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属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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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指尖微不可察地抖了抖，玉足却向前半步挡住陈生：\"兄长怕是喝多了琼浆。\"她发间金步摇叮当乱响，在陈生耳后投下细碎阴影，\"这位道友正在与我论道。\"

\"论道？\"伏羲突然大笑，袖中河图洛书化作万千星辰砸向陈生，\"用你神魂给本座论！\"石桌应声炸成齑粉，却见女娲红绣球滴溜溜转出，将杀招尽数吞没。

陈生抹了把脸上碎石，突然揪住女娲广袖：\"仙子莫怕，这等疯癫老道最是难缠。\"他掌心亮起混沌珠虚影，\"待我唤来师尊通天教主...\"

\"老道？\"伏羲双目赤红如血，头顶现出先天八卦图，\"本座与娲皇自混沌初开便...\"话音未落，女娲突然甩开陈生手掌，十二品业火红莲在足下轰然绽放。

\"道友慎言。\"她广寒宫装泛起月华，声音冷得像昆仑山顶的雪，\"本宫从未见过这位道友。\"青鸾火凤虚影自背后冲天而起，将伏羲准圣威压生生顶回三丈。

伏羲踉跄着撞上石壁，指节捏得紫金道袍渗出血迹：\"你说...什么？\"先天八卦图寸寸崩裂，他死死盯着女娲腰间从不离身的山河社稷图——那还是他当年用龙汉大劫时斩下的祖龙逆鳞所炼。

陈生突然嗤笑出声，混沌珠虚影裹着诛仙剑气直指伏羲眉心：\"听见没？人家女娲娘娘根本不认识你！\"他扭头冲女娲眨眼，\"要不要我帮你把这跟踪狂扔出昆仑？\"

女娲广袖中的红绣球突然暴起，却在触及伏羲面门前硬生生转向，将半座洞府轰成废墟。烟尘中传来她发颤的嗓音：\"道友说笑了，本宫这就送客。\"

\"老哥，你这跟踪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陈生指尖转着半盏残茶，身后虚空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伏羲踉跄着跌出云头。

女娲噗嗤笑出声来，广袖掩住唇角：\"兄长总说要看护人族，可这手段......\"

\"本座乃人族天皇！\"伏羲头顶河图洛书骤然亮起，话音未落突然\"咚\"地一声闷响，额头凭空凹陷出茶盏大小的红印。陈生掌中茶杯不知何时倒扣在虚空，杯底还冒着缕缕道韵。

\"你！\"伏羲周身紫气炸开三十三重天，准圣威压碾得方圆万里星辰簌簌坠落。女娲早闪到陈生身后，素手捏着块混沌青莲糕看得津津有味。

陈生屈指弹在茶盏边缘。叮——

亿万道金纹自虚空绽放，瞬间将伏羲裹成个金光璀璨的茧。女娲突然觉得手中糕点有些噎人，她想起前日这男人随手送给人族的九鼎，此刻正在不周山下镇压着十二祖巫精血。

\"雕虫小技！\"茧中传来冷哼，先天八卦图轰然撑破第一层空间。碎裂的金光还未消散，第二重紫晶囚笼已然成型，这次裹着丝丝混沌气息。

女娲数着接连破碎的第七层结界，忽然觉得兄长今日束发的玉冠有些歪：\"先生这空间......\"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层。\"陈生不知从哪摸出把瓜子，分给女娲一半，\"每层都掺了点诛仙剑气。\"

正撕开第八百层空间的伏羲身形一滞，指尖还沾着未散尽的阴阳二气。女娲默默把瓜子壳堆成小山，突然觉得当年在紫霄宫听道时，道祖讲混元无极劫都没这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