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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不信,阿蛮便引众人至后山。她指着一株丛生草木道:“真麻黄,茎呈淡绿色或黄绿色,触摸有粗糙感,折断时断面有白髓,嗅之辛烈刺鼻,入喉能催嚏;木贼茎呈灰绿色,表面光滑,折断无白髓,气微味甘。更重要的是,麻黄根与茎药性相反——茎发汗,根止汗,若采时混其根,药效必减。”

正说间,有渔民之子患咳喘,痰多清稀,阿蛮采新鲜麻黄五钱,配生姜三片,紫苏叶三钱,水煎服。药入口,患儿即打喷嚏,半个时辰后汗出,咳喘立减。掌柜叹服,请教如何储存麻黄。阿蛮道:“麻黄得燥气而生,最怕潮湿。当置通风干燥处,用竹筐装之,上覆麻布,忌铁器——铁器属金,金能克木,久置则失其气。”

其言一传十,十传百,铁器药农皆以“阿蛮辨麻黄”为法。后有文人采风,将此事记入《铁器风物志》,谓“草木有性,唯诚者能识;仙药有灵,唯智者能用”,这便是“口传知识”胜于“文献记载”之处——典籍只言其形,而采药人知其气、辨其神。

第八回 岭南瘴疠验奇方 医者终悟七情理

宋淳熙年间,岭南多瘴疠,其症初起如伤寒:恶寒发热,头身疼痛,然兼见胸闷呕恶,苔白厚腻——此乃“寒邪夹瘴气(湿毒)”,与中原伤寒不同。惠州太守苏东坡,素好医道,见当地医者用麻黄汤治之,往往汗出后复热,且四肢浮肿,遂致书罗浮山隐士吴复古请教。

吴复古精通草木,回信曰:“岭南地湿,瘴气属阴毒,麻黄虽能散寒,却不能祛湿毒。当用麻黄配苍术、厚朴,名‘麻黄加苍朴汤’:苍术苦温,能燥湿健脾;厚朴苦辛温,能行气消胀。三者相伍,麻黄散寒,苍术祛湿,厚朴行气,气行则湿化,湿化则瘴散,此‘相须相使’之妙用也。”

苏东坡依方试治一患者,果见奇效。然半月后,患者复发,且伴鼻衄——原是医者嫌药效慢,擅自加量麻黄至五钱(原方三钱),又未配甘草调和。吴复古闻之,叹曰:“七情之中,‘单行’则力孤,‘相须’则力倍,‘相畏’则制其毒,‘相杀’则解其害。麻黄配甘草,非仅调和诸药,实乃甘草甘平,能缓麻黄之烈,固护脾胃,此‘相畏’也。若过用而无制,必伤阳络(鼻属阳络)而出血。”

后吴复古将岭南用麻黄之法总结为“三禁三宜”:禁用于阴虚盗汗者,宜用于阳虚无汗者;禁用于肺燥干咳者,宜用于痰湿咳喘者;禁用于孕妇(恐其发汗动胎气),宜用于产妇风寒(配当归以养血)。这些经验,被收录于《岭南卫生方》,使麻黄的应用更趋精准,也印证了麻姑“应人形”的古训——草木无对错,全在医者能否“审证求因,随证加减”。

下卷赞诗

西域名株入汉疆,浮沉千载韵尤长。

石膏制燥存真意,甘草调和蕴妙方。

识得寒温分表里,辨明燥湿定柔刚。

灵枢不墨藏民智,草木无言述典章。

下卷尾章

麻黄从西域砾石到中原沃土,从“姑射草”到“麻杏石甘汤”,其历程恰是中医药“实践先于文献”的生动注脚。最初,它的药性藏于牧民的口耳相传;而后,它的配伍见于医者的病案试错;最终,它的机理写入典籍的条分缕析。

《酉阳杂俎》载“西域有草,茎中空,能透汗”,《太平广记》记“麻姑种药于瀚海,其叶如针,可治风疾”,这些模糊的记载,正是口传知识向文献转化的过渡。而张伯祖的竹简、张仲景的医案、阿蛮的辨识、吴复古的总结,则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智慧结晶——从“知其然”到“知其所以然”,从“经验方”到“理论方”,中医药的发展,从来都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

麻黄的故事尚未结束。它仍在山间生长,在药罐中沸腾,在医家的思辨中流转,等待着后人继续探索它与天地、与人的和谐之道。正如麻姑留下的那句箴言:“草木是天地的语言,唯有敬畏者能听懂,唯有实践者能读懂。”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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