,就把茶楼交给我们,他要去寻一处有山有水的地方,种满菊花。”白衣女子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睡熟的瑶瑶,“现在想来,他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兵字秘印,只是这样一间能容下牵挂的茶楼。”陈秋望着窗台上的菊花,忽然明白,所谓的九霄天体血脉,所谓的九剑王座,终究是为了守护这样的夜晚——一盏灯,一杯茶,几株花,还有身边的人。

陈秋起身关窗时,看见门楣上的红灯笼下,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布偶,是老婆婆那个缝补过的,布偶的手里还攥着半块干硬的麦饼,想必是风从荒亭吹过来的,却像个迟来的祝福,轻轻悬在那里。

回到桌边时,白衣女子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发间的丝带与桌角的红头绳缠在一起,像个解不开的结。陈秋拿起件长衫,轻轻披在她身上,长衫的袖口绣着个小小的“安”字,是他照着柴门上的刻痕绣的,针脚虽粗,却透着认真。

夜风吹过茶楼的瓦檐,带来远处的花香与近处的茶气。陈秋坐在桌旁,看着灯光里的两人,听着她们均匀的呼吸,心里像被温水泡过的茶叶,舒展而柔软。他知道,兵字秘印的征途还未结束,百盟的阴影或许仍在暗处,但此刻,他只想守着这盏灯,这杯茶,这两个让他牵挂的人,把这片刻的温暖,过成永恒。

灯笼的光晕在地上轻轻晃动,映着三人的影子,在这寂静的夜里,将一个原本毫不相干的三个人凝成一个完整的家。梦里,茶楼的窗台上摆满了菊花,老头正用枣木拐杖敲着柜台,喊着“记账”,小芸的琵琶声从里屋传来,而瑶瑶,正踮脚够着货架上的碧螺春,红头绳在风里,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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