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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让阿古拉歇着,立刻动手处理药草。她把“风可汗”的根和须剪掉,只留茎秆和叶片,用雪水(草原上的雪干净,适合煮药)洗了洗,然后切成小段,放进铜壶里,加满雪水,架在火塘上煮。

铜壶里的水很快就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一股越来越浓的气味弥漫开来——那气味比刚才闻的更冲,辛辣中带着点苦味,像煮了辣椒的奶茶,呛得阿古拉直咳嗽,却奇异地觉得胸口的憋闷感松快了些。

“这味才对,”其其格看着铜壶里的水变成淡黄色,上面浮着一层细小的泡沫,满意地点点头,“‘风可汗’的劲儿都煮出来了,这是它在跟邪风打架呢。”

她把药汤倒进一个粗瓷碗里,晾到不烫嘴时,递给阿古拉:“快喝了,趁热喝,喝完盖上毡子,发点汗,把邪风从骨头缝里赶出来。记住,别出大汗,微微出汗就行,不然会伤了元气,像被狼咬了一口,好得慢。”

阿古拉接过碗,药汤很苦,带着强烈的辛辣,喝下去喉咙里火辣辣的,像吞了一口掺了辣椒的烈酒。可他没敢停,一口气喝了两碗。

喝完药汤,其其格给他盖上厚厚的羊毛毡,连脑袋都盖住了,只留个缝透气。阿古拉躺在毡子下,觉得浑身渐渐发热,起初是肚子里暖暖的,然后是胸口,接着是四肢,最后连手心脚心都冒出了汗。

那汗不是大汗淋漓,是细细密密的,像春雨滋润土地,慢慢渗透了贴身的衬衣,又浸湿了外面的羊皮袄。随着汗水排出,阿古拉觉得浑身的骨头缝都舒展开了,之前的紧绷、酸痛感一点点消失;咳嗽也减轻了,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咳,变成了偶尔一两声,胸口的憋闷感彻底没了,喘气顺畅了很多。

他在毡子下躺了约莫一个时辰,觉得汗出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掀开毡子。一股热气冒出来,带着药汤的气味。阿古拉摸了摸额头,汗已经干了,只留下一层细盐;再咳嗽两声,虽然还有点痒,却轻松了很多,胸口也不疼了。

“舒服……像被太阳晒透了……”阿古拉笑着说,声音虽然还有点哑,却有了力气。

其其格看着他,也笑了,露出没了牙的牙床:“你看,‘风可汗’厉害吧?它不怕风,还能把风带来的病赶走,不愧叫‘可汗’。”

她又煮了一碗药汤,让阿古拉第二天早上再喝:“巩固一下,把剩下的邪风赶干净。这草是沙岗子的宝贝,用完了根要埋回去,明年还能长,别糟践了。”

阿古拉点点头,心里对这“风可汗”充满了敬畏。他望着窗外渐渐小了的风雪,又看了看铜壶里剩下的药渣,觉得这草不仅是药,更像是草原派来的使者,在他最危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

第四章:沙岗培新土,“可汗”护草原

第二天一早,风雪停了。

太阳像个淡红色的圆饼,挂在草原尽头,把雪照得亮晶晶的,晃得人睁不开眼。阿古拉喝了剩下的药汤,觉得浑身有了力气,咳嗽基本好了,只是还有点痰,吐出来就舒服了。

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羊群。还好,除了冻死的几只小羊,大部分羊都活了下来,在雪地里啃着被风吹出来的枯草。阿古拉给羊群喂了点储备的干草,又给那匹叫“踏雪”的枣红马添了料,心里踏实了不少。

然后,他拿着昨天挖“风可汗”剩下的根须,裹上点湿润的沙土,往东南的沙岗子走去。雪后的草原,一片寂静,只有他的脚步声和偶尔的鸟鸣。阳光照在雪上,反射出的光有点刺眼,却也带来了一丝暖意。

到了沙岗子,阿古拉找到昨天挖草的地方,用蒙古刀挖了个坑,把根须埋进去,又培了些新土,还从旁边捧了些干净的雪盖在上面。“风可汗,谢谢你救了我,”他对着土堆说,“我给你培点土,明年你要长得更壮实,还要帮更多人赶走邪风。”

他不知道的是,其其格也跟了过来,远远地看着他,欣慰地点点头。这个年轻的后生,不仅勇敢,还懂得感恩,是个好孩子。

回到部落,阿古拉把自己被“风可汗”治好的事,告诉了其他牧民。有人不信,说:“草能治病?还是治这厉害的风邪?”也有人半信半疑,说:“要是真管用,下次我家汉子受了寒,也去采点试试。”

没过几天,部落里的老牧民巴图,也被风雪吹得受了寒,症状和阿古拉一模一样:恶寒无汗,咳嗽喘促,脸憋得发紫。巴图的儿子急得团团转,阿古拉听说了,赶紧去沙岗子采了“风可汗”,按照其其格教的法子,煮了药汤给巴图喝。

巴图喝了药汤,果然也出了汗,咳嗽减轻,两天就好了。“这‘风可汗’,真是神草!”巴图拉着阿古拉的手,一个劲地谢他,“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被风邪叼走了。”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部落里的人都知道了“风可汗”能治风寒咳喘。有人受了寒,就去找阿古拉,阿古拉总是很乐意地带他们去沙岗子采草,教他们怎么煮,怎么喝,怎么培土。

“阿古拉,这‘风可汗’,到底是啥草啊?”有牧民好奇地问。阿古拉也不知道,就去问其其格。

其其格坐在毡房里,手里捻着羊毛线,慢悠悠地说:“汉人的药铺里,叫它‘麻黄’。咱草原人叫它‘风可汗’,因为它像可汗一样,能镇住风邪,保护咱草原人。”她指着窗外的沙岗子,“你看它长在沙岗上,不怕风吹日晒,就像站岗的哨兵,自己站得稳,还不忘给路过的人治病。”

阿古拉觉得“哨兵”这个说法很贴切。他每次赶羊群经过沙岗子,都会特意绕过去,给“风可汗”培点土,拔拔周围的杂草。他还在沙岗子周围用石头垒了个圈,防止牛羊啃食。

“这是咱草原的哨兵,得保护好。”阿古拉对跟他一起放羊的小伙伴说。小伙伴们也学着他的样子,爱护着沙岗子上的“风可汗”。

秋天的时候,阿古拉发现,“风可汗”结了细小的种子,他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撒在沙岗子周围。其其格说:“这样,明年就有更多的‘风可汗’,能帮更多人了。”

草原上的风,依旧吹着;沙岗上的“风可汗”,依旧长着。阿古拉赶着羊群,走在草原上,心里踏实得很。他知道,只要有“风可汗”在,再厉害的“白毛风”带来的邪病,他们都不怕了。这株草,就像草原上的约定,无声地守护着每一个在风雪中奔波的牧民。

而关于“风可汗”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呼伦贝尔草原上传唱……

(上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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