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灵枝:罗布泊麻黄传奇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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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五味调和初探配伍 七情相济更显其能
麻黄治好了咳喘的消息,让罗布泊的先民对这株野草刮目相看。但很快他们发现,有些病人服了麻黄汤后,会出现心慌手抖的症状。有个叫莎娅的妇人,本就气血虚弱,服后竟头晕目眩,出了一身冷汗。
乌木爷爷仔细观察后发现,麻黄发汗之力过强,对于体质虚弱、津液不足者,单用恐伤正气。“药有个性之专长,方有合群之妙用”,老人想起祖辈传下的话,开始尝试将麻黄与其他草药配合使用。
他在沙丘边缘找到一种叶片厚实、味甘性平的甘草,听说能“和中缓急”。便将麻黄与甘草同煮,给莎娅服用。果然,辛烈之气被中和了许多,既保留了平喘功效,又减少了不良反应。“这便是‘相使’之理,”乌木爷爷对围拢来的族人解释,“甘草能助麻黄之力,又能制其过,如良相辅佐君王。”
又一日,族里的牧人发现几头骆驼吃了麻黄后,竟烦躁不安,四处乱撞。乌木爷爷查看后,认出那是一种与麻黄相似、却开紫色小花的毒草——麻黄的“冤家”附子草。“此草与麻黄同生,却性相反,”老人告诫道,“这便是‘相恶’,同用会减效,甚至生毒,采时务必分辨清楚。”
为应对不同病症,乌木爷爷渐渐摸索出几种配伍:治风寒重症,加辛温的桂枝,增强发汗解表之力,此为“相须”;治水肿咳喘,加利水的茯苓,一宣一利,表里分消;治年老体弱者的咳喘,加补气的黄芪,扶正祛邪。这些组合像一串串珠子,被他用经验的线串联起来。
有个孩童患了百日咳,咳得面红耳赤,甚至呕吐。乌木爷爷用麻黄配杏仁,再加少量蜂蜜调和。杏仁苦降,能助麻黄宣降肺气,蜂蜜甘润,可防两药之燥。三剂下去,孩童的咳嗽便减轻了大半。“药无常性,合宜而用”,老人将这些心得刻在兽骨上,挂在帐内,成为部落最早的“药经”。
第四回 四时采收各有侧重 五运应年调治有方
罗布泊的四季,像被天神用刀切割过般分明。乌木爷爷发现,麻黄在不同时节采收,药性竟有微妙差异。春分时采的嫩枝,味较淡而气稍弱;夏至后采的壮茎,辛温之力最盛;秋分后带籽的全草,除了平喘,还多了几分固涩之性。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草木之性亦合天道。”老人在春分那日带领族人采收嫩枝,“此时阳气初升,草木之气向外发散,宜采来治轻症风寒。”他让大家只掐取顶端三寸,留下主茎继续生长,“取之有度,方能永续。”
那年恰逢“木运太过”之年,风邪盛行,族中许多人患上了风疹,皮肤瘙痒不止,遇风更甚。乌木爷爷想起麻黄能“祛风”,便用夏至采收的麻黄枝煮水,让患者擦洗患处,同时内服麻黄配防风的汤药。外用取其辛散之力,内服借其祛风之能,不多时,风疹便消退了。
又遇“火运不及”的年份,夏季寒凉,雨水偏多,族中多寒湿咳喘,痰液清稀。乌木爷爷改用秋分后的麻黄,配伍温化寒痰的干姜,“今年寒气盛,需用带籽的麻黄,其性稍敛,配合干姜之热,方能温化寒饮。”他还教族人在每日辰时(上午七至九时,肺经当令)服药,说此时药力最易入肺。
冬日藏药是部落的大事。乌木爷爷选在冬至前后,将晒干的麻黄茎秆捆扎起来,埋在背风向阳的沙坑里,上面覆以羊毛毡。“冬主藏,此时藏药,能保其气不散。”他还根据每个人的体质,分给药草:体壮者得纯麻黄,体弱者得麻黄配甘草,有水肿者得麻黄配茯苓。
有位老妇人每到冬季就咳喘加重,甚至不能平卧。乌木爷爷诊断为“寒饮伏肺”,便用冬藏的麻黄,配合细辛、五味子。麻黄宣肺,细辛散寒,五味子敛肺,三者一散一收,一开一合,正合肺脏宣降之性。老妇人服了十剂,整个冬天都没再犯重症。“用药如调阴阳,需知进退”,老人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对身边的弟子说。
(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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