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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黄风卷土,寒锁安塞

清末民初的陕北,黄土高坡像被老天爷泼了一盆浓墨,又被狂风刮得七零八落。安塞的山峁沟壑,尽是裸露的黄土,风一吹,黄沙漫天,打在人脸上生疼,钻进窑洞缝里,能在炕桌上积起薄薄一层。

这地方,十年九旱,日子过得像崖边的酸枣刺,苦巴巴,却带着股韧劲。村里人靠天吃饭,种点糜子、谷子,遇上好年成能混个半饱;若是天公不作美,就得靠挖野菜、啃糠麸度日。风是这里的主宰,春天刮“黄风”,能把刚出土的禾苗打蔫;冬天刮“白毛风”,能把人冻僵在山路上。

安塞县城外的李家庄,有个叫李老栓的货郎。五十出头,背有点驼,脸上刻着黄土坡的沟壑,却总带着笑,见人就喊“吃了没”。他走南闯北三十年,挑着一副货郎担,摇着拨浪鼓,把针头线脑、胭脂水粉卖到周边的村镇,再换回些粮食、布匹,养活一家老小。

这年立冬刚过,安塞的风就带上了刀子的寒气。李老栓从延安府送货回来,路上被一场“白毛风”堵在了山坳里,冻了大半夜才摸回村。他以为扛扛就过去了,没成想,这风寒像生了根,缠上了他。

第一章:寒邪缠货郎,药石皆无功

李老栓病了。

起初只是觉得浑身发冷,像是揣了块冰,盖两床被子也捂不热。他以为是累着了,喝了两碗热米汤,蒙头睡了一觉,醒来却更重了——天不亮就开始发抖,牙齿咬得“咯吱”响,额头滚烫,却一滴汗也没有,皮肤干得像晒裂的糜子地。

最难受的是喉咙和胸口。喉咙里像塞了团干棉花,咽口水都费劲;胸口像被石碾子压住,喘口气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每喘一下,都带着“嘶嘶”的响,像破旧的风箱漏了气。他试着咳嗽,想把那股憋闷咳出来,可咳得脸红脖子粗,也只咳出点清痰,喉咙反倒更疼了。

“栓哥,这是咋了?”邻居王二麻子来看他,见他蜷在炕上,脸憋得发紫,吓了一跳,“要不……去县城请个郎中?”

李老栓摆摆手,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没用……我这身子骨,抗得住……”他不是舍不得钱,是知道县城的郎中,对付这种“邪乎”的风寒,也没啥好法子。前几年,村东头的老光棍,就是这么喘着喘着没的。

他让媳妇熬了生姜水、葱白汤,喝下去辣得直吐舌头,却只打了两个喷嚏,汗没出,寒劲也没退。又找来家里存的“风寒药”——那是前几年从山西药商手里买的,黑乎乎的药丸,吃下去胃里烧得慌,咳喘却半点没轻。

过了三天,李老栓的病更重了。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整日昏昏沉沉,偶尔醒过来,就望着窑洞顶的黑窟窿发呆。媳妇急得直掉泪,偷偷抹着眼泪给娃交代:“要是你爹……就把那副货郎担卖了,给你爹办后事……”

消息传到邻村的张婆婆耳朵里。张婆婆七十多了,是村里的“百事通”,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爱找她问问。她拄着枣木拐杖,颤巍巍地走进李老栓家的窑洞,一股浓重的药味和汗臭味扑面而来。

“栓子这是‘寒邪锁了表’,”张婆婆摸了摸李老栓的额头,又捏了捏他的手腕,眉头皱成个疙瘩,“阳气被压在身子里,出不来,就像被黄土埋了的种子,发不了芽。得找个能‘破冰’的药,把汗引出来,寒邪才能跟着走。”

李老栓媳妇赶紧问:“张婆婆,啥药能破冰?我们这就去买!”

张婆婆往窗外指了指,黄土坡在风中起伏,像条冻僵的黄蛇:“不用买,咱黄土坡上就有。后山的土崖下,有种‘节节草’,茎秆一节一节的,空芯,叶子碎碎的像针,根须黄澄澄的。你让栓子去采些回来,用砂锅熬水,加把红糖,趁热喝下去,盖着被子发发汗,说不定就好了。”

第二章:土崖寻仙草,节茎藏生机

“节节草?”李老栓的媳妇愣住了,“那不是牲口都不咋吃的野草吗?能治病?”

张婆婆笑了,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牲口不懂它的好。这草看着不起眼,却是咱黄土坡的‘汗珠子’,天旱时它能在石缝里扎根,人受了寒,它就能把寒气逼出来。我小时候,我娘就用它给我治过风寒,管用着呢。”

李老栓迷迷糊糊听见这话,心里像点了个火星。他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没劲。“我去!”十三岁的儿子狗蛋攥着拳头,“娘,我去后山找!”

“你个娃子懂啥?”张婆婆摆摆手,“那草得认准了,别采错了毒草。让栓子缓过来点,自己去,他走南闯北的,眼神准。”

又过了一天,李老栓的精神稍微好了些。他知道再拖下去不是办法,咬着牙,让媳妇扶他起来,披上厚厚的棉袄,拄着根木棍,一步一挪地往后山走。

后山的土崖,比村里的路更难走。黄土被冻得邦硬,坡陡得能站不住脚,风刮在脸上,像被人用巴掌抽。李老栓走几步就喘一阵,咳嗽得弯下腰,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刚流出来就被风冻成了冰碴。

“不能停……娃还等着我……”他心里念叨着,盯着土崖背风的地方——张婆婆说,那草喜干怕湿,爱在背风向阳的土坡上扎根。

果然,在一处被风刮得露出黄土的崖壁下,他看见了一簇簇深绿色的草。那草不高,也就半尺来长,茎秆细细的,一节一节的,像串起来的小竹节,摸上去有点扎手,带着点涩味;叶子碎得像针尖,紧紧贴在茎上;根须扎在干裂的土缝里,黄澄澄的,看着很结实。

“就是它!节节草!”李老栓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蹲下身,用木棍小心翼翼地刨开周围的冻土,生怕把根刨断了。这草的根扎得很深,须根密密麻麻地扒着土,他费了好大劲,才连根拔起一把,茎秆断口处,冒出点黏糊糊的汁液,闻着有股淡淡的、说不出的辛辣味,呛得他打了个喷嚏,却奇异地觉得胸口的憋闷感松快了些。

他不敢多采,怕把草挖绝了,只采了够熬两锅的,用草绳捆好,揣在怀里——那里暖和,能护住草的生气。

往回走的路上,李老栓觉得脚步轻快了些。怀里的节节草,像揣了个小暖炉,隐隐透着股劲。他想起张婆婆的话,这草是黄土坡的“汗珠子”,说不定,真能救他的命。

第三章:砂锅里的药,汗珠子里的活

回到窑洞,李老栓的媳妇赶紧生火烧水。她找了家里最好的一口砂锅——那是李老栓走南闯北时,从耀州窑换来的,平时舍不得用,只在熬药时拿出来。

李老栓坐在炕沿上,看着媳妇把节节草洗干净。草上的黄土被水冲掉,露出青绿色的茎秆,节痕更明显了,像小娃娃胳膊上的关节。媳妇按照张婆婆说的,把草切成小段,放进砂锅里,加满从窖里舀来的水,又抓了一把红糖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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