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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时,部落里有个孩童,得了“盗汗”的病,夜里睡着后,汗能把枕头湿透,白天精神差,小脸蜡黄,像颗晒蔫的草芽。阿母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取了麻黄根,洗干净,切成片,用陶罐慢慢熬,熬出的汤是浅棕色的,喝起来有点涩,却不呛人。她给孩童喂了小半碗,第二天一早,孩童的母亲惊喜地跑来:“阿母!孩子昨晚没出汗!枕头是干的!”

连喂了五天,孩童的盗汗竟真的好了,小脸也渐渐有了血色。阿母又找了几个总爱出虚汗的族人,用麻黄根煮汤喝,果然都见效。她把麻黄根和麻黄茎放在一起,对着太阳看:茎是青绿色的,中空,像能透气的管子,难怪能把汗“透”出来;根是红褐色的,扎实,埋在土里,像能抓住泥土的手,难怪能把汗“收”住。

“原来如此!”阿母恍然大悟,“麻黄这东西,茎属阳,性发散,能把闭在体内的风寒赶出去,适合无汗的实症;根属阴,性收敛,能把跑出去的精气收回来,适合多汗的虚症。这就是‘部位不同,药性相反’啊!”她找出那卷残破的兽皮图谱,用炭笔在旁边补了一行字:“根可止汗,治虚汗不止;茎可发汗,治无汗风寒。”

第四回 篝火传医理 故事代竹简

阿母把麻黄根和茎的用法,在部落的篝火旁讲了一遍又一遍。可族人里,能看懂兽皮图谱的没几个,年轻人听她说“阳”“阴”“实症”“虚症”,更是一脸茫然。有个放牛的少年挠着头问:“阿母,啥叫实症?啥叫虚症?我咋知道自己是该用根还是用茎?”

阿母看着篝火里噼啪作响的柴木,忽然有了主意。她捡起两根树枝,一根是刚从柳树上折的,青嫩多汁,另一根是地上捡的枯木,干硬易断。“你们看,”她举起青嫩的树枝,“这树枝有水有劲儿,像那些年轻力壮、受了风寒却没汗的人,他们是‘实’,像被石头堵住的泉眼,用麻黄茎这把‘凿子’,一凿,泉水(汗)就流出来了。”

她又举起枯木:“这枯木没水没劲儿,像老巫祝和盗汗的孩子,他们是‘虚’,像破了洞的水桶,水(汗)一个劲儿往外漏,得用麻黄根这‘补丁’,把洞补上,水才能留住。”众人听得眼睛发亮,放牛少年一拍大腿:“我懂了!壮实人没汗用茎,虚弱人多汗用根!”

阿母还编了个顺口溜,教给部落的孩子们:“麻黄生戈壁,一身两般气;茎如箭,能破闭,无汗风寒找它去;根如锚,能收气,虚汗不止全靠你。”孩子们唱着顺口溜放牛、采果,不知不觉就把这道理记在了心里。

有一次,邻近的“饮马氏”部落闹风寒,好多人无汗发烧,他们的巫医用了当地一种类似麻黄的草,却不见效,跑来求助。阿母让他们用麻黄茎配生姜,果然药到病除。饮马氏的巫医想借兽皮图谱回去抄,阿母笑着说:“图谱会烂,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老巫祝,错把麻黄茎给虚汗的人用了……”

故事讲完,饮马氏的巫医恍然大悟:“原来用药不是看草好不好,是看病人合不合!”他没抄图谱,却把这个故事记了回去,在自己的部落里讲了又讲。就这样,麻黄根与茎的用法,没靠着竹简典籍,靠着一个个鲜活的故事,像戈壁上的风,吹过一个又一个部落。

上卷赞诗

一草分阴阳,根茎性各彰。

茎飞驱雾瘴,根定固津梁。

实症凭锋锐,虚疴赖敛藏。

口碑传胜典,生死系柔肠。

上卷尾章

老巫祝的死,换来了一个医理的新生;阿母的探索,让麻黄从“救命草”与“毒草”的争议中,显露出它的本来面目。这世上本没有绝对的“好药”与“坏药”,只有“对的药”与“错的药”——这便是“辨证施治”的初萌。

在那文字尚未普及的年代,抽象的“阴阳”“虚实”,远不如“青嫩树枝与枯木”的比喻好懂;枯燥的“部位用药”,远不如“老巫祝之死与孩童愈病”的故事好记。传说不是医书的对立面,而是医书的“白话注本”;故事不是理论的稀释,而是理论的“活态传承”。

阿母补在兽皮图谱上的那行字,后来被游历的方士抄录,辗转传入中原,为《神农本草经》“麻黄根敛汗”的记载埋下伏笔;而她在篝火旁讲的故事,则化作了“麻黄茎杀人,麻黄根救人”的俗语,在民间流传千年,比任何典籍都更深入人心。

欲知这株分阴阳、定生死的麻黄,如何从西北戈壁走入历代医家的药箱,又如何在更多病案中印证“辨证”之理,且看下卷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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