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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炮制藏玄机,配伍显仁心

入夏后,青崖山的雨水多了起来,药庐里的麻黄渐渐堆成了小山。秦老爹看着这些晒干的麻黄茎秆,心里却在琢磨一件事:这草性烈,虽能救命,但若用不好,也能伤人——前几日,邻村的猎户喝了生麻黄煮的水,虽然汗出病退,却拉了三天肚子,说“肠子像被辣油浇过”。

“得给它‘降降火气’。”秦老爹翻出父亲留下的《炮炙大法》残卷,里面说“药有个性,制则纠偏”。他试着用不同方法炮制麻黄:

先用“酒炙法”——取麻黄段,喷上米酒,拌匀后用微火炒至微黄。酒炙过的麻黄,辛辣味淡了些,多了点酒的醇厚,给那个拉肚子的猎户喝,果然没再腹泻,发汗却更顺畅了。“酒能‘引药上行’,让麻黄的劲儿往头上走,治头痛更管用。”秦老爹记在《百草记》上,字迹里带着兴奋。

又试“蜜炙法”——取炼过的蜂蜜,加少量水化开,拌入麻黄段,炒至不粘手。蜜炙后的麻黄,竟带了点甜味,辣味几乎没了,给一个咳嗽日久、嗓子干痛的老妇人喝,不仅咳喘减轻,嗓子也舒服了。“蜜能‘润肺’,制住麻黄的燥性,适合久咳伤津的人。”

最让他得意的是“甘草水浸法”——用浓甘草水浸泡麻黄一夜,晒干后再用。这样处理的麻黄,性子变得极温和,给体质虚弱的孩童和老人用,既发汗散寒,又不会心慌乏力。有个三岁的孩童,风寒后无汗高热,秦老爹用甘草水浸过的麻黄,只放了一钱,配着杏仁煮水,孩子喝了半碗,汗出热退,睡得安稳,连哭声都洪亮了。

“炮制不是瞎折腾,是给草‘定性子’。”秦老爹对来看病的乡邻说,“就像给烈马套缰绳,不是要废了它的劲儿,是要让它的劲儿用在正地方。”

配伍的学问,更是让秦老爹着迷。他发现麻黄单打独斗时,对付“纯风寒”还行,遇上复杂的病症,就得找“帮手”:

有个货郎,风寒后不仅无汗咳喘,还水肿,腿肿得像冬瓜。秦老爹想起父亲说过“麻黄能‘开鬼门’(发汗),也能‘洁净府’(利小便)”,便在麻黄汤里加了生姜皮——生姜皮轻浮,能利水消肿。货郎喝了三剂,不仅汗出病退,尿量也多了,腿肿渐渐消了,走起路来都轻快了。

还有个秀才,风寒后寒热往来,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无汗却心烦。秦老爹试着加了柴胡——柴胡能“和解少阳”,专治寒热往来。两味药一配,秀才的寒热竟平了,汗也出得匀了,还笑着说“脑子清楚了,能写诗了”。

最险的一次,是给山那边的产妇治病。产妇刚生娃三天,淋了雨,恶寒无汗,咳喘不止,却不敢用药,怕伤了奶水。秦老爹诊脉后,说:“病不等人,药也能‘护着’奶水。”他用蜜炙麻黄一钱,加当归三钱(补血)、白芍三钱(敛阴)、生姜三片(温胃),煮水给产妇喝。三剂下去,产妇汗出津津,咳喘平了,奶水反而更足了。

“不是药伤人,是用错了药、用错了量。”秦老爹对徒弟们说,“麻黄像个勇猛的汉子,你让他去打架,他能拼命;你让他去护着孩子,他也能温柔。关键看你怎么带。”他的《百草记》里,渐渐写满了麻黄的配伍:配桂枝,发汗更强;配杏仁,平喘更妙;配石膏,能清里热;配附子,能温肾阳……密密麻麻,像青崖山的藤蔓,缠缠绕绕,却条理分明。

第六章:声名动州府,医案入典章

秦老爹用麻黄治病的名声,像山涧的溪水,慢慢流到了州府。

州府里有个姓刘的通判,得了“夹色伤寒”——据说风寒时行房,病得格外重,无汗高热,咳喘带血,请来的名医都束手无策,说“寒邪入里,已无可救”。刘通判的家人听说青崖山有个老药翁善用“神草”,便备了厚礼,用轿子把秦老爹请了去。

秦老爹到了州府,见刘通判躺在床上,面红耳赤,嘴唇发紫,脉摸上去浮紧中带着数(快),舌苔白厚如积粉。“这是‘寒邪裹着湿浊’,又有‘房事伤肾’,得‘表里双解’。”他果断开方:麻黄三钱(酒炙),配杏仁三钱(降气)、生石膏五钱(清热)、苍术三钱(祛湿)、附子一钱(温肾),水煎温服。

药刚煎好,就有个戴方巾的名医跳出来反对:“麻黄性烈,此人已高热咳喘,再用麻黄,岂不是火上浇油?附子更是大热,与石膏同用,简直是胡闹!”秦老爹不慌不忙:“他高热却无汗,是寒邪闭住了毛孔,热散不出去;咳喘带血,是寒邪逼热上冲;脉紧是寒,数是热,得用麻黄开表,石膏清里,附子护肾,苍术祛湿——就像给闷热的屋子,既要开窗通风(麻黄),又要泼点凉水(石膏),还得生个小火盆防着凉(附子),缺一不可。”

刘通判的家人半信半疑,还是把药灌了下去。半个时辰后,刘通判开始出汗,先是额头,然后是全身,汗出得黏糊糊的,带着股腥气——那是湿浊随汗而出。他的高热渐渐退了,咳喘也轻了,第二天竟能喝半碗粥。连服五剂,刘通判竟能下床走动了。

那个戴方巾的名医,红着脸来请教,秦老爹拿出《百草记》,指着上面的批注:“药无好坏,在辨证;方无贵贱,在配伍。麻黄不是万能的,但在‘寒闭无汗’时,它就是最好的药。”

这事过后,州府的“惠民药局”特意派人来请秦老爹,想把他的麻黄炮制法和配伍经验写进《州府药志》。秦老爹欣然应允,带着徒弟们去药局,手把手教他们怎么认麻黄、采麻黄、炮制药黄,还把《百草记》里的36个麻黄病案,一字一句念给书记员听,让他们记下来。

“这个病案要记清楚,”秦老爹指着其中一条,“张木匠,五十岁,风寒后无汗身痛,兼有关节肿痛,用麻黄配桂枝、羌活,三剂愈。说明麻黄不仅能解表,还能‘通经络’,治风湿痹痛。”

“还有这个,”他又翻一页,“李寡妇,三十岁,风寒后无汗,却心慌失眠,用麻黄配酸枣仁、远志,两剂汗出,心慌止。说明麻黄配安神药,能‘发汗不伤神’。”

书记员边记边感叹:“秦老爹,您这哪是《百草记》,分明是本‘麻黄经’啊!”秦老爹摆摆手:“我这只是‘土经验’,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只要能给后人留点有用的,我就满足了。”

《州府药志》编成后,特意给了秦老爹一本,上面赫然写着:“青崖山产麻黄,性辛温,主风寒闭表,无汗咳喘,炮制有酒炙、蜜炙、甘草水浸诸法,配伍灵活,可与桂枝、杏仁、石膏等相伍,为治寒邪要药。采自秦氏《百草记》,验之临床,效如桴鼓。”

秦老爹把这本药志供奉在药庐的神龛上,对着父亲的牌位说:“爹,您看,山里的草,也能上文书了。这不是儿有本事,是草木有灵,实践出真知啊。”

第七章:薪火传稚子,青崖续药缘

秦老爹年近七旬时,腿脚渐渐不利索,爬不动青崖山了。他便把药庐交给了徒弟柱子——那个当年被他用麻黄治好风寒的樵夫张二柱。

柱子踏实肯干,跟着秦老爹学了十年,认药、炮制、配伍都学得有模有样,尤其是麻黄的用法,深得精髓。秦老爹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有一天,他看见邻居家的小孩狗剩,蹲在药庐前,拿着根麻黄茎秆,像模像样地辨认,嘴里还念叨着“茎有节,叶如针,辛烈气……”

秦老爹眼睛一亮。狗剩爹娘早逝,跟着奶奶过活,却天生对草药感兴趣,才八岁,就认识不少山里的草。秦老爹便把狗剩收为义孙,教他识字,教他认药,从麻黄开始。

“狗剩你看,”秦老爹指着药圃里的麻黄,“这草为啥能发汗?因为它性辛温,辛能‘散’,温能‘通’,像给紧闭的窗户开了条缝,让里面的浊气(寒邪)跟着汗排出去。”

“那为啥有的人不能用?”狗剩眨巴着大眼睛问。

“就像窗户纸薄的屋子,不能开太大缝,不然风会吹坏屋子。”秦老爹笑着说,“体虚的人,就像薄窗户纸,用麻黄得小心,要么减量,要么加甘草、红枣这些‘补窗户纸’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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