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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汉廷藏典,草木有经

西汉末年,长安未央宫的藏书阁里,竹简堆叠如丘。有位身着素袍的老者,正伏案整理一卷泛黄的书简,他是侍医李柱国,受刘向、刘歆父子之命,校勘天下医书。案头摊开的,是一部汇集了上古至秦汉药物经验的草稿,书简用细麻绳编连,上面用隶书工整地写着三个字:《神农本草经》。

老者指尖划过其中一枚竹简,上面刻着“麻黄”二字,墨迹尚未完全干透,却透着一股穿越时空的沉厚。他想起三年前,在南阳郡采药学的医者送来的《草木记》,里面记载着一种“能发汗、平喘、破积聚”的草,与这竹简上的描述惊人地吻合。

“此草当入经。”李柱国提笔,在竹简末端添了个“中”字——按《神农本草经》的体例,药物分上、中、下三品,上品“主养命以应天”,中品“主养性以应人”,下品“主治病以应地”。麻黄能祛邪治病,又非大毒之品,恰合“中品”之位。

窗外,长安城的风卷着沙尘掠过,像在诉说着这株草从山野到典籍的漫长旅程。谁也未曾想到,这枚刻着“麻黄”的竹简,会成为后世医家的“指路碑”,让一株草的性味功效,在两千年后依旧清晰如昨。

第一章:苦温本味,山野初验

南阳郡的伏牛山,汉宣帝年间的一个春日,采药人陈仲正背着药篓攀爬在陡峭的崖壁上。他腰间系着麻绳,手里攥着一把青铜锄,目光在石缝间逡巡——前几日,山脚下的张猎户受了风寒,恶寒无汗,咳喘得直不起腰,当地巫医用了艾叶熏、生姜饮,都不见效,只说“寒邪锁表,非猛药不能破”。

陈仲记起师父临终前说的:“伏牛山背阴石缝,有种‘节节草’,味苦性温,能开表发汗,可试。”他在崖壁背风处仔细搜寻,终于在一簇荆棘旁,看到了几丛深绿色的草:茎秆细劲,一节一节如竹节,叶片细如针芒,根须黄褐,紧紧扒着岩石。

“就是它了。”陈仲眼中一亮,用青铜锄小心地刨开周围的碎石,将整株草连根掘起。他掐下一段茎秆,凑到鼻尖轻嗅,一股带着土腥的辛辣气直冲脑门,呛得他打了个喷嚏;再掰断根茎,断面渗出黏滑的汁液,尝一口,先是苦涩如黄连,继而一股温煦的暖意从舌尖漫向胸口,像饮了半盏未凉的米酒。

“味苦,性温。”陈仲在随身携带的木牍上刻下这四个字。这是他辨识药物的第一课——先辨性味,再验功效。苦能“泄”,温能“通”,这草的性子,倒像个能闯能冲的壮汉。

回到山脚下的药庐,陈仲将麻黄茎秆剪去根须,用陶罐盛山泉水煎煮。水沸后,药汤渐渐染上淡黄色,上面浮着一层细密的泡沫,那股辛辣苦味愈发浓烈。他舀出半碗,晾至温热,端给张猎户:“张兄,此药性烈,饮后盖被取汗,切记不可大汗。”

张猎户半信半疑地饮下,药汤入喉,苦味刺得他眉头紧锁,却奇异地觉得喉咙的憋闷松快了些。半个时辰后,他忽然觉得脊背发烫,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再过一刻,后背、胸口全是汗,像被春日暖阳晒透的棉被。随着出汗,他喉咙里的痰松动了,咳出一大口清稀的痰,胸口的石压感顿时消散,呼吸也顺了。

“神了!”张猎户坐起身,声音洪亮了许多,“这药汤下肚,像有股劲把寒气往外推,舒坦!”

陈仲在木牍上又刻:“主中风、伤寒头痛,发表出汗。”他知道,这简单的几个字,是用无数次试药的经验换来的——去年冬日,他曾用这草治好了一个“伤寒无汗”的书生,验证了它“发汗祛寒”的本事。

第二章:去邪热气,咳喘立止

陈仲的药庐里,渐渐多了些用麻黄治好的病例。他发现,这草的本事,不止“发汗”那么简单。

有个从洛阳来的商旅,在伏牛山遇雨,染了“温疟”——先是恶寒发抖,继而高热不退,咳喘得像破风箱。随行的郎中用了柴胡、黄芩,热退了些,咳喘却愈发重,夜里咳得不能安睡。陈仲看他舌苔黄腻,脉浮数,断定是“寒邪郁而化热”,便在麻黄汤里加了些石膏(山中采的寒水石,煅后入药)。

商旅喝了药汤,先是微微出汗,热势渐退;接着咳了几声,吐出些黄稠的痰,咳喘竟轻了。连服三剂,竟能骑马赶路了。他对陈仲说:“先生这药,不光能出汗,还能把肺里的‘邪火’带出去,神了!”

陈仲在木牍上补记:“去邪热气,止咳逆上气。”他琢磨着,麻黄性温,却能“去热”,并非它本身能清热,而是通过发汗,将“郁遏的热气”随汗而出,就像打开紧闭的柴房,让浓烟散去。至于“止咳逆”,则是因为它能“宣通肺气”——肺像个风箱,被寒邪堵住了风口,麻黄能把风口撑开,气顺了,咳喘自然止了。

他还遇到一个“咳逆上气”的老妇人,咳了半年,痰少而黏,喉咙干痒,像有小虫子爬。陈仲起初单用麻黄,老妇人喝了虽出汗,却咳得更凶,说“肺里像被辣椒呛了”。他想起师父说的“燥咳当润”,便在麻黄汤里加了些杏仁(山中野杏的核,去皮尖,炒黄)和蜂蜜。

老妇人喝了药汤,甜味中和了苦味,不那么呛喉;杏仁的温润,又缓解了麻黄的燥烈。两剂药后,咳嗽轻了,喉咙也不痒了。陈仲恍然大悟:“麻黄能宣肺,杏仁能降气,一宣一降,才合肺的性子。”这便是后世“麻杏配伍”的雏形,只是此时的他,尚未将这规律总结成法,只在木牍上画了麻黄与杏仁的简图,旁注“咳逆加杏仁”。

这些病例,像一颗颗珠子,被陈仲用“观察—试药—验证”的线串起来。他发现麻黄的“发汗”并非盲目发散,而是“因病施发”:对无汗的风寒,能“开腠理”;对郁热的温疟,能“透邪出”;对闭塞的肺气,能“通宣降”。它像个精准的卫士,只攻“邪祟”,不伤“正气”——前提是用得恰当,不妄用、不过量。

第三章:破症坚积聚,通阳散寒瘀

最让陈仲惊叹的,是麻黄“破症坚积聚”的本事。

南阳郡有个铁匠,常年在潮湿的作坊里打铁,腰间长了个肿块,像揣了个硬疙瘩,按之疼痛,推之不移,郎中说是“症坚”(瘀血与寒邪凝结而成)。铁匠试过贴膏药、喝活血药,都不管用,肿块反而越来越硬,连弯腰打铁都费劲。

陈仲看他舌有瘀斑,脉沉紧,断定是“寒凝血瘀”。他想起《黄帝内经》里“寒则凝,温则行”的话,便在麻黄汤里加了些当归(陇西来的补血药)和川芎(行气活血的香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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