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论中麻黄方》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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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任,则从“瘀血论”出发,用麻黄配桃仁、红花治“瘀阻经络,兼有表寒”,说:“麻黄开表,桃仁通瘀,一外一内,气血畅则病愈。”有个跌打损伤后,复感风寒,肢痛无汗,清任用麻黄汤加桃仁,汗出瘀散,痛止。
明清医家的探索,让麻黄方剂的方证愈发精微,从“太阳病”到“温病”,从“外感”到“内伤”,应用范围不断扩大,却始终紧扣“辨证施治”的核心。
第十一章:现代临床验,古方焕新生
民国时期,张锡纯着《医学衷中参西录》,善用麻黄治“肺炎”“水肿”,创“麻黄加知母汤”,说:“知母性寒润,能解麻黄之燥,治伤寒表实兼烦躁。”有个学生,患肺炎高热无汗,喘促,锡纯用麻黄四钱,知母六钱,两剂而热退喘平。
当代,麻黄汤被用于治疗“感冒、流感”属风寒表实者;小青龙汤治“慢性支气管炎、哮喘”属寒饮者;麻杏石甘汤治“肺炎、支气管炎”属肺热者;麻黄加术汤治“类风湿关节炎”属风寒湿痹者;越婢汤治“急性肾小球肾炎”属风水者——这些现代病症,都能在仲景的方证中找到对应。
药理研究更证实:麻黄中的麻黄碱能兴奋汗腺、缓解支气管痉挛(对应“发汗平喘”);伪麻黄碱能利尿(对应“利水消肿”);桂枝中的桂皮醛能增强麻黄碱的发汗作用(印证“麻黄配桂枝”的合理性)。这些发现,从现代科学角度,印证了仲景方剂的科学性。
第十二章:千载方不朽,一脉贯古今
如今,在中医院的药房里,麻黄汤、小青龙汤、麻杏石甘汤等方剂,仍是常用之方。医生开方时,会根据患者的年龄、体质、兼证调整剂量与配伍:给老人用麻黄汤,常加黄芪;给小儿用麻杏石甘汤,多减麻黄加石膏;给孕妇用小青龙汤,必去半夏加砂仁——这正是对张仲景“随证加减”思想的传承。
在南阳张仲景祠,每年都有医者来祭拜,献上麻黄标本,缅怀这位“医圣”。祠内的石碑上,刻着《伤寒论》中关于麻黄方剂的记载,字迹虽已斑驳,却仍能让人感受到那份穿越千年的智慧。
有个年轻医生,在临床中用小青龙汤治好了母亲的哮喘,他在日记中写道:“仲景之方,如陈年佳酿,越品越醇。麻黄的辛烈,桂枝的温通,杏仁的降气,石膏的寒凉……这些草木的性子,被仲景用配伍的艺术编织成网,网住了千变万化的病邪,也网住了中医‘辨证施治’的魂。”
结语:方证相契,医道永恒
《伤寒论》中的麻黄方剂,从张仲景的临床实践,到王叔和的整理,孙思邈的衍化,朱肱的辨析,金元四大家的发挥,再到明清医家的精微,乃至现代的临床应用,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江河,源头是《神农本草经》的记载,中游是仲景的创制,下游是历代医家的拓展,却始终保持着“方证相契”的清澈。
这些方剂的生命力,在于它们不是刻板的条文,而是“辨证施治”的活教材——麻黄汤的“表实无汗”,小青龙汤的“寒饮咳喘”,麻杏石甘汤的“肺热汗出”,麻黄加术汤的“风寒湿痹”,越婢汤的“风水水肿”,每个方证都对应着清晰的病机,每个配伍都蕴含着“因病施治”的智慧。
从建安年间的瘟疫,到今天的常见病,麻黄方剂始终守护着生灵。它告诉我们:最好的方剂,永远是“证与方合”;最好的医者,永远是“知常达变”。仲景的伟大,不在于留下多少方剂,而在于留下了一种思维——让草木的本性与人体的病机相遇,在配伍中找到平衡,这便是中医的“大道”。
赞诗
仲景伤寒论,麻黄方最神。
汤成能破雪,饮化可消尘。
石甘清肺热,加术去痹身。
越婢通水气,千载活生人。
尾章
在南阳医圣祠的百草园里,种着一片麻黄。每年清明,都会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医者,在这里诵读《伤寒论》中关于麻黄方剂的条文。阳光穿过麻黄的细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无数个跳动的生命。
一个学医的少年,指着麻黄问导师:“这些方子,用了近两千年,为什么还不过时?”导师笑着说:“因为它们抓住了‘人’与‘病’的本质。麻黄的辛烈,是草木的本性;人的寒热虚实,是生命的常态;而仲景的配伍,是连接两者的桥梁,这桥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风拂过百草园,麻黄的茎秆轻轻摇曳,像在回应这跨越千年的对话。那些刻在竹简上的方剂,那些救死扶伤的故事,那些医者的探索与传承,都化作了这株草的生命力,在时光里生生不息,告诉我们:真正的经典,永远活在临床中,活在对生命的敬畏里。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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